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人,他怎麼能搭上線兒?雲世昌心裡沒個數兒嗎?
他這個集團,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都做,只要利大。
霍家人會看上他的利誘嗎?
只有從展紅英身上下手,展紅英孃家人是窮瘋了的,可是展紅英不待見她們,展紅英待見雲鳳。
財力勢力,要想直接抓展紅英的父母威脅展紅英就範,可是想到展紅英對孃家人的不客氣,他就覺得把握不大,抓住了雲鳳,就是展紅英的軟肋。
展紅英和雲鳳的關係可不一般,她們是生死之交,展紅英對雲鳳忠心。
以霍家的財力勢力,展紅英要開一個十倍大於雲鳳的飯店也是潛力十足的。
據瞭解,展紅英還在給雲鳳效力,沒有起意自己幹。
這就看出來她們的關係鐵,只要雲鳳上了他的船,展紅英就得護着雲鳳。
自己的公司就可立於不敗之地,前途萬無一失。
雲世昌笑道:“雲董事長領會錯了,我怎麼不想跟霍家人面對面,可是他們家人哪個也沒有你清閒,全國的遊玩,想見他們很難,沒有云董事長只要一請就來的。”
“雲世昌,看來你是要我這個過牆梯了?”
“雲董事長,你領會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需要你加入我的組織,也就得了霍家的後援。”雲世昌也不磨嘰,心急的說出目的。
“看來你對我和霍家的關係很瞭解,你就認定霍家會聽我的?”雲鳳給他疑問的眼神,無奈地搖頭。
心情表現得很沮喪。
“雲董事長,你跟霍家還有內情是外人不知道的?”
“你這是拿鴨子上架,我跟霍家沒有血緣,只是朋友的關係,你應該明白霍家是什麼人家,執政的人家怎麼會縱容破壞國家和人民利益的犯罪集團,如果霍家能保護你的犯罪集團,你那是什麼概念?”
雲鳳的話雲世昌不以爲然:“雲董事長,你的話不對,執政的人更應該有巨大的財源,沒有財源在政界也站不住腳。”
雲鳳心裡鄙視雲世昌,他怎麼和雲家人是一樣的妄想不斷?
雲家人就是想利用別人肥了自己腰包,這個雲世昌更是一個妄想心超強的,損事幹盡,不義之財蒐羅鉢滿盆滿。
還不知足,想利用霍家,把霍家都當了棋子,這人是得有多貪心,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就不會想壞結果。
就是一帆風順慣了,藉着東風,爲所欲爲,所向披靡吧,沒有遇到一點荊棘?
“雲世昌,你覺得霍家缺財源嗎?,你以爲這個國家如西方選總統,只選有錢人?”雲鳳的話讓雲世昌一怔。
是他想多了嗎?是他想的不符合實際嗎?
難道他們不稀罕錢?
“這樣吧,雲董事長,我喜歡你的快餐公司,只想跟你合作。”雲世昌言之鑿鑿,很是自信。
“你還挺自信的,我憑什麼跟你合作?因爲你劫掠了我的理由嗎?”
“不不不!雲董事長你不要誤會,我可是用豪華轎車請你來的,哪有劫掠的行爲?對你是十分恭敬的。”雲世昌說的多好聽。
“你預謀騙了我來,這叫請嗎?”雲鳳覺得這人真是自信無邊了,他的話就像放屁一樣真是讓人噁心!
“不這樣,雲董事長你願意來嘛?來了你還這樣大的牴觸情緒,要是和你商量,你能不拒絕嗎?”雲世昌面帶了不悅,臉色黑沉,就給雲鳳威壓。
雲鳳冷笑一聲:“你劫了我來,認爲我就可以就範嗎?”
雲世昌的五官已經猙獰:“你不就範還能跑出去我的掌心嗎?”
雲鳳不怒反笑:“我跳不出你的掌心,你能把我怎麼樣?”
雲世昌:“哈哈!”大笑:“讓你成了我的人,你能不就範嗎?”
“好!你有本事讓我成爲你的人?你就瞧好吧!”雲鳳冷笑連連。
“來人吶!”雲世昌大喊一聲,就進來兩個身材魁偉的保鏢。
雲世昌吩咐:“看好了雲董事長。”又進來一個助理:“吩咐下去,準備新房,我要入洞房。”
他看向雲鳳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兒。
那個鎮定的模樣兒真是讓人移不開眼,四十的人怎麼就像二九妙齡?
他不禁看得眼發直,好半天才回過神。
“雲董事長,我雖然歲數比你大點,卻是老當益壯,我也把你敬之如神,會給你天下第一美滿幸福的婚禮,雖然你長得很年輕,可是你也五十了,我只比你大了十來歲,可不算老,必定讓你稱心如意,看我比十八歲的小夥強不強?
你結婚都三十了,祁東風比你不小,可沒有嚐到十八的滋味,你就看我的奉獻吧。”
“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雲世昌振振有詞說了很多,兩個保鏢就奇怪,他們的主子從來是隻幹不說,話也沒有這樣多。
今天這是犯了什麼毛病?看那激動的樣子,跟平常真是懸殊,睡一個女人激動什麼,他睡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值得那樣當好的?就一個殘花敗柳嘛,有什麼值得寶貝的?
兩個保鏢在嘀咕,順道雲世昌的耳朵裡狠瞪了他們一眼,再看看雲鳳根本就沒有再乎,,臉色和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他說的不是那樣的話。
爲什麼她這樣態度?難道她有什麼絕招?能逃跑嗎?她能跑出去嗎?絕對是不可能。
雲鳳的態度讓雲世昌畫魂,怎麼也想不明白。
他對兩個保鏢吩咐:“你們可要用心,看好了夫人。”
雲鳳對這個黑頭子嗤之以鼻,她這樣鎮定自若,他就不警惕嗎?是不是劫匪的慣性什麼也不怕?
雲世昌出去很久以後纔回來,對着雲鳳笑起來:“夫人是不是嚇傻了,怎麼面無表情,我可是天下第一憐香惜玉的人,你不用擔心什麼,等着做我的新娘就好。”
雲鳳就坐在沙發上,什麼也不說,也不問。
雲世昌怎麼就琢磨不透這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神通?
難道她隨便讓人上,專吃這一口。
喜歡這一口?還是多多益善?
他正在胡思亂想着,見雲鳳好像睡着了:怎麼她就這麼大的心?
神色沒有一點兒變化,哪個女人不害怕?
難道她看清的形勢,明白跑不了,就認命了,是想用屈辱保存性命?還是喜歡他這個老頭子這樣的,威武雄壯,相貌堂堂,一定是比那個祁東風有吸引力。
齷齪的心思正在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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