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南無疑是一個充滿致命魅力的優雅男人,他隨意的靠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單手輕搖杯中美酒,他的注意力也只在酒杯上,湛藍的眸子半睜半垂,不知在想着什麼,
“先生,我來餵你吧,”身着低領超短連衣裙的女郎舉着酒杯靠近諾南,胸乳碰到了諾南的手臂,有意的磨擦,還扭動起她的腰肢,短小的裙子根本蓋不住她白花花的大腿,諾南只要低頭,就能看見男人喜歡看到的東西,而且女郎身上還塗了那種能催情的香水,香噴噴的,聞着跟迷幻藥似的,
瞧那邊的裴西,舒服的靠着美女懷裡,而那女人的手伸進了他的褲襠裡,裴西臉上神態,恐怕是秋琳從未見過的,
諾南皺眉,推開身邊的女郎,女郎掃興的撇撇嘴,對面本把頭埋在美女胸脯裡的男人擡起臉,笑着說,“既然來了爲什麼不放鬆了一下,我們都很累不是麼,休息,休閒,享受,不過如此,”
男人的領帶和襯衫早就扯開,白日裡是衣冠楚楚嚴肅端莊的庭長,現在和色鬼沒有兩樣,
裴西對諾南說這位丹尼爾波曼先生極其喜好女色,於是便有了今晚這一遭,要不是因爲亞瑟文斯特,諾南幾乎不會與司法部門的官員打交道,託他的福,近段時間類似的活動與宴會,諾南參加了不少,
裴西睜開眼睛,漂亮的眸子裡有一絲情慾,更多的是晦深,他對諾南說。“她在家吧,我不會告訴她的,”簡單的兩句話,意味只有裴西和諾南兩個人才明白。
諾南擡眼看着裴西說,“我不能,”
“別這麼看我。我沒有別的意思,”裴西懶懶的笑,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上下游走,引得那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的,
諾南輕瞥了裴西一眼不再理他,先不提他答應過秋琳,單憑裴西對秋琳的那小心思。諾南就不可能相信他,
裴西明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故意這麼說,不就是等着他犯了錯,然後跟秋琳打小報告麼。
“她是誰,”丹爾尼好奇的問,“你的夫人?”
裴西笑道,“不愧是波曼庭長,你的推理能力名不虛傳,”
裴西的馬屁拍的好,丹爾尼臉潮紅的,眼睛虛浮,左手還擱在他懷裡女郎的**裡。
“女人都是一個樣,”丹爾尼壞心的揪了一下女人的乳肉,引得她嬌嗔連連,“給她們足夠的錢,讓她們過着貴婦般的生活,哦。你的夫人本來就是貴婦,那就更好辦了,適當的寵愛她,甜言蜜語慣着她,很快她就幸福的找不着北了,然後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扒在你身後,讓你爲所欲爲,”一邊說,丹尼爾一邊把女郎的頭往自己褲襠上壓,“你看就像這樣,”
很顯然丹尼爾是一位男權主義者,不過他的話讓諾南和裴西臉色都變了,
丹尼爾正在興奮點上,沒有去注意他們而是接着說,“我看人向來很準,從和你接觸的爲數不多幾次來看,我認爲你是一個充滿野心和抱負的男人,我很難相信你懼內,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告訴我,那不是真的,”
丹尼爾一說完,裴西和諾南身邊的女郎都笑起來,兩個女人不由多看了諾南幾眼,連丹尼爾**的女人都在擡着眼睛看他,
諾南外表與身家,足以讓無數女人癡迷,應該是女人哭着叫着求他,而不是在玩樂之餘還擔心的和朋友商量妻子會不會生氣,
丹尼爾覺得可笑又荒謬,他是刑事上訴法庭的庭長,並不負責先前案件的初審,他不清楚諾南肯特與被告人之間有什麼難以捉摸的關係,雖然他的同事們曾婉轉的提到過,似乎也是和諾南肯特的女人有關,
丹尼爾混的圈子與諾南的不搭界,一把年紀的他也不認識秋琳,諾南能和他坐在一起,還是因爲裴西的牽線搭橋,
“你果然還是年輕,還談什麼愛情,能到了我這個歲數,就不會這麼想了,我的妻子,服從我的命令,很樂意與我玩各式各樣的遊戲,......”隨着情慾的高漲,丹尼爾說的內容越來越出格,諾南的臉也越來越沉,
裴西見勢不妙,馬上打斷丹尼爾的話,“丹尼爾,你有些醉了,”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丹尼爾雙眼有微的渙散,他使勁抓住**女人的頭髮,“真是一個**,”
