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菊花被這樣子的吳倩嚇着了,退了一步,“爲什麼要告訴你。”
吳倩一步一步朝着張菊花而去,嚇的張菊花一步一步往後退。
“是不是你寫的?是不是吳建華讓你寫的,是不是當初不讓我媽回孃家,是不是吳建華的給你好處了?”
張菊花本來臉色就有一些蒼白,可是在聽到吳倩這話,臉色更是露出了被人說中了驚恐。
“是不是?”
剛好這個時候,王安國回來,聽到吳倩這話,“菊花,是不是?”
張菊花終於回神過來,“不是,不是,我只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的而已。”
八十年代那個時候離婚,真的會指指點點的。
“你敢發誓,你沒有收吳建華的錢?”
“我沒有。“
雲明睿看向吳倩,繼續說着,“吳建華怕伯母回孃家,他跟那個有錢小姐結婚的事情怕傳到鎮上來,所以他拿錢給了伯母的大嫂,讓她寫信告訴伯母,讓她不要回來了,吳建華拋棄妻子的事情也不會傳回來,伯母怕到死都不知道,她尊敬的大嫂會聯合外人這樣對她這個小姑子吧?”
因爲吳倩的聲音,門外早就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
“菊花原來你家小姑子這麼多年沒有回來的緣故,是因爲你寫信不讓她回來,之前你還說你小姑子心狠,這麼多年都不回來,也不知道郵錢回來。”
王安國這個高大的漢子,垂下了頭顱,當初因爲妹妹的成績很好,他是願意讓小妹去參加高考的,可是自家媳婦在家裡鬧,最後小妹嫁到吳家去,沒有多久,就跟着吳建華去了京都,這一走就沒有在回來了,不久後就傳來離婚的消息,之後爸去了,小妹沒有回來,這一次媽出事了,才寫了一封信,讓妹妹回來,可是怎麼都未曾想到,媽最後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小妹頭天走,媽第二天就跟着去了。
“當初我們真的以爲是小妹不願意回來。“
這個女娃是小妹的孩子,是小妹唯一的血脈。
張菊花大聲的反駁着,“不是的,不是的。”
吳倩視線終於從張菊花臉上移到了王安國的臉上,“我媽媽有你這樣一個哥哥,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不幸,放縱自己的妻子對妹妹狠心,既然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繫,爲什麼要寫信來,如果不是這一封信,能要我媽媽的命嗎?”
又因爲是冬天的緣故,沒有去田裡忙。
雲明睿在這個婦人話落後補充着,“伯母每年都郵錢回來的,我相信只要去鎮上郵政去查一下,就能清楚的知道,伯母這些年到底郵寄多少錢回來。”
吳倩哈哈笑了幾聲,帶着自嘲的看着他們,“那你妻子可是瞞你瞞的可深了,你們怕不知道吧,當初吳建華被一個有點錢的小姐看上了,立即就拋棄媽媽和我,跟這個小姐結婚。”
雲明睿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擲地有聲。
“不是說沒有郵錢回來嗎?”
“看來張菊花是獨吞了。”
“也不知道張菊花把和這個錢拿起養誰去了?之前的王嬸子出事了,一直都說沒有錢的醫治,要不然王嬸子,怎麼可能這麼早就去了。”
“是呀,我看他家大兒子就長的不想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