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寒假 新年

葉娓回到家,把成績單交給父母,讓父母一陣高興。

“老爸老媽,這成績總算讓你們滿意了吧。看來你們的兒子還是挺聰明的。”葉娓向父母擺扯道:

“行了,別取得點成績,就驕傲了,小君呀,過年前你去那兒?在家,你姥姥家還是姑姑家呀?”媽媽一邊笑着,一邊和葉娓說道:

“年前去姑姑家,明天上午上街給姑姑,三伯還有姐姐買些東西,下午坐車去,年前回來,過年的時候去姥姥家,然後就準備去DL了。”

“還挺有計劃性的嗎,嗯..................這點象我,得了,我也不說別的了,”爸爸的話讓我和媽媽大笑

“不用,我還有一些,老爸老媽有什麼要給姑姑他們帶的嗎?有的話,我明天就包個車,一起給拉過去”葉娓向父母問道

“有一些,等會讓你媽給你收拾出來,你明天一起給帶過去,到的時候跟你三伯他們說,我和你媽工作比較忙,沒有時間,等過年放假的時候我和你媽再回去,還有回去的時候,給你爺爺奶奶上墳,聽到沒?”爸爸在一旁囑託道:

“是的,老爸,我記下了,沒事,我就回屋把作業和衣服收拾一下,明天就晚了。”

“去吧,我讓你媽把帶東西放在外屋了,你明天自己你別忘了”

“老爸老媽,晚安,睡覺了”

次日,葉娓用了一上午時間,給三伯姑姑買了一些新鮮蔬菜,水果,茶葉,加上媽媽準備的一些海貨,下午葉娓包了一臺車,讓車把他送到三伯家,等葉娓到三伯家時,已經下午三點多鐘了,葉娓讓司機把東西卸到院子裡,然後付錢,就讓司機走了。

“姑姑,你也在呀,三媽,你好呀”葉娓看見姑姑和三媽一起從三伯家出來。

“都好,都好,我剛纔還和你姑姑說你了,說你放假了,就應該該來了,還真不禁唸叨呀,你爸和你媽怎麼沒送你呀。”

“他們越到年底工作越忙,反正我也不小了,就自己回來了,他們說等過年放假的時候再過來。給你們兩家買了一些東西,姑姑也在這,把東西分了吧!!”說完,葉娓就把院子裡的東西分了出來。

“三伯,姑夫還有兩個姐姐他們呢?”葉娓沒有看見他們,就和三媽問道:

“你三伯上山了,果樹冬天怕凍了,你三伯不放心去看看,你姑夫大隊有事吧,你兩個姐姐好像和同學聚會去了,等會就回來了,別說了,進屋吧,外邊冷了吧唧的”三媽說完就把葉娓拽進屋了。

進屋後,葉娓和三媽姑姑閒聊了一會,等兩個姐姐回來了,又是一陣閒鬧。兩個姐姐已經上高一了,是市裡的重點高中。葉娓把給兩個姐姐買的小錄音機拿了出來,讓兩個姐姐捧着葉娓歡跳了好一陣,然後就把葉娓丟在一旁,去擺弄小錄音機去了,讓葉娓一陣鬱悶。三媽和姑姑同時摸了摸葉娓的頭,沒有說什麼,葉娓擡頭望了望他們,笑了笑。

一會,姑姑和銳姐姐拿着東西回家了,三媽把原來爺爺的房間給收拾了出來,讓葉娓晚上在那兒住。晚上,兩家聚在一起吃飯,飯桌上很熱鬧,兩個姐姐顯擺自己的禮物,三伯和姑夫打趣葉娓,嘮家常,一切都在歡聲笑語中度過。

第二天,葉娓起的時候,看見三伯和三媽已經起了,就蓮君姐姐還在睡懶覺。葉娓打坐了一會,練了一會氣。吃過早飯,姐姐還沒有起來,葉娓就和三伯要了一把鐵鍬和小筐,裝了些祭拜的東西,就去祖墳了。爺爺和奶奶是合墓,旁邊和墳頭都已經有枯草了,葉娓把上來的路修了修,拿着祭拜的東西,給每個墳祭奠了一番,最後跪在爺爺奶奶的墳前,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最後默默的磕了幾個頭,起身走了。舅姥爺的墳不是很遠,也要去看一眼。

直到中午的時候,葉娓才趕回來,和三伯一家吃了中午飯,下午沒有什麼事情,葉娓和還在迷糊的姐姐說道:

“姐,下午上山,去嗎?”