糜爛的場面,諾南實在待不下去,他把酒杯放在桌上,起身要走,裴西直給他打眼色,
這時,前面突然傳來喧譁,
“外表嬌弱憐人,想不到性子這麼火辣,”男人笑着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酒漬,動作與神態色情無比, 他伸手就要摸秋琳的臉,秋琳手上還拿着空酒杯,面對陌生男人明目張膽的調情,還有周圍其他男人看戲般的眼光和起鬨聲,她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切瑞把秋琳往身後一攬,怒斥道,“見鬼的,碰到一隻隨處**的狗,”切瑞可有一個火爆脾氣,和男人打一架都不在話下,
莫里也從椅子上站起來,作爲男人他能體會秋琳的處境,所以他剛纔才勸切瑞不該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秋琳的外表對男人太有吸引力了,
那男人也有兩個同伴,站在他邊上,都是三十多歲的社會精英模樣,其中一個調笑道,“開個玩笑,不必當真嘛,兩個小丫頭還是有點嫩,”
切瑞要爭執,秋琳握住了她的手,“算了,別跟他們廢話,我們走吧,”對這種閒暇找趣子的男人,說什麼都是徒勞的,他們在外正經的人模狗樣,一到暗處就成了流氓無賴,
剛纔男人緊抓着秋琳的手不放。還變本加厲的要摟她的腰,秋琳一時氣急就把那杯雞尾酒潑到了男人臉上,顯然這個舉動惹怒了他和他的同伴,他們擋住了路。
“他是你男朋友?”那男人指的是莫里,他對秋琳說,“看起來不像能滿足你。要不要跟着我試試,我有一家公司,還有...哦,也許你有些害羞,我們私下談談怎麼樣,”男人真的是看上了秋琳,還算心平氣和的和她談價。
不過對秋琳一行三人來說,男人的話太荒謬了,
莫里看了切瑞一眼,後者也看他,莫里想如果他是秋琳的‘男朋友’。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走上前給這個男人一拳頭,
還沒等莫里的想法付之於行動,一陣力道從秋琳臉頰邊劃過,帶起的風都吹開了她的頭髮,下一秒男人已經捂着肚子坐倒在地上,
“裴西,”秋琳吃了一驚,
裴西甩了甩手,回眸衝她一笑。眼裡尚有未熄滅的迷醉,甚是勾人,“太失禮了,手有點麻,”
秋琳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被擁入熟悉的懷抱。“回去告訴我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諾南的臉陰沉的厲害,
秋琳卻聞到了諾南身上陌生的香味,屬於女人的味道,“你還沒告訴我爲什麼你會來這種地方,”
趁這個間隙,那男人在同伴的攙扶下站起身,他盯着裴西和諾南,只說了一句,“野蠻人,”瞬時從油腔滑調的流氓變成不屑粗俗的高貴衛道士,
“你是第一個這麼評價我的,”裴西笑了,笑容非常燦爛,眼睛都彎了起來,“我有點喜歡這個形容詞,”
站在後面的切瑞實在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指責兩位最喜歡裝模作樣的貴族少爺野蠻人,聽着都滑稽,
裴西只招了手,一個穿着時尚有型的男人快步走過來,遞給他一塊溼毛巾,酒吧常客紛紛驚訝,那不是這裡的老闆麼,裴西非常自然的接過毛巾,連聲謝都沒說,慢條斯理的用毛巾擦拭雙手,好像手上有什麼髒東西,
之前調戲秋琳的男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但他來不及再說什麼,就和同伴一道被酒吧老闆趕了出去,“你們這兒真是什麼人都有,”裴西恢復了本色,冷哼道,“等會兒告訴我那三個人的名字,”
酒吧老闆哪敢不答應,他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這種大酒吧當然有安保人員,方纔三個熟客惹事,他又見女孩臉生,以爲是附近的大學生,就順其發展,酒吧老闆看了一眼諾南懷裡的女人,想不到她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秋琳,本人看起來未免太年輕了,
秋琳看裴西輕鬆擺平一切,剛要對他開口道謝,可諾南根本不給她機會,他擁着她大步離開了酒吧,上樓梯的時候,秋琳還因爲跟不上他的步子,踉蹌了好幾步,
“嘖嘖,又生氣了,”裴西望着兩人的背影,
切瑞說,“謝了,”
裴西勾脣笑,“是你把她帶到這裡的?”
