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衛涼起的很早，他記得昨天吻了他，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最近似乎在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衛涼知道對他是有感情的，可能還沒有那麼深，但是至少是有好感的，不然不會那樣子的吻他。不知道爲什麼開始後退，不過沒關係，他可以往前走，只要不是因爲喜歡的那個人就不會輸的。
衛涼穿好衣服，就去浴室洗漱。然後去了廚房，就看見正挽着袖子做飯。
“，我來吧。”衛涼說着接過準備接過手中的東西。
“一起吧。”
“嗯，好。”
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仍舊是一起做飯，一起吃飯，一起洗碗。但是，還是有什麼不一樣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一樣了。
等收拾完去了自己的房間，衛涼看着關着的門，低頭想了一會，猛地擡頭，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好脫的衣服，照了照鏡子，隨後走了出去。
到了的門前，握住門把手，做了一會心裡建設，然後眼睛露出一絲決絕。門並沒有鎖，擰一下把手一推就推開了。
有些意外，衛涼從來不會來他的房間。
“有事嗎？”坐起來問道。
衛涼沒有說話，走到的牀邊。“嗯，有事情跟你說。”
衛涼又走近一些。
距離太近了想。
覺得不能讓衛涼把話說出來：“明天再說吧，今天有些······”
衛涼伸手按住了的肩膀。
“，還記得宴會上我說過的話嗎？”
沒有說話。
“我是認真的，從一開始就是，我的心意還是沒變，我喜歡你。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如果發生變化，那隻能是更喜歡。”
——知道，一直都知道
衛涼見沒有說話，咬咬牙：“也許你還沒有喜歡上我，但是，但是還是對我有好感的，對吧。”
——不，不是好感，是喜歡
“不回答也沒關係，別拒絕我好嗎？之前一直是你在照顧我，以後換我來照顧你。只少讓我走近你。我知道你之前有喜歡的人，來這裡也是爲了他。但是，是他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還是讓你來了，是吧。也許，他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值得你去愛。所以，考慮下我好不好？”
——不，來這裡是爲了蕭，留下來是爲了你
衛涼放開按着的手，擡腿然後跪坐到牀上，與面對着面。
——太近了
衛涼再次伸手，搭在了的肩膀上。頭往前再往前，胸前一隻手阻止了他。
“你昨天吻過我了，所以，今天你不能拒絕我。”說完一猛地一下子親到了的脣，伸出舌頭觸碰着，試探着，期望對方的的迴應。
可是對方沒有任何的迴應，昨天明明就吻了我的，爲什麼今天就拒絕我！不甘心的撬開對方的牙關，卻只能再進入一點點，沒辦法更深入，舌根好疼。拜託，就一點點，就給我一點點的迴應，好不好。
——對不起
衛涼覺得眼睛澀澀的，究竟哪裡不對？最終也沒有得到一絲迴應。衛涼縮回有些疼的舌頭，彼此脣分。衛涼低着頭，沒有看的表情。
——我不值得
顫抖的把手縮回來，至少沒被推開不是嗎。反正都做到這裡了，如果被討厭，已經被討厭了。手放在衣服上，本來就只扣了兩三個釦子，很容易就解開了。衣服大了一號，稍微向後已送就脫掉了。
——你要做什麼
一隻手抓住了衛涼的胳膊，熟悉的熱度，衛涼身體一顫。另一隻手撩起的下襬，剛撩起就被對方的另一隻手壓了下去，可是他看到了，露出的地方，是青紫的。
也不顧自己打算做的事情，衛涼甩開的手，焦急的掀開上衣的下襬，一大片淤青顯現出來。更往上撩，沒有了，動了動位置，身後面也有一塊。
“這是怎麼回事？”衛涼急切的問。
“沒什麼。”
“都青紫了，還說沒什麼！很疼吧，我去拿藥。”衛涼說完急忙下牀，也沒有穿鞋，就跑回他的房間取藥的房間以前是不住人的，本來什麼東西都沒有的。現在裡面的東西也是後來衛涼讓人買來的。
拍了拍自己身上受傷的地方，真是，幫了大忙了。
“你做什麼？受傷了不知道嗎！”衛涼說着把的手拿開，把的扣子解開，脫掉外衣，放輕力道把藥膏塗好。
“用力揉開才行。”在衛涼收回手的時候
“不會很痛嗎？”
“沒關係。長痛不如短痛，這邊是有這個說法吧。”
“啊，倒也是。”
——你也這樣覺得，是吧
衛涼用手掌覆上塗藥的地方，開始按摩。衛涼用了三分力道，不放心的問：“如果疼了跟我說。”
“嗯。”
兩個都沒再說話，偶爾窗外傳來兩聲蟬鳴或者鳥叫的聲音，剩下的就是彼此呼吸的聲音。等衛涼讓趴下好按摩背的時候拿起衛涼脫下的衣服，給衛涼穿上。
“肚子不能受涼。”說完然後趴在牀上，把後背露出來。