“不,我還想睡覺,你自己去吧。”

“她還能去?昨天晚上擺弄了一宿收音機,現在那還有精氣神呀,剛纔你姑姑來還說呢,她家那個林銳也是,可能到現在還沒醒。這兩丫頭,真是的。”三媽氣乎乎的說道:

“沒有事,三媽,也就一陣,我原來也是,有個小收音機也是擺弄好幾天,連睡覺都抱着。”葉娓連忙說道,讓三媽消氣。

葉娓自己向上山走去,在小道上盤旋了一陣,聽着樹上和空中鳥兒的叫聲,迴盪在空寂的山裡。現在的年代,山上有不少的兔子和野雞,現在不是早上,下套沒有什麼用。葉娓也沒有拿槍,用那些槍打的話,基本就剩下一堆碎肉,看着都比較噁心。葉娓一邊走着,一邊望筐裡放了一些揀的圓扁石頭,這樣的石頭,打出去以後,飛的很快、很直。用來打兔子和野雞正好。而且注意手勁的話,可以把兔子和野雞打暈,不至於打死。

邊看山景、邊玩,葉娓很是得意,等天快黑了,葉娓的筐裡已經有兩個兔子,三個個野雞了。不是山上沒有,葉娓還想每年都來呢。葉娓回到三伯家的時候,兩個姐姐還在一起擺弄收音機呢,等看到葉娓筐裡綁着的兔子和野雞,齊聲尖叫,瞬間撲了過來,把葉娓手裡的筐搶走,讓葉娓一陣惡寒。還沒等和三媽說上兩句話,就聽到後面的野雞咕咕的開叫。等葉娓轉頭看的時候,發現剛纔好好的三隻野雞已經光腚了,屁股後面的毛全都被揪了下來。兩個姐姐興高采烈的比對着各自手裡的羽毛。葉娓很恐怖的發現,自己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好像還沒有剛纔兩位姐姐的手快,真是悲哀呀。

姑夫回來的時候,把兔子殺了,從井裡打出涼水,把肉洗了,去一下土性味,剁成小段,拿出農村家裡常備的酸菜和土豆,架起紅銅的火鍋,大家就聚成一圈了。

“姑夫,沒看出來呀,你還是有一手的嗎?”葉娓笑呵呵說道:

“那是,想當年你姑夫我在部隊也是炊事班出身呀,那手藝,不是吹出來的。”姑夫牛烘烘的說道:

“你快得了吧,還炊事班出身,那你前年過小年煮餃子,撈出上桌,大家一吃還是生的,你怎麼不說你是炊事班出身呀“

日子一天天在歡快中度過,葉娓和兩位姐姐一起做作業,溫習課程,上山打兔子,揪野雞毛。深夜的時候,葉娓去過幾次密室,取出一些東西,放在自己帶來的箱子裡。轉眼農曆新年就要到了,葉娓收拾了東西,拿着一些三伯準備的土特產,回家了。

老爸老媽要等到臘月29才放假,葉娓只好自己收拾一下家裡的衛生。肉、魚、鞭炮這些家裡已經有了,爺爺和奶奶今年過世,按習俗今年家裡就不需要對聯和福字了。葉娓去市場買了一些新鮮蔬菜、海產品、木炭、糖、茶葉、還有一些煙花。等葉娓忙的差不多了,父母也放假了,大家在等待新年鐘聲的敲響。

鞭炮聲陸續地傳來,葉娓和老爸也不甘寂寞,葉娓拿起買的煙花,在不大的院子中放了起來,老爸已經把10萬頭鞭架起來了,鐘聲響起,老爸點鞭,爆竹聲響,老媽把餃子下鍋。和老爸老媽互道新年快樂,新年祝福,家裡充滿和諧美滿的氣氛。在回味着重生的一切,葉娓帶着笑意,沉沉的睡去。

初一,回三伯家,叔叔伯伯大部分都來了,祭拜祖先。然後就是互道新年問候,大人們談論新年新氣象,孩子們在互相攀比自己的鞭炮,壓歲錢。一切構成了新年的歡聲笑語。初三,去姥姥家,給姥姥,太姥姥一家帶來新年的問候和禮物。初四以後,家裡開始來人,老爸老媽的親屬,同事。老爸老媽新年的假期快結束了,葉娓自己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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