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鳥兒仰天長笑三聲,一下子將一壺酒一飲而盡。“南嶽,花白夜!”
果然是南嶽花家的人,姜如意沒有記錯。
“你知我來之目的,念小小是生是死?”
姜如意十分直接了當,毫不拖泥帶水。這一次她之所以來到這裡,就是爲了念小小而來。左相傅伯南的事情,因念小小而起,就應該因她結束。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傅伯南該死,罪不可赦,我南嶽三萬亡靈索命來!”
花白夜的手放在腰間,再次拿起那把玉簫來。她的眼睛早就沒有眼淚,她的眼裡竟是平靜,看不出來絲毫的情緒,好似兩人在說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蘭香,你先出去,我與花姑娘有些要事相商!”
姜如意轉身對還在吃東西的蘭香道。蘭香擡起頭,立馬收拾了一下。“可是公子,馬上天……”
“我們一定可以在天亮的時候回家的,放心好了。你先走吧,我馬上就來。”
這是姜如意第一次和蘭香說這麼多話,一直以來她都是寡言的人,極少對人言說這麼多。蘭香見她如此,也只好收拾妥當,離開了雲雀樓。
如此,房間裡面就剩下了姜如意和花鳥兒兩人。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要不交人,要不還屍。”
姜如意也十分直白的看向花鳥兒,來者不善,殺氣凜凜,這也是爲何姜如意支開蘭香,既是有危險,她就自己一人來扛,既然選擇來雲雀樓,她就要帶人走。
“好大的口氣,今日你能不能走也不一定呢。”花鳥兒說着便朝着姜如意一笑,她手中的玉簫竟是破開了,露出一把短劍,那短劍姜如意和姜如意每晚放在枕頭之下的匕首極爲的相似。
姜如意手握黑金摺扇,當即一個迴旋,手握摺扇,指着那花鳥兒,“左相傅伯南,是我的人,你們,不該動我的人!”她說話從來如此,但凡對她好的人,她守,對她不好之人,她滅。
花鳥兒遲疑的打量了一下姜如意人,這個女人她是聽聞過,乃是上京雙姝之一,不過那都是以前。後來因爲什麼傻病,變得癡傻,近日來被傳乃是被奸人所害,是被人毒害。至今都沒有痊癒,心智尚且不全,爲何今日見到這個女子,身着的男裝的她,竟是如此的灑脫,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癡傻之處。
“姜姑娘,大夏建國多年,還從未有人膽敢在雲雀樓撒野,你確定你要試試……”花鳥兒已經站直身子,絲毫不懼姜如意。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好起來的傻子,何足畏懼。更何況是單槍匹馬,即便是她哥哥姜如海在此,花鳥兒也沒有絲毫的懼怕。
“那我便是第一人!”
就在兩人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陣掌聲的響起,沈湛清連並着林大陽突然出現在這裡,而飛隼飛羽也火速飛了進來,張開了翅膀,高叫起來。
姜如意擡頭看向沈湛清,沈湛清也看向姜如意,這還是這麼多天,沈湛清再一次見到姜如意,她竟是比先前更美,一襲男裝顯得是那般的清俊不凡,她背手而立,一臉嚴肅。望向兩人。
林大陽帶着面具,打了一個響指,那飛隼就飛到她的肩上。
“公瑾,你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花姑娘此番好似動了怒氣。不知這位大爺是誰?竟是逼的我們花姑娘動起刀劍來了。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傳出去印象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