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軍回頭瞥了幾個放馬後炮的人,“立正稍息,往後轉,跑十圈。”
“陸營長不要呀!”
“陸營長,我們錯了。”
“陸營長,我們錯了。”
“晚了。”
所以不一會兒,訓練場上幾個矯健的人影在哪裡跑着,其他人已經不好奇了,這幾個小子怕是有惹着雲昊了。
雲昊因爲是營長,雖然沒有分房子,但是他這宿舍,也是單人宿舍。
房間裡很簡單,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有一個小檯燈,一個小筆筒,裡面有幾支筆,還有軍事書,一張牀,而牀上軍綠色的被子,被他疊成了豆腐塊。
此時他坐在凳子上,看着手裡的包裹良久,最終還是打開了包裹,當看到裡面的藍色的東西的時候,驚喜在臉上浮現。
雖然娘也給他打過毛衣,但不是這一種的,這一定是媳婦給他打的。
雲昊拿着那一封信,遲遲都沒有打開,心中卻涌出了激動、思戀、還有忐忑。
其實雲昊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整個部隊上級都知道雲昊的媳婦寫的一手好字。
毛衣,毛褲,還有毛襪,還從裡面做出一封信出來。
看着這藍色的毛衣,別提多麼的合身了。
哪裡知道,孟雲涵上一輩子活了五十幾年,讓她一下子改變字跡,那可是難上加難,而且孟雲涵也忽視了這一點。
深呼吸一口氣,終於展開這一封信:雲昊,我也不知道該寫什麼,這是我給你打的毛衣毛褲,你試試看看,合身嗎?我也不會做鞋子,只能給你打毛衣,家裡很好,我已經習慣如今這個角色了,婆婆和公公對我很好,就是有一點想你了,雲昊,你在部隊裡,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的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他又一遍又遍,看到這字跡,再次感嘆,他媳婦的字,比他都要寫的好,如果單看字,根本看不出來,這字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寫的。
媳婦可真有眼光。
被他誇的孟雲涵此時正在空間裡忙着。
雲昊心情很是複雜,他知道這一封信,怕是早已經經過了很多人的眼,可就算是這樣,這依然是他最寶貴的一封信。
雲昊把這一封信,小心翼翼的夾在一本書裡,至於毛衣,立即脫掉外套,開始試穿起來。
當她看到前幾日那一棵樹居然冒出一點新芽,她都快激動的跳起來了。
這井泉水真的有用,真的有用,看看這樹都冒新芽了。
所以,她從家裡拿了一些菜種子,就開始忙起來,小胳膊小腿只能慢慢幹,一畝多的地,被她分成了好幾塊,準備拿出一大塊來種植玉米,在分一塊地來種植小麥,菜地就分了很小的一塊,看也有兩份地,這種菜只是她試種基地。
“涵涵,涵涵,你這幾日怎麼一有時間就看這一顆棗樹?”雲母見兒媳婦又湊在那棗樹下,這不終於問了出來。
“娘,娘,她冒新芽了。”孟雲涵看着這棗樹,爲什麼沒有傳說中那一下子就長出新葉,然後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