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滿一聽這個就全部的都明白了過來,眼神也不是剛纔的那麼陰毒,仔細的看着葉娓突然的笑了起來,“跟我來跟煙吧!你還別說剛纔因爲太緊張所以一時忘了是什麼味道了。”葉娓看着他倒是有些感嘆,“還行嗎?我怕你的肺承受不住呀!”
“嘿,已經好多了,幸虧沒有繼續的再灌下去,不然的話真不知道還能不能說話。”這個時候葉娓已經把煙塞進了他的嘴邊,又親自的給他點上。雷滿也沒有讓這個煙離開他的嘴角邊,一直到吸到了底部纔給吐了出去。
“葉少,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知道你的名字,聽我們家老爺說起過你而已,你把我抓來,給我上刑,這些我都不服你,甚至是給我看的這個東西,誠然這個東西已經讓我低頭但是我還是不服你,因爲你這些都是手段而已。可是你把我孫子給我抓來了,這個我服你,這是已經不能用手段來形容了,應該說是你的道行。你厲害。你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心思,我不能不佩服你。”
這個時候羅開已經把小罐子裡面的東西全部的都給抹到了雷滿的腳底,正收工的時候聽到雷滿的這麼的說,把刷子頭直接得就倒了過來,狠狠的通在了雷滿的腳心位置,“你他媽的不是說不在乎你孫子嗎?這會兒怎麼又服了。葉娓看着雷滿的腳底基本上已經快沒有多少的反應了,對羅開揚了一下頭,羅開也是會意到葉娓什麼意思,拿了一個小錘子把冰塊全部的都給敲了下來,然後又找了一塊麪部給他重新的撲在了腳後跟的位置。“冰塊你是不用繼續的再享受下去,但是最後一樣東西你還沒有嘗試,這個說什麼都得給你來上一回,你慢慢享受。”
雷滿這個時候也不是剛纔的那個樣子,趁着自己的脖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腳底,“行呀。這個我也是第一次見,不倒是會不會是最後一次了,見見你所謂地西洋鏡也好,下去了以後也跟他們有的吹噓。我跟你解釋解釋剛纔爲什麼我說服了葉少的原因好了。”
“如果葉少就把我獨自一個人給抓了過來,你知道我們家老爺會怎麼想嗎?如果我不吐露秘密,那麼就是我一個人死。但是我的家裡面會受到我們家老爺最後的優待。可是如果我吐露了秘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呢?我太瞭解我們家老爺的爲人了,我們家地所有人,包括家裡面養的那個寵物都不會留下半點渣滓,不是去餵魚就是去喂花。可是把我和我的兩個孫子都給我抓過,你知道又是什麼後果嗎?我死是這個肯能是兩說的事情,這個要看心情,但是我們家就算是我們的家的蚊子也不再敢有人下手,這個就是區別。要是我們家老爺再年輕二十歲。不,再年輕個十歲,他也敢拼一拼。但是現在他不敢了。”
羅開很是不明白的看着雷滿,“爲什麼要這麼的說?難不成那個老頭知道了我們的手段,應該不會吧!”
“先前不知道,但是你們把我地兩個孫子給抓住了以後,他基本上已經能猜到你們的後續手段了,你說他會選擇讓他們雷家斷子絕孫呢還是安安穩穩的渡過呢?按照我對我們家老爺地瞭解,我相信他會選擇前者的,他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份勇氣和衝勁,現在對於他來說最好的就是能把整個雷家全部的都交到少爺的手中。”
羅開用嘴撇了一下。“就你們家的這位白癡少爺?讓他當一個花花公子還比較的合適,讓他接手你們雷家我看夠嗆,這個傢伙不是這個方面的材料,我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高手,但是跟他比較起來我還真地就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自信。行了,這半天的時間你也緩的差不多了,我們之間的並不會因爲這幾句話而有所其他的改變,我們要準備開始了。”
這個時候,羅開很是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把狗給牽了過來,那個狗可別說還真的就不小,啷噹着大舌頭,被牽過來的時候還有些不願意地樣子,不過在被牽到雷滿腳底的時候,好像聞到了什麼一樣,鼻子在雷滿的腳底臭了兩下。這個時候雷滿的腳也有所恢復,不過還是一副腫脹痠麻,甚至有點針扎的感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狗它媽的的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伸着它的那個大舌頭在自己的腳心還有腳丫地位置舔來舔去地,讓自己心裡面那個感覺。是既彆扭又難受,這個時候雷滿也不像是剛纔那樣哭號,而是狂笑着,一邊笑着還一邊的流淚,身子因爲被死死地固定在了那裡,但是那個癢的感覺實在是讓自己難以接受,自己一輩子也沒有受過這樣的懲罰呀!
想出這個辦法地人絕對是天才中地天才。任何一個人到了這個地步都沒有說了。這個比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可怕了不止千倍。雷滿這個時候不住地扭動着自己地身軀。但是身體和膝蓋全部地都被死死地給固定在了那裡。雷滿有心想叫喚叫喚把一直在舔着自己腳底地那個狗給嚇走。但是這個聲音到了自己嗓門地時候就完全地變了樣子。
羅開一邊看着還一邊微笑着地點頭。“這招還真地是殺人不見血。這個可比打罵來地要痛苦地很多。而且還不會對**照成特別大地傷害。只不過這個過後。會留下一些後遺症罷了。要不就是頓頓吃狗。要不就是看見這個狗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葉娓看了一下那邊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地雷滿。對羅開笑笑。“行了。也差不多到時候。再等一會地話恐怕他就真地要死過去了。我們還要等着他給我們講故事呢?”羅開從自己地耳後拿出了一根香菸。在雷滿祈求地目光中慢慢地走到了他地身邊。但是這個狗好像還沒有盡興一樣。被羅開生拉死拽以後才很是不忿地離開。
這個時候雷滿坐在了那邊大口地喘着粗氣。看着走向自己地羅開憤憤不滿地瞪了一下自己地眼睛。但是這個時候他也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羅開倒是非常好心地走到了他地後邊。把他從鐵架子上面給放了下來。對那邊指點了一下。“走吧。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還有乾淨地衣服。還有特地爲你準備地參茶。你看看哪有像我們這樣地好人。”
雷滿掙扎地擡起了自己地腦袋。半天以後才憤恨地說了一句。“你他媽地要說自己是好人地話。那麼這個世界就他媽地沒有壞人了。我一輩子也幹過不少像剛纔地那樣事情。但是最後這一樣還真地就沒有見過。你小子狠!”
