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澤在花鳥兒面前絲毫不掩飾對傅伯南的厭惡,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活在傅伯南的陰影下,心裡自然是相當的不舒服了。終於讓他查出來了,傅伯南的隱疾所在。
是的,傅伯南有病,所以他就要對症下藥了。
“好,既是如此,各取所需了。”
花鳥兒這才接過書信,她自然是想弄死傅伯南的,但凡可以讓傅伯南死去的事情她都會去嘗試一下,這一次也不例外。
戴明澤見花鳥兒已經接下任務了,他當即就起身。青樓楚館之地,他還是不喜。雖然戴明澤這麼多年,身邊一直無女子,心裡也有慾望,可惜除了姜如意那般的女子,其他女子他竟是提不起興趣了。尤其是看到姜如意那般絕美的容顏。這世間的女子又有幾人有她那般美豔。
沒錯,戴明澤也是一個俗人,他喜美人,每每想起姜如意那般美人,原本可以與自己在一起的,現在確實和傅伯南在一起的,他自是不能忍了。
戴明澤從雲雀樓離去,依舊拖着他的病腿了。
這麼多年過去沒了,他的腿一直都沒有好起來,他在想這一輩子怕也不會好起來了。這個腿是他永遠的硬傷。夜晚的上京街頭,微微的有些清冷,即便有人,也都是成羣結隊。戴明澤在此時此刻才感到孤獨。
對,就是一種孤獨,他也不想一個人,看到其他;兩兩成羣在一起,他也不想一個人孤家寡人。可是但凡他看到秦氏介紹的那些女子,他都忍不住的拿她們和姜如意相比,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比得過姜如意的,是啊,這世間又有幾人可以比得過姜如意呢。
戴明澤走後沒有多久,花鳥兒就將戴明澤找她的事情告知了林大陽,林大陽自然也就告訴了沈湛清。沈湛清手裡捏着那封信,手微微的顫抖着。
“這,這,這……”
他從來沒有想過,傅伯南那樣厲害的人,竟有這麼嚴重的病症,姜如意醫術那麼高明的人,竟是還未查出來。若是以前的話,沈湛清肯定不會估計傅伯南的死活了,死了也就死了,那樣的人根本就不足惜了。但是現在不同了。上次他們一起從羅馬教廷之中回來,一路上也各自相處過。
而且傅伯南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血緣這個東西當真是奇妙,原本沈湛清應該是該恨他的,可是一想到傅伯南早年竟然也是一個棄子,被念小小丟在雪地長達一天,他的病症也是在那個時候落下的,怪不得傅伯南常年都身着厚實的衣服。
是的,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大夏左相傅伯南身上從無輕薄的衣裳,他的衣裳都是特別的厚,尤其是雙腿,甚至在大夏天的時候都身着棉衣,顯得有些怪異了。以前姜如意還曾經問過傅伯南,傅伯南當時只是隨意恢復了一句,然後就打鞦韆算是過去了。
“公瑾,你如何看?”
林大陽心下還沒有注意,此番涉及到傅伯南。
沈湛清將信反扣在桌子上。
“此事容後再議,讓花鳥兒先不要動手。”
沈湛清將這件事情給壓下來。林大陽十分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然後就沉默,不言語了,飛隼站在他的肩頭,呆呆的看着一直沉默的s沈湛清和林大陽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