衛宮家
“啪”一聲,客廳裡,遠阪凜雙手拍着桌子瞪着眼睛看向坐對面的悠,十分不滿着道:“既然你會修復魔法,怎麼不早點用啊?”
這傢伙被擺明故意不使用的,搶着被子獨自取暖,讓他們受凍。
結果這貨感覺還是冷,才修復好客廳門窗,房間溫度才慢慢提升。
遠阪凜十分鄙夷着宮野悠這傢伙。
悠扣了扣耳朵淡淡着道:“你們也沒叫我啊?而且把魔力用在這些無所謂事上太浪費了。”
衆人:“..........”
結果你還是用了啊!
衛宮士郎乾咳幾下後,勉強微笑着道:“那個我們接着說剛剛事吧!”
遠阪凜這纔想起還有重要事要講,然後調整一下思路接着道:“Servant基本上是作爲靈體伴隨左右,但必要時也可以實體化作戰。”
衛宮士郎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紅色那個,可以靈體和實體兩種方式存在麼。”
遠阪凜點了點頭道:“Archer啊!現在他在屋子外面巡邏,到此爲止我說的話你理解了嗎?”
衛宮士郎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了..........”
遠阪凜感覺自己腦闊有點疼,果然門外漢就是麻煩,還要手把手教他纔會。
“詳情就去問監督聖盃戰爭的那傢伙吧!我能告訴你的只有兩點——你必須戰鬥、Servant是很強的使魔要善加利用。”
遠阪凜喝了一口茶,然後看向悠道:“那麼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麼?”
悠聳了聳肩:“先按你的計劃行動,見一見監督者吧!”
遠阪凜點了點頭:“那麼,從衛宮同學的話聽來,你似乎是不完全狀態呢?Saber。”
悠吧唧咬了一口仙貝,發現茶杯裡沒茶水了,看向遠阪凜淡淡道:“喂,麻煩你幫我倒一杯茶水。”
遠阪凜腦門擠出一個“井”字,不情願的拿起茶壺倒一下,發現茶壺也沒茶水了,起身去添加水。
Saber纔開口道:“是的,正如你所言,我並非完全狀態,因爲士郎作爲Master還不成熟,恢復魔力也比較困難吧!”
正在倒熱開水遠阪凜有點驚訝看着Saber。
“真是有點吃驚..........”
聽着一頭霧水的衛宮士郎疑惑開口詢問道:“喂,你們在說什麼?遠板。”
悠無語瞥着眼神看向衛宮士郎,淡淡道:“意思就是說,你這個傢伙太弱了,沒有多少魔力提供給你的Servant,所以無法用你的魔力治療。”
衛宮士郎感覺自己的內心遭到打擊,遠阪凜提着水壺走了過來,跪坐開口道:“Servant是依靠Master提供的魔力爲生的,但是,還是不成氣候的衛宮同學無法提供魔力,所以你們的將來堪憂啊!”
遠阪凜小心翼翼給悠倒完茶水後,隨便問一下衛宮士郎要不要。
衛宮士郎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已經被雙重打擊了,那裡有心情喝茶水。
遠阪凜看向Saber道:“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把實情全盤托出。”
Saber淡淡開口道:“既然被識破了,再隱藏我方的底牌也沒意義,而且我們現在已經是盟友了,把自己現在狀況讓自己人知道一下比較好。”
遠阪凜瞄着衛宮士郎和Saber,最後重重放下茶杯大喊着:“啊啊啊~真是的,越來越感到可惜了,如果我是Saber的Master的話,聖盃戰爭就穩操勝劵了嘛!”
“吵死了!歐巴桑!”悠大聲對着遠阪凜喊道。
遠阪凜有點反應不過來:“歐.....歐巴桑?哈?你什麼眼神看我是歐巴桑了?你這個小鬼頭!我才17歲!17歲!”
衛宮士郎無語看着兩個活寶鬥嘴,自己內心十分苦澀,好像在場只有他是弱雞。
深夜,冬木市新都區
悠、遠阪凜、衛宮士郎等人來到言峰綺禮墳墓教堂。
悠和Saber在教堂大門停下腳步,走在前面的遠阪凜和衛宮士郎一臉疑惑轉頭。
衛宮士郎疑惑道:“悠、Saber你們兩個怎麼啦?”
Saber搖晃腦袋錶示不想進去,悠雙手靠着後腦淡淡道:“你們進去就行了,我在附近溜達一下。”
遠阪凜轉頭看向衛宮士郎道:“準備好了嗎?衛宮同學。”
悠和Saber看着遠阪凜和衛宮士郎進入,靠在大門石牆上。
Saber戴着兜帽看不清她表情,悠淡淡道:“言峰綺禮那傢伙你認識對吧?”
Saber楞一下,然後轉頭看向悠,悠接着道:“我猜是十年前那時認識的。”
Saber沉默沒有開口回答悠的話,悠嘴角微翹着道:“從你第一次聽到那傢伙姓衛宮的時候,你表情有點驚訝,我猜你前Master也是姓衛宮或者認識其他Master姓衛宮的,你不說話應該在意十年前那場災難對吧?”
“夠了!不要再說了。”Saber捏緊自己的拳頭,表情無比的複雜。
“對,你說的沒錯,我十年前確實被召喚參加那次聖盃之爭,代表着愛因茲貝倫家族,我的Master是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而她的丈夫也就是叫衛宮切嗣。”
Saber回想起那時最讓她感觸聖盃之爭的人,衛宮切嗣給她下達不惜一切代價強制命令她破壞掉聖盃,讓冬木市大量無辜人死在她手上,她現在能感受到自己的雙手還沾滿鮮血。
Saber轉頭看向悠道:“那麼你爲什麼沒有進去?”
悠淡淡道:“我不想和那個虛僞的變態殺人狂打交道。”
Saber微微一愣,疑惑着道:“爲什麼這麼說?”
悠瞥一眼Saber道:“十年前你沒看到自己Master怎麼死的嗎?”
Saber不由的楞一下,十年前她的Master好像是被人殘忍殺死,具體是誰下的手還不知道,當時她正在和敵對Servant戰鬥.........
等等,這傢伙怎麼知道十年前事的?
Saber終於發現不對勁了,眼前這傢伙明明十一歲大小孩,怎麼會知道十年前那麼清楚的事的?難道他打孃胎那時起,在他媽媽肚子裡看我們直播打不成。
“你到底是誰?十年前事你怎麼那麼清楚?”
悠不由的“呃”一聲,好像自己說的有點多了,怪不得別人起疑。
悠淡淡道:“拜託,我是魔法師工會的,調查十年前那件事簡直輕而預舉。”
這次到Saber“呃”了。
他說的好像確實挺有道理的。
“剛剛你說,你知道殺死我的前Master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你是說兇手是言峰綺禮?”
Saber這時才反應過來,前面悠說的不想見變態殺人魔,但是她還是有點無法接受,一個穿着教會神父的人,把他和變態殺人魔合在一起,怎麼看都無法聯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