衛涼愣了下，隨後放鬆了心情，專心的給按摩。不過看起來應該很痛的傷，但是卻一聲沒有吭，肌肉都不曾緊繃。等衛涼揉完低頭看向的臉是，發現對方已經睡着了。
“痛覺神經肯定不正常。”衛涼心裡想着，把扶正，枕上枕頭，然後自己也躺在的身邊，把薄被拉上來蓋在兩個人身上。然後伸手摟住對方的腰，頭靠的近一些，閉上了眼睛。
等衛涼睡着後睜開了眼睛，因爲枕頭不是很長，衛涼比較靠下，頭沒有枕着枕頭擡起衛涼的頭，讓對方枕着他的手臂。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了眼時間，該去做飯了。擡起胳膊，把枕頭塞在衛涼的頭下。然後起身下牀。
下午兩個人都沒有提上午的事情，一直到晚上，衛涼想問是怎麼想的時候伸手揉了揉自己受傷的地方。
衛涼有些懊惱，居然忘了受傷的事情動作什麼的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讓衛涼忘了這件事。
等衛涼給再次完藥面上露出一絲疲憊。
“困了？”衛涼問。
“嗯，今天有些累。”
“啊，那，你早些休息。”
“嗯。”點點頭。
衛涼走了出去，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卻睡不着。翻來覆去睡不着。一直到接近午夜的時候才睡着的。
在牀上躺着，等到夜裡準時起來，去廚房熱了杯牛奶，然後去了衛涼的房間。滿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彎彎的月牙，時不時被雲遮住。屋內的亮度有限，但是還是很準確的走到牀邊。但是看不見衛涼的臉。
“衛涼。”剛叫了一聲，衛涼就醒過來了。
把牛奶遞給衛涼。
“先喝吧。”
衛涼點點頭，擡頭把牛奶喝完，然後覺得有些困。
“睡吧。”牛奶放了些安神的東西，而且不會對身體有害。
“你也早點······”衛涼還沒說完，就睡過去了。
伸手攬住衛涼倒下去的身體，傾身吻了上去。額頭、眉眼、鼻尖、嘴脣、脖子······輕輕吻過。
——只有在黑夜，我才能這樣親近你
果然，黑白真的只有那麼短暫的時間才能共存，根本沒辦法長久······
在衛涼的牀邊坐到天亮，然後去了廚房，做飯。
兩人吃完飯後拿了碗去廚房洗，衛涼照常擦着桌子，但是聽到了敲門聲。
這個時候，能是誰？
衛涼打開門後，看到一個有些陌生的人。
“衛涼，我找。”
“你是？”衛涼奇怪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還知道在自己這裡。
“認識我。”
聽到了衛涼說話聲，走了出來。然後看見顧默站在門外。
“進來吧。”
衛涼點點頭，讓顧默走了進來。
“坐。”顧默坐在沙發上，看着站着的衛涼還有說道。
衛涼只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他記得以前聽爺爺說的是古默······
看到顧默那一刻，就知道，這就結束了，沒想到這麼快。
讓衛涼坐下開門見山的問：“什麼事。”
顧默也不墨跡：“我要見秦聲。”
衛涼聽着兩人對話，對說：“要不我先回屋吧。”
“不用再裝了。”冷冷的看了衛涼一眼。
“什麼？”衛涼一頭霧水。
也沒再看衛涼，直接打了蕭陽的電話。
“蕭，顧默要見秦聲，現在在我這。”
“幾個人？”
“兩個。”
“帶他來‘狐狸’”。
“沒事，小聲在呢。”。
“好”。
“我帶你去。”對面前看不清深淺的人說。
“，你。。。。。。”衛涼有些驚訝的看着。
“你應該調查過我，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這些日子難爲你了。”嘲諷的對衛涼說着。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調查過你。”衛涼聽到的話與表情難受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爲什麼，昨天，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就這樣說。
“無所謂，你也調查不出什麼？”這次連看也沒看他。
“多謝這些日子的照顧，以後我不會再叨擾了。”
“什，什麼？”
顧默看着衛涼麪若死灰的模樣，還是對說了出口“你不用這麼急，我跟他也算是認識，不會從他這下手。”
安靜了一會，沒有任何感情的說：“跟我有什麼關係。走吧，我不想讓蕭等。”
“蕭，是你喜歡的人麼？”衛涼抱着一絲僥倖。
“嗯。”曾經是。
“東西就不帶走了，反正也都是你的。”說完就直接走了。
顧默急着見秦聲，也沒有心思說什麼，也跟着走了。偌大的房子就聽見衛涼一個人的呼吸聲，暖暖的陽光灑滿屋子。
原來是蕭，難怪這幾天這麼反常，難怪會這麼急着撇清關係，難怪自己會輸掉，難怪，輸的這麼徹底。果然，昨天······
好冷，快要到冬天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