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找了一圈,秦和清也沒在風間惠理的家裡找到疑似的奇特物品。
“這就奇怪了啊……爲什麼呢?”滿心不解的秦和清皺着眉頭嘀咕道。
“也有可能是人的問題呦。”見此,一旁的月兒出聲提醒道。
“人?你說惠理姐?”秦和清詫異道“好像還真是。”
至於原因?
自然是因爲風間惠理能夠看到鬼怪嘍!
雖然說因爲現在環境變化的因素,使得靈異的存在變得氾濫,也越發容易的被目擊到,但那指的都是本身就能被普通人捕捉到的鬼怪,或是特殊環境影響下的情況,換成平常?
比如當下這個公寓這裡,普通人還是很難看到鬼怪,或是看到清晰的鬼怪形象的。
可風間惠理呢?
她竟然能夠看到……
這要是還無法說明她的與衆不同的話,那就只能是因爲其他什麼莫名其妙的原因了。
反正秦和清暫時是想不出相關的線索來。
“怎麼樣?找到了嗎?”見秦和清從臥室裡出來的風間惠理詢問道。
“沒有,一切都很正常。”秦和清在加了暖器的圍桌旁坐下,看着旁邊的風間惠理搖頭道。
“那還真是叫人頭疼啊。”風間惠理嘆息道。
“對了,惠理姐,你看到的鬼怪是什麼樣子的。”秦和清凝視着風間惠理的雙眼詢問道。
“樣子?”風間惠理不解的重複道。
“比如清楚嗎?看到的是具體的形象還是模糊一片,只有個大體輪廓或感官的影子?”知道風間惠理可能不太理解自己問話目的的秦和清以更加詳細的方式詢問道。
“很清楚呢,一個個的形體、樣貌,還有他們死亡時的狀態,都看得很清楚呢。”風間惠理回答道。
“介意我測試一下嗎?”秦和清想了下再次詢問道。
“怎麼猜測?”風間惠理好奇道。
“麻煩惠理姐說下我手中現在抓着的這個鬼怪的樣貌。”秦和清也不廢話,手掌一翻,一個被他抓進了壺中世界,但還沒來得及徹底煉化,卻已經被極限壓縮,看起來只有三十釐米高下的鬼怪就被他拿了出來,詢問道。
“大概有三十公分高,男性形象,生前應該是死於器械傷害,所以在脖子、肩膀、胳膊、還有胸口的位置都有明顯的傷口存在,面目有些猙獰,不過大體的樣子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年齡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狹長臉,柳葉眉,眼睛比較小,因爲看不清眼皮狀況的關係,無法分辨出他是雙眼皮還是單眼皮,但就總體形象而言很像是南國人,所以我推測他應該是從南國方面過來的社團成員。就是這些。”風間惠理以她法醫特有的精湛技巧與知識描述道。
“那看來惠理姐看得確實很清楚呢。”因爲擁有靈視,本身就能把幽靈的樣貌看得一清二楚的秦和清翻手把男子的幽靈丟回煉妖壺內,輕聲說道。
“這和我被鬼纏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風間惠理疑惑道。
“確實可能有些關係。”秦和清回答道“因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惠理姐你應該是某種比較常見的靈媒體質,所以纔會能夠在非特殊情況下看清鬼怪的樣貌,並讓你對鬼怪產生別樣的吸引力。”
“靈媒體質?我怎麼不知道?”風間惠理皺眉道。
她可不想在以後的生活中天天都和鬼打交道。
她又不是精神不正常人士。
“最大的可能是以前你的體質沒有覺醒,所以沒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常,因此纔不知道自己是普通人中比較少見的靈媒體質。”秦和清解釋道。
“這還真是。有辦法封印掉它嗎?我可不想以後的生活中天天和鬼怪打交道。”
“可以。”秦和清看了看她,肯定道。
“那就幫我封印掉它吧。”風間惠理乾脆道。
“那行吧。惠理姐,麻煩你把衣服脫了吧。”
“全脫嗎?”
“嗯。”
“那你等一下。”
說着,風間惠理就站起身,轉身去了一旁的衛生間中,換起了衣物。
直到片刻後。
“好了。”
……
“咦,你什麼時候來的?”半個多小時後,用封禁術將風間惠理的靈媒體質給封印掉的秦和清回到自己的公寓中,看着在廚房中彷彿人妻一樣,自然忙碌,製作着晚飯的加藤惠詫異道。
“有一會了呢。反到是你,幹什麼去了,竟然連家裡的房門也不鎖。”加藤惠將手中的調料放入鍋中,看着從外面歸來的秦和清反問道。
“哦,剛纔去惠理姐家了。就是我右邊的那家的住戶,她因爲覺醒了靈媒體質的關係吸引了很多幽靈回來,所以拜託我幫她處理一下,所以耽誤了些時間。”說着,秦和清進入廚房,看向了正在冒着熱氣的鍋中道“做得什麼?”
“家常小炒。可惜你冰箱裡的東西不多,也沒有味噌,要不然的話到是還可以做個味噌湯來增加一下味道。”加藤惠回答道。
“嘛,我最近事多,所以經常不在家,就沒買那麼多菜……不過無所謂了,反正只要是惠你做的,不論是什麼,我都會滿懷感激和感動的把他們都吃完的。”秦和清笑道。
“那就去準備吧,飯快好了。”加藤惠淡定道。
“誒。”
秦和清也不遲疑,樂顛顛的將飯鍋、碗筷端進了屋中,打開電視,等待起了晚飯的上桌。
並且也就片刻,兩樣小炒和一個雞蛋湯就被加藤惠給端了過來,擺上了桌面。
“我開動了!”秦和清雙手合十,學着日式的禮儀說道。
“我開動了。”跟着是加藤惠,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唔,好吃!”秦和清雙眼發亮的讚歎道“惠,要不你搬出來住吧,這樣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做的美味了。”
“不行呢,上大學之前,家裡是不太可能允許我獨自出來居住呢。”加藤惠笑了一下,搖頭道“而且你又那麼忙,就算我搬出來了,你又能在家裡吃上幾回?肯定也是像現在一樣,有一頓沒一頓的,與其如此,還不如保持現狀,讓我的每一次到來都成爲驚喜呢。”
“那今天應該不用回去了吧?”秦和清無奈,又眼巴巴的看着桌對面的加藤惠詢問道。
“你想我留下來?”加藤惠反問道。
“嗯?”
“那我等下給家裡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