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申君燁想了想,“你把之前害死我爸媽的人找出來,讓我好好的折磨他們一頓,然後用同樣的方法殺了他們。怎麼樣?”
他的笑容是這樣的可怕。
之前知道申君燁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露出馬腳。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農夫救的那條蛇,就算對他再好,他該咬人還是會咬人,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是一樣的。
“這麼多年,我怎麼對你的,你一點兒感恩的心都沒有嗎?”申建國只覺得痛心。
這個他從小養大的孩子,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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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申君燁仰天大笑,“你怎麼對我的?你自己說說你是怎麼對我的。”
他突然變了一副面孔一般冷冷的看着申建國,“你把我當成棋子,當成玩意,給你的親生孩子鋪路,這麼多年,你把我當過人嗎?你當過嗎?”
他就是申家的一枚棋子,就是一個僕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申建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現在無論說什麼,申君燁也不會再像之前這樣傻了,或許,這是個絕佳的機會能夠殺了申君燁。
可是申氏集團的一些東西,沒有申君燁的印章和指紋是打不開的,必須要申君燁的印章才能打開。
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留申君燁這個禍害這麼久?
兩方正在僵持着,外面傳來了手下的聲音,“老闆,顧先生來了。”
“顧愷言?”申建國納悶,這個時候顧愷言怎麼會過來?
聽到顧愷言來了,申君燁不由得有些得意起來,因爲他知道,顧愷言是站在他這邊的,無論如何,顧愷言是相信自己的。
只要他們兩個聯手,申家肯定是他們的。
到時候再解決了顧愷言,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手上,豈不是完美?
顧愷言拿着禮物走進來,看着站在一旁的申君燁,給他使了個眼色,申君燁明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申老闆,我有些事情想要跟您私下說。”顧愷言將禮物放在隔壁的牀上,“不知道申老闆有沒有空?”
“自然。”申建國自然是要賣顧愷言這個面子的,畢竟以後合作還是要靠顧愷言的。
正好,他也有些事情想要問問顧愷言。
申君燁被唐玉忠帶下去,顧愷言坐在了沙發上,點燃了一根菸,“申老闆的身體好些沒有,本來之前就應該來看你的,但是無奈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就來的晚了些。”
“申老闆,您別見怪。”
“這自然不會。”申建國笑了笑,看着顧愷言那張臉,面前總是浮現出顧燕萍的臉,“顧先生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要問問你。”
顧愷言吸了一口煙,將煙優雅的吐了出來。“申老闆請說。”
“三天前的晚上,顧先生來醫院是做什麼的?”申建國問。
“三天前的晚上?”顧愷言將煙拿了起來,很艱難的想着,“三天前的晚上我應該是在家裡吧,怎麼了?”
申建國眼睛裡全是疑惑,“三天前那天下雨天,你確定在家?”
他很懷疑的看着顧愷言,“可有證據嗎?”
顧愷言又想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笑了起來,“原來是那天下雨天的時候啊。你早說啊。”
“那天顧先生究竟在不在家?”
“那天不在。”顧愷言老實的回答,“但是申老闆是怎麼知道我不在家的?莫非您派人跟蹤我?”
申建國笑了出聲,“這我哪敢,我只是在查東西的時候,查到顧先生來到醫院了,而且碰巧那天,我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電話,電話那頭說那個人是顧燕萍。”
“顧燕萍?”顧愷言故作思考的想了想,“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之前好像聽你說起過吧,怎麼了?這個女人不是死了嗎?”
“對啊,這個女人早就死在北洲了,可是那天晚上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賠罪。”他看着顧愷言的臉色,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什麼。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顧愷言已經習慣別人這樣說自己的母,他自然是處變不驚的。
“哦,這倒是個稀奇的事情。”顧愷言笑出了聲,“究竟是怎麼回事,申老闆有沒有查出來?”
申建國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查出來究竟是誰幹的,但是隻要我查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所以我想問顧先生,那天來醫院做什麼的?”
“你也知道,我的未婚妻身體不好,那天是來醫院看身體的。”顧愷言說,“怎麼,難不成申老闆懷疑是我做的?”
申建國看出他臉上沒有一絲的破綻,不由得有些放鬆警惕了,“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真的跟你沒有關係嗎?”
“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顧愷言笑出了聲,“我跟申老闆無冤無仇,爲何要做這些事情?”
“之前我手下的人傷了你的兄弟,你莫非是……”
顧愷言將手上的煙碾滅,十分嚴肅的說道,“你的人傷了我的兄弟,我很生氣。但是我顧愷言算賬是一碼歸一碼的,對事不對人。”
“既然我已經給邵宇報仇了,自然不會在做任何事情了。”顧愷言十分認真的說道,“申老闆是懷疑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有什麼證據嗎?”
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顧愷言是什麼性子,他比誰都清楚,顧愷言不是那種人。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申建國總感覺這件事情跟顧愷言脫不了干係。
“顧先生誤會了。”申建國趕緊陪着笑說道,“這一切都是誤會,那天我看到顧先生出現在醫院,所以我纔會多嘴問一句的,顧先生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
顧愷言冷哼一聲嘆了一口氣,“我只是爲申老闆感到惋惜。”
“惋惜?”申建國眉頭一皺,“顧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聰明瞭一輩子,最後卻折在了你的養子申君燁的手上,這不免讓我感到惋惜,申君燁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您應該比我瞭解吧。這樣的人,申老闆還留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