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靜宜特別反感的轉過身,厭煩的瞪了一眼安倩:“你有病吧?總捅咕我幹嘛?”
她現在每次來上課只要是遇到了安倩,便儘量的遠離她。
但安倩總是厚着臉皮的坐在她的左右,不時的騷擾她讓她不勝其煩。
安倩小聲冷嗤道:“石靜宜,你不是跟歐陽蓁是好朋友嗎?她有專門的老師給補課,她要是真把你當朋友何苦讓你大冷天的來遭這份罪?你直接去她家裡暖和的學習多好?”
當她知道安麗改名叫歐陽蓁的時候,她便又給歐陽家的人在心裡記上了濃重的一筆賬。
叫這個名字什麼意思不言而喻,意思安麗纔是真的,她是假的唄?
她非常看不慣石靜宜她們做朋友,總找機會說些冷嘲熱諷刺激她的話。
並且她也對石靜宜在心裡充滿了恨意,她認爲如果不是石靜宜和歐陽蓁是認識的朋友,那麼也許也不會發生後面的那些事。
一切的變故,都是從這個高考衝刺班開始的。
石靜宜不虞的皺眉:“我就願意來這裡你管得着嗎?”
她對安倩總是挑撥她和歐陽蓁之間的關係厭煩極了。
其實安倩到底是何居心,她還能不知道?無非就是想讓她們之間的關係變得不好。
歐陽蓁幾乎把什麼事都告訴了她知道,所以她太知道這個安倩的狠毒和險惡用心。
在那個瘋狂的時候,能夠做出那樣喪心病狂事情的人,人品能好到哪裡去?
更何況,她的父母還是害得歐陽蓁他們一家人分離了二十多年的罪魁禍首。
歐陽蓁不是沒有邀請過她去家裡一起學習,但她的時間太不固定,並且總去大院裡去找她麻煩人家,她總覺得不好意思。
朋友之間,雖然可以不拘小節,但有些時候也要注意分寸尺度,她不想因爲一些事情鬧到最後失去歐陽蓁這個好朋友。
安倩被堵的心裡憋了一股邪火,她冷哼一聲:“石靜宜,我還不是看在咱們在一個地方插隊的份上,纔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個歐陽蓁心眼多着呢,你這麼實在的人小心被她給玩了。”
她以前插隊的時候便跟石靜宜一起幹過活,當時還真沒有覺得她這麼的實心眼,也不知道歐陽蓁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事事都維護她。
石靜宜冷笑:“要是論心眼多,誰有你心眼多啊?你不好好學我還想好好學呢,你再捅咕我一下,我可跟你翻臉。”
她在這上完課,還要趕回單位上夜班,一天天忙的不行,哪有那個功夫搭理安倩。
安倩憤憤的瞪着石靜宜的後背,眼裡一片冷光。
她死死的攥緊手中的鋼筆,心道,等着瞧,她以後找到了機會,一定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人好過。
但現在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憋足了勁的好好學,一定要在高考的時候考上大學。
只有那樣,她才能將農村的戶口變成城裡的,改變自己的原本應該擁有的命運。
安倩卻不知道,等她回到家,會有一場家庭大戰在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