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鬼魂?難道雲山也死了?難道這個世界是鬼的世界嗎?
雲世遠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了?
難道自己下毒的那些人家也都已經死了,是不是自己快下地獄了?
雲世遠心虛的縮起來身體,他不信有陰間,可是現在他就是害怕下地獄。
就是做鬼自己也要做一個惡鬼,也不能被鬼欺負,自己纔是可以欺負人的,憑什麼別人敢欺負他?他就是不服。
雲世遠掐掐自己身上的肉,覺得自己還是人,是人是鬼他不顧了,先把藥下在水缸裡。
可是他沒有找到水缸,只有一個盆兒裡有半下兒水,乾脆他把有半斤紅礬都扔水裡了,還攪和了一下兒。
雲世遠裡外都搜了,就是沒有一個人影兒。
他的腦子都懵了,明明的就是進來了人,車還在院子裡,怎麼就沒有了,這家人會土遁?
雲世遠氣得直抓頭皮,想不明白就敲腦袋。
雲鳳要是鬼,他怎麼鬥得過,江雪瑩偷渡還可以回來,不是鬼是什麼?
雲世遠的頭皮都木了,搬了一個椅子登着跳牆跑了。
早晨祁荊山運包子的車來了,雲鳳聽到電話出去開門,看到院牆下一把椅子,椅子在屋裡怎麼到了院牆下,是進小偷了嗎?住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小偷。
誰能跳牆進來,不登東西想跳進來,沒有兩下子的怎麼會攀上牆,如果能攀上去的話,出去也不能登椅子,這個人是誰。
雲鳳開了門,讓祁荊山把車放院裡,叫祁荊山看看牆下的椅子有什麼線索。
祁荊山說:“椅子上有腳印,牆頭有被扒過的痕跡。”
這樣的牆頭,祁荊山一下子就竄上去,祁荊山細看:“有手印。”
祁荊山就跳下來了:“報警吧,不能大意。”
雲鳳趕緊進屋看看丟了什麼東西,屋裡是被翻過的樣子,但是東西沒有丟,因爲屋裡沒有值錢的東西。
值錢的東西和存摺錢物都在空間存着。
他們夜間都住空間,屋裡不會留值錢的東西,防賊的意識誰沒有?
把東西放這裡要是發現屋裡沒人不被搬空纔怪。
雖然治安很好,雲鳳也是防備萬一。
果然進了賊,雲鳳出來說道:“沒有丟東西,還用報警嗎?”
祁荊山說道:“當然要報警了,賊人留下了手印,可以幫助公安破案。”
對啊,還是公安人員想的到位,自己的頭腦還是簡單了點兒。
祁荊山打電話報警,警車很快就來了,把牆頭和椅子地下的腳印全都拍了照片。
用放大的技術勘察了指紋,把院子的路和院外的路都照了相。
到了中午,公安局的信兒就來了,已經出來了手印腳印的照片。祁荊山去公安局看結果。
可是這個人不好找,就沒有這樣迅速了。
早晨,一家人都是在空間吃的包子喝的空間井水,屋子的半盆水讓雲風清潔屋子潑了。
雲風看那盆水怎麼那麼渾?空間的水從沒有沉澱物,看這盆水就像有石頭面子,還發黃。雲風當然不會用了。
把盆刷乾淨,放到了一邊。
中午飯,是去了雲鳳的飯店吃的火鍋。
家裡沒有這樣的餐具,吃火鍋,都是去飯店。
雲鳳的包子只在家裡做,其餘的吃食家裡也不做,想吃什麼就去飯店,她的飯店衛生條件極好,專門餐飲比家裡還乾淨。
菜洗的遍數少展紅英都不允許。
專門有清潔人員負責,擦桌子洗碗洗菜,一樣沒有馬虎的,要不,那個校長指責雲鳳飯店的食物讓他的學生拉了稀,雲鳳就敢確定她飯店的食物是不可能拉稀的。
雲鳳現在有這樣好的條件不僅自己不做飯了,還是揀貴菜吃。
也是雲世遠沒有摸準也是一家的飲食規律,認爲那半盆水是雲鳳用來做飯的。
雲鳳已經根本不在外邊喝水,進空間才喝水,在外邊一頓飯也不做,讓雲世遠空忙乎一場。
雲世遠心虛,沒有即刻回老家,就住在雲蘭珍家裡。
雲蘭珍怎麼知道他幹了那樣的事,他不走也不能攆他。
雲世遠住了三天,覺得安全了,他想不能總在一個地方住,就回了豐縣,到了雲芳家裡,從幾個閨女都出嫁了,雲世遠只剩了自己一個人,經常去住閨女家,這家幾天,那家幾天,不要自己做飯。
還白吃,等到秋頭,他就回家偷成熟的莊稼,他睡一天覺,就等後半夜出動,誰家這個時候正睡得死,可是偷盜的好機會。
他很會作案,偷玉米絕不會在地頭,深入地裡劈棒子,外邊聽不着,路人看不着,誰大熱的天往地裡跑,隨手偷棒子的也就是順手牽羊。
現在糧食都不缺了,誰會不睡覺起來去偷,偷莊稼的幾乎沒人幹。
村民都覺得很安全。
等秋後劈棒子的時候,發現丟了,都以爲是市裡下來人偷的,沒有人發現雲世遠夜裡出去,誰會懷疑他?
雲世遠在雲芳家裡住幾天發現雲芳的臉色不好,就趕緊跑到雲芝家住了幾天,最後到了雲蓮家。
雲蓮很很討厭他來,待兩天沒有攆他,第三天就開始攆。
雲世遠是不想走,他擔心回去被人看到會懷疑他。
就賴在這裡不走,雲蓮生氣,就嘟囔他:“你躲我這裡幹什麼,難道村裡死的人是你下的~毒?你不敢回去了?”
雲世遠心裡大驚,不由的就跳起來:“你胡說什麼?誰他媽~的下的~毒?閉上你的臭嘴!”
“你沒幹你慌什麼?”雲蓮不屑的鄙視他:“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看你那心虛的樣子,是不是你乾的?”
雲蓮的話讓他惶恐,難道有人懷疑他了?
雲世遠趕緊跑,想到山裡躲起來。
雲世遠真的就逃竄了,不敢去車站坐車,就架着步量往家鄉遠處逃竄了。
他會算賬,去山裡還不得餓死,冬天得凍死,或是被狼吃了,近處的山躲不了人,只有進深山,近處哪有深山?
他要是一直往南走,走出一千里地就到了河南,誰還能找到他,他就混在市裡要飯,裝化子。
就這樣混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