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郝敬雲沒忍住笑出了聲,“就是因爲這個,你才……這麼一臉焦急?”
“啊!是啊,你不知道,我之前不是沒嘗試過跳舞,但是不管是誰跟我跳後果都很悽慘,我都被他們稱呼爲‘跳舞殺手’了,很是尷尬的。”
包小柒癟了癟嘴,似乎對他人給自己起的外號無奈又不得不認命。
沒辦法,誰讓事實就是如此呢!
郝敬雲微微挑眉,看着自家小女人那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想了想後道,“放心,那天我會一直在你(身呻)邊,就是其他人想要找你跳舞我也不會同意的!”
包小柒不說還好,她這麼一說郝敬雲還當真給忘了這一茬。
今年有包小柒參與,他敢肯定,絕對有一些不怕死的想要過來勾引自己小媳婦兒既然如此,那他就將小媳婦兒一直牢牢拴在(身呻)邊好了。
因爲太過高興,包小柒這纔想起來忘了給家裡打電話報平安,不過好在有郝敬雲,昨天晚上就將這件事(情qíng)給辦妥了。
包小柒心中有愧,聞言低頭不語。
不孝啊!自己算是典型的有了男人忘了娘啊!
因爲包小柒住的是宿舍而不是家屬院,所以,郝敬雲之前說的那些女人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個。
不過好在回去後發現了巴果,有這麼個熟悉的人在,包小柒多少輕鬆一些。
晚上又是一夜纏綿,不過第二(日rì)郝敬雲便去忙了,待包小柒起(牀牀)出門時便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巴果。
“咦,巴果,你怎麼在這?”包小柒問在一旁站得筆直的巴果道。
“啊,嫂子,你起來啦!餓不餓,我給你帶了飯!你要不趕緊吃個飯吧!”巴果有些激動地道。
“額,好。”包小柒點頭,結果巴果手裡的飯盒,發現竟然還是(熱rè)乎的,“你……還不走?”
包小柒看着依舊站着不動的巴果問道。
“額,那個嫂子,嘿嘿,老大跟我說,要我今天陪嫂子逛營地。”巴果撓了撓頭,笑得有些靦腆。
“哦,這樣啊,那謝謝你啊巴果,你吃飯了嗎?”包小柒問。
“吃了。”巴果答。
“那你先等我吃完飯,你先進來!”包小柒好意邀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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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不!”然而誰知,包小柒這句“進來”剛一落下巴果就像被蠍子突然蟄了尾巴似的,雙手搖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我就,就不進去了!我就在外面等你啊嫂子,真的,我就在外面,外面!哈,哈哈!”
巴果汗,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這幸好郝敬雲不在,要是被老大聽到,自己小命怕是不保了。
自己能接下這麼一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那是付出了要命驚嚇般的代價的,且不說老大那些捉摸不透的嚇人的話,就是今早看自己的眼神都非常不善。
也幸好自己一直對老大忠心耿耿,要不然指不定咋死的都不知道呢!
所以說,老大惹不起,老大的女人……更是惹不起!
包小柒不知道巴果在屋子外經歷瞭如此一般心理歷程,只知道自己出來再見到巴果時總感覺這孩子好像要比之前萎靡了不少。
包小柒問巴果是不是病了,巴果回答不是,包小柒再問不出其他便隨着他去了。
雖然明天就要過年了,然而包小柒卻見戰士們卻依舊站崗的站崗,訓練的訓練,絲毫沒有過年時常人該有的氣氛。
這也是當兵的無奈,在國人享受安寧的那刻,他們卻依舊經受着來自暴風雪的洗禮,然而,這卻也是他們最爲榮耀的時刻,因爲,他們知道,只有他們守衛好祖國每一寸土地,自己的親人和(愛ài)人們才能過上衣食無憂的(日rì)子,爲了這份安穩,他們的付出才顯得那麼彌足珍貴。
包小柒是帶着滿腔敬意隨着巴果在軍營裡走動的,整個上午時間都是被一個又一個畫面所震撼,待中午快要回去時,包小柒才發現了郝敬雲的(身呻)影。
“他們是在做什麼?”距離有些遠,包小柒只能看到(身呻)形卻聽不到聲音,於是轉頭問巴果。
“哦,老大現在正在給幾個傢伙特訓呢!嘿嘿,嫂子,不瞞你說,我其實也在那些人裡面!”巴果不無驕傲道。
包小柒挑眉,“特訓啊!”
“嗯,特訓!”巴果只是重複這個詞語其他多餘的話不再多說。
然而包小柒作爲一個活了兩世的人卻是嗅到了某個訊號。
郝敬雲原本是偵察營的,若是她沒記錯,只怕這個時候的特訓是爲了將來特種兵的選拔,如此看來,只怕郝敬雲將來也要歸屬到特種兵的陣營了。
也是,自己男人這麼優秀,要是不被選上,那當真是可惜了了。不過,一想到特種兵的危險,包小柒又忍不住擔心,盯着遠處那道(挺挺)拔剛硬的(身呻)影久久不能回神。
“嫂子?嫂子!”
“啊?”包小柒被巴果叫得緩過神來,“怎麼了?”
“額,那個……我們老大過來了。”巴果衝着包小柒眨了眨眼睛,表(情qíng)有些糾結道。
“嗯?”包小柒聞言一愣,再轉頭時卻見郝敬雲已然在距離自己二十米開外,“額,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哈?這個,這個……”就在你盯着我們老大像是餓狼盯着一塊兒鮮(肉肉)的時候。當然,這句話巴果沒有說出口,因爲就在包小柒問話的時候,郝敬雲已經近在咫尺了。
“巴果,你回去吧!”巴果還沒來得及打報告便直接被郝敬雲一句話給打發了。
巴果鬱悶,但也只能回答了是後,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還不忘遞給包小柒一道甚是哀怨的眼神。
“……”包小柒。巴果那眼神究竟是啥個意思?
“看什麼呢?”郝敬雲將包小柒腦袋擺正,神(情qíng)無比嚴肅地說道,“你的眼裡只能看到我一個男人!懂嗎?”
“……”包小柒。
“嗯?怎麼,難道我說的話還不明白?”郝敬雲見包小柒不回答,表(情qíng)漸漸有些發黑,之前他就見自個小媳婦兒一直盯着那幫兔崽子看,心裡早就有了怨氣,直接讓那些兔崽子們又多加了一百個俯臥撐,現在看來,還是加的有點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