羅開一聽好像很自豪一樣。還特意地對雷滿拱了一下自己地手。“承蒙前輩你地誇張。我只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而已。不勝榮幸。本來還要準備一些其他節目地。但是我們家葉少說你也是老前輩了。怕你笑話所以就不用那麼多了。要是日後還有機會地話。一定要你老再見識見識不是?”
雷滿悶悶的哼了一聲。走到了那個搭起了雨篷裡面,當那個熱水衝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才發覺自己這一輩子好像從來的都沒有這麼舒坦過,那個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洗澡萬事以後,把自己的身體擦乾,換了乾淨的衣服,看了一下放在邊上的參茶,雷滿搖搖頭,原來地自己可能對這個都不顧一撇。但是現在這個東西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是再也好不過的東西了,真的是所謂你擁有的時候你並不知道珍惜,只有當你失去它的時候你才知道他的可貴,說起來也是,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想法呢!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以後,雷滿纔在羅開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剛纔地位置,等自己重新的坐到了椅子上面的時候,雷滿又不由的撇了一下自己的腳後跟。“葉少,雖然我現在屈服與你。但是隻能是你問我答,我不會主動交待任何事情的。”
葉娓倒是沒有任何的意外,這樣的人心裡面就是這樣的死性,自己何必跟他這樣地人一般計較呢?所以笑笑地說道:“我給你兩次犯錯的機會,只要你能瞞地過我們兩個人就可以了,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你的這兩次機會,不然的話我不會保證你是不是還會有現在這樣的有待,老虎凳、辣椒水還有剛纔的那個狗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你一定要相信我。”
聽了葉娓的這個話。雷滿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好了,我開始問了。我看了一下雷家的一些資料,我發現雷老先生跟他兩個女兒的關係都不是非常的好,我想了解一些這個裡面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這個可能是傳統的家庭觀念所照成的,在老爺的想法裡面,男孩子纔是一個家族的所在,女孩子都是賠錢的貨色,在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心裡面,他們只是被交易的對象,而且還被付諸於實際,所以他們跟老爺的關係就有些難以相容,大小姐還能好一些,二小姐跟老爺基本上屬於水火難容的地步。”
葉娓並沒有立刻的就問雷滿的第二個問題,而是在仔細的分析着他說的這個話,從中理順具體的脈絡,引申更多的意思出來。從他說的這個話裡面,葉娓基本上已經能確定,雷玉鳳還有雷雨凰兩個人應該都是被家庭所指定的包辦婚姻,雷玉鳳跟趙光明的結局比較的不錯,但是雷玉凰應該就是一個失敗的結果,但是雷雨凰的資料裡面並沒有這個方面的情況。
“第二個問題,跟我說一下雷老爺子給雷雨凰安排的道路?”雷滿並沒有像剛纔那樣立刻的就回答葉娓的問話,而是想了一會才說道:“這個要是說起來就可能有些話長。那個時候太太還在世,二小姐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兩人人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可是後來老爺的這位朋友家道中落,老爺就把他們兩個給生生的拆了。繼而老爺又把二小姐送到了國內,因爲當時的時候國內的經濟正蓬勃的發展,二小姐被送過去聯姻了。”
等雷滿說晚了以後,葉娓也沒有給他考慮問題的時間,而是直接了當的說道:“第三個問題雷動是誰的孩子,他的父親到底是誰?”
一聽葉娓問自己的這個,雷滿很是果斷的搖搖頭,“孫少爺到底是誰的孩子?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但是我可以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你聽,你自己去分析好了。二小姐被送到國內以後,他的那個青梅竹馬的朋友也追到了那裡,事情從這裡就開始複雜了起來。跟二小姐結婚的對象也是國內的一個大戶人家,在部隊和地方都非常的有權勢,二小姐的丈夫對她還是非常的不錯,但是二小姐的婆婆對她就不是非常的有印象,而且非常不巧的事情是,二小姐有一次被看見和他的那個朋友從酒店裡面一起的出來,非常恰巧的是過了不久的時間,二小姐就懷孕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雷滿向羅開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看着伸出來的食指和中指,羅開倒是很明白的把煙給遞了過去,等雷滿吸了一根菸以後才淡淡的說道:“以後的事情就非常的戲劇化了,老太太非要說這個孩子是個雜種,他兒子被人家給帶了綠帽子,還特意的把老爺給請了過去,那個時候孩子還剛剛生下來兩個多月的時間。老爺面對人家的這個質問,也沒有說什麼話,直接和我把二小姐給接了回來,至於孫少爺也被一起的帶走了,不過因爲其他的原因,路過一座橋的時候,他被我給丟了下去。”
這個話剛剛的說完,後面的羅開已經站了起來,“日,我操,這也太他媽的畜生了,你他媽的還有沒有一點的人性,才兩個月的孩子你就下的去這個手,說的倒是挺輕鬆呀,被我給撇了下去,你他們的怎麼不下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