切瑞感覺到來自裴西身上的壓力以及他眼神中的警告,這個男人好可怕,諾南肯特的朋友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切瑞硬着頭皮點頭,“因爲你們進了酒吧,”
“因爲我們進了酒吧,所以你把她也帶進來,”裴西提了聲音,他說諾南生氣,他自己何嘗不是,
裴西讓一向膽大的切瑞害怕了,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她突然被人握住,那是一隻表皮粗糙的手,是她一直都奢想的手,
“如果你們沒做虧心事,爲什麼怕艾德琳看見,”莫里不畏懼的直接看進裴西的眼睛,
裴西一愣,所有心思都被快速的掩蓋在那雙誘人的眼睛裡,“你是誰,她的男友?”他沒見過莫里,
切瑞聽到莫里肯定的說,“是,”
切瑞離開時,心是飄的,她半身力氣都依靠在莫里身上,臉上的笑有點傻,
裴西轉身,回到原處,
“剛纔的女人就是諾南肯特的夫人?”丹尼爾剛快活完,長褲拉鍊都沒拉上,“難怪諾南肯特寶貝成那樣,果然是一個尤物,”丹尼爾眼裡泛着色光,
熟悉這種眼神的裴西立馬明白他居然把主意打在了秋琳身上,裴西對面前的男人頓時充滿了厭惡,
“你有她的電話嗎,下次吃飯讓諾南肯特把她也帶出來,如此美貌嬌妻總藏在家裡就沒意思了,”
“好吧,讓她陪我一個月,我保證案子九月末了結,”丹尼爾醉的不輕,說出了膽大包天的話,
裴西冷笑,“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看來刑事法庭需要換換新鮮血液,秋琳的插入讓案子變得更復雜了,
秋琳和諾南之間的氣氛怪異到極點,做丈夫的找女人作陪,做妻子的在同一個地方被男人挑逗,諾南相當生氣,秋琳心裡也悶得慌,兩人都當起了悶葫蘆,一路到家沉默的沒有說一句話,
車剛停穩,諾南打開車門,一把拉出她,
此時時間已經很晚,整座米芙雅寂靜一片,雙胞胎肯定早就睡熟了,
“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嗎,該生氣的是我纔對吧,”秋琳甩開諾南的手,“才答應過我,一晃眼就全忘了,”
“我只是在那裡喝酒,”諾南的口氣還算平和,他在心裡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對她發火,儘管秋琳在吧檯邊招蜂引蝶的模樣久久無法從他腦海裡抹去,
“只喝酒?爲什麼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秋琳更冷靜,她還想問諾南有什麼公事需要在酒吧裡談,
諾南彷彿知道她心中所想,但沒有給她問出口的機會,他用蠻力在‘拉拉扯扯’,‘摟摟抱抱’中,把秋琳拖回房間,
關上門,上來就要吻她,秋琳嫌惡的使勁推開他,“洗不乾淨就別靠近我,”她打開門去了雙胞胎的房間,
雙胞胎果然睡得香甜,秋琳沒有開燈,在兩張嬰兒牀之間坐了許久,今晚發生的一切雖然荒誕,可她不至於失了腦子,在這個節骨眼上,諾南找裴西能有什麼大事?那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是法院的人吧,諾南終究要把亞瑟文往死裡整,
等秋琳再進來,諾南已經洗完了澡,他不由分說的扯開秋琳的衣服,把她撲倒在牀上,
“那位有公司的‘大老闆’要‘包養’你,感覺怎麼樣,”諾南笑意微冷,他手下用力,秋琳吸了一口涼氣,“告訴我,他碰了你哪裡,”諾南嘴脣貼着秋琳的臉頰,聲音帶有絲絲誘惑,
“鬆手,”
“不鬆,”諾南像小孩子似的,
那晚諾南把秋琳折騰到半夜,還是因爲雙胞胎哇哇的餓哭聲才告以終止。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