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甜甜的生活又開始忙碌了起來,林氏中醫醫院開辦到現在,發現了很多的問題,無論從人員的配置上,設備的使用上,還是各項管理上都有紕漏。
有紕漏就要堵,甜甜靜下心來,按照上一世的系統管理方法,制定了一系列的管理方案,實行了專項管理機制。
這樣一來,原本還有些混亂的局面一下子就清晰明朗了起來,林洋好奇的看着這一系列的改變,也虛心跟自家的閨女學習,想要將這套系統用到製藥廠去。
甜甜有醫院的管理經驗,卻沒有製藥廠的管理經驗,她讓林洋去聘請具有加工企業管理經驗的先輩,從他們的身上學習經驗。
林洋也是個聰明的,一下子就明白了甜甜的意思,吸取各家的長處,然後按照自家制藥廠的要求,再整理出最適合的管理方案。
有了系統的管理,無論是林洋、梅香、四郎、林耀還是甜甜,時間都一下子給空餘了出來,甚至都有了家庭聚會的時間。
九兒知道要舉辦家庭聚會,高興的連眼角的皺紋都平復了不少,這段時間她一直纏着甜甜,要她畫出孩子爸爸的樣貌。
甜甜的畫工還是不錯的,只是長久未使用,不免有些生疏,在畫壞了無數張紙的結果後,一個長着一雙金色眼睛,漂亮的像童話王子的男人出現在了紙上。
再一次看到這個男人的面貌,甜甜的心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身上莫名的躁動了起來,沒戴人皮面具的甜甜一張粉臉立時紅了起來。
同時,遠在異界的一個男人心莫名動了一下,眼前浮現出一張吹彈得破的絕世美顏,一縷分身從腦海中分離出來,往京城而去。
只是分身剛到達京城上空,還未來到林園,就被京城的護城龍氣給碾壓的粉身碎骨,男人吐出一口鮮血,連忙吸納吐氣,調節起來。
同時,林甜甜感覺到空間內的玉佩似乎動了一下,連忙拿出來一看,瑩白的玉佩居然有了一絲裂縫。
甜甜心裡一驚,莫非孩子的爸爸出事了,對着太陽的方向舉起了玉佩,在陽光的照射下,玉佩內的山水還在緩緩流動。
還好還好,林天祥可是說過的,如果玉佩的主人掛了,那麼,這枚玉佩就會暗淡無光,甚至破碎成渣。
將玉佩收好,甜甜跟着九兒開始張羅起聚會的食材了,祖孫兩再加上孫嫂和梅香一起上街,引起了路人的駐足觀看。
“快看,快看,這個漂亮的妞就是林家少主林甜甜,那個氣質絕佳的老人就是九兒,孫家最小的閨女。”
“哇曬,好漂亮的一家人啊,好羨慕啊,特別是那個小姑娘,怎麼長的啊。”
“這個姑娘就是林甜甜吧,好想跟她處對象,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
“見過傻的,沒見過你這麼傻的,你連同班的女同學都不鳥你,還妄想跟林家的小家主處對象,做夢都沒你這麼大膽。”
甜甜耳聰目明,把這些話都聽在耳內,不由的有些後悔出門逛街了,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口罩,直接戴了起來。
只是口罩能掩蓋嘴鼻,卻掩蓋不了那雙黑葡萄一般都眼睛,反而更加襯托出絕美的氣質了。
經過幾天的準備,林家人終於團聚在林園的大廳裡,看着平時空蕩蕩,今天卻坐滿了人的大廳,九兒的精神氣完全上來了。
她拿出兩個包裹着紅綢布的相框,莊重的宣佈道:“今天我們林家聚會,我要發佈一條好消息,我家甜甜有男朋友了,一個禮拜後的今天舉辦婚禮。”
此話一出,不但是所有的林家人大吃一驚,連甜甜也驚疑不定,她哪裡有男朋友,她跟誰結婚。
只見孫嫂小心翼翼的解開紅綢布,一副甜甜和漂亮男孩的合照出現在大家的眼裡,每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男孩子的臉上。
這張臉,不會是真人吧,也實在太漂亮了一點,尤其是那對眼睛,怎麼是金色的呀。
不過再看看自家甜甜的照片,那張臉絕對配得上金色眼睛的男孩,兩個人放在一起,還真的是絕配。
孫嫂繼續打開另一個相框,是甜甜畫的那個男人的全身畫像,就隨便放在那裡,都能讓人不敢直視,如此漂亮的人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威圧感,簡直是匪夷所思。
“甜甜,這人叫啥名字,他在哪裡?”
“甜甜,這人是幹嘛的,哪裡人士。”
“甜甜,你眼光真好,咋挑了一個這麼養眼的男人。”
“甜甜,什麼時候把人領回來,我們得送紅包。”
甜甜一臉的囧,親人們的問題她一個也答不上來,更不好說把人領回來收紅包。
“他叫玉山水,目前來不了這裡,所以我們決定婚禮就我們自家人蔘加,不叫外人了,一方面表示低調,另一方面也是省得麻煩。”
林天祥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沒有辦法,再不舉行婚禮,再過一個月甜甜的肚子就要大起來了。
甜甜心裡暖,玉山水這個名字,林天祥肯定是按照那人給自己的那枚玉佩來起的,還有就是林家真的找不出真人跟甜甜結婚。
一個禮拜後,林園除了林家人,還有孫家人也是被邀請到了,林甜甜身上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只是守口如瓶罷了。
甜甜作爲新娘子,一身大紅的中式禮服,還將那枚瑩白色的玉佩掛在的脖頸上,帶着這枚玉佩等同於跟這個男人結婚了。
玉佩一掛到甜甜的脖頸,異界的男人猛地睜開了眼睛,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瞬間,一縷分身又往林園的方向而去。
這一次分身已經有了經驗,直接往林園的上空撲入甜甜胸前的玉佩裡,京城的護城龍氣追隨到林園時,居然進不了林園。
甜甜不知道的是,她空間內的青果樹已經散發出一層保護圈,在分身進入林園後,將整個林園緊緊的守護了起來。
護城龍氣眼睜睜的看着分身從玉佩裡大搖大擺的飄了出來,然後在自己的一張畫像前停住了腳步,慢慢的,分身與畫像合二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