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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屋內只剩下李鐵柱一家人時,李鐵柱的老婆有些懷疑的朝自家頂樑柱詢問道:“他爹,他們說的是不是真話?”
李鐵柱無非就是手中有功夫,論眼光、做人也只不過是有一些農民式的狡猾而已,同村裡這些人相比他有兩年當兵的經歷,其他的沒有區別,這問題他自己都有些忐忑怎麼回答?
鄉下比較粗暴,解釋不出來也要顯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威嚴,瞪一眼正端飯上來的婆娘語氣很不友好:“人家那麼大的官過來難道就是耍咱們?趕緊端飯上來,我餓了。△¢,..”
雖然語氣不好,但是這麼多年來李鐵柱老婆已經習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經過李鐵柱這麼一說她反而放心很多,樂呵呵端東西上來。
幾天之後,華夏海港:
“爹,你看你看,那船好大!”
小兒子的吵嚷並沒有讓李鐵柱煩躁,溺愛的看他一眼摸摸他的腦袋說道:“三子,那可不是大船,那是軍艦!”
“軍艦?能開炮的那種?”
“對對,能開炮的那一種!”
李鐵柱的二兒子很開心,主要是他的年齡還很小意識不到這一出走海外代表着什麼,大一些的大兒子明顯就要傷感一些。
“娘,我們還會回來嗎?”
“會回來,政府不是說讓你爹教完那個叫約什麼的外國國王習武就回來,政府還說讓你爹回來之後再回軍隊去什麼特種部隊當教官。”
哪怕已經結婚幾十年、老夫老妻之間剩下的都是相濡以沫的那種感情,但是此時李鐵柱老婆的眼中他依然是當年那位意氣風發的剛當兵的軍人。
“我姐怎麼辦?”
“有電話,我們可以用電話聯繫,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讓你爹好好賺錢給你娶一個好媳婦。”
典型的重男輕女,哪怕他們對於故土的傷感也超過離開女兒,當然這也有女兒不需要擔心的成分在其中,畢竟人家現在有丈夫、有孩子、有屬於自己的家庭。
說起媳婦的事情李鐵柱的大兒子明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終究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再不好意思也強撐着辯駁一句我不要洋婆子。
“你個瓜娃子,人家洋婆子還不一定能夠看上你,放心,那裡有不少咱們華夏過去的工人,讓你娘從裡面好好幫你找一個。”
身份、地位的不同讓李鐵柱說的話也有信心一些,每年好幾萬塊錢是什麼概念?自己的孩子要什麼媳婦娶不着?當然,李鐵柱並不知道那幾萬是更值錢的美元。
一家人複雜的心態中,一艘前往歐洲的客船乘風破浪,漸漸遠去……
諾德王宮:
“保羅先生,殿下還沒有起牀!”
約瑟夫的貼身女僕喬安娜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怒視諾德主教保羅,因爲約瑟夫的緣故,喬安娜這位貼身女僕對於他也沒有絲毫的好感。
“喬安娜,我可是約瑟夫的叔叔,你這樣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雖然被拒絕在門外,可是保羅那裡有絲毫的生氣和憤怒?其實此時他的內心還是很高興的,畢竟約瑟夫有這樣忠心的女僕。
喬安娜可不知道保羅想什麼,依然怒視着他,同時做好喊人的準備,只要保羅想要硬闖她就會呼喊警衛過來,警衛可不是艾布納和傑姆斯,他們眼中只有約瑟夫的安全,如果沒有約瑟夫的命令就算是傑姆斯想要強行進去也照樣會被扣押起來。
“通知約瑟夫,如果起牀讓他找我。”
“保羅先生,記住您的身份,殿下是諾德大公,如果有事情您可以來覲見。”
很是憤怒的說完這句話,喬安娜一個優雅的轉身離去,徒留下有些哭笑不得的保羅站在原地,臉上不知是悲是喜。
喬安娜進門之後,看到正在看書的約瑟夫臉上的憤怒瞬間消失不見,同時開啓小心翼翼模式,輕輕的來到約瑟夫不遠處,手裡拿着的毛巾和清水也放到不遠處,只等約瑟夫休息的時候幫他擦臉。
隨着國事的穩定,雖然現在約瑟夫依然會看大國崛起之類的書,可是清晨約瑟夫可沒有那麼的努力,他看的是國內幾名華裔年輕人寫的武俠,雖然文筆稚嫩一些,但也勉強看得過去。
“喬安娜,大清早就同保羅先生爭吵,難道你就不害怕艾布納管家責罰你?”
“哼!艾布納管家也不是好人,偏偏幫着那個保羅,今早他還要硬闖進來呢!”
小丫頭明顯是不忿保羅的行爲,爭取一切時間打小報告,這些約瑟夫自然不會放到心裡去,雖然對保羅沒有好感,但是他能夠看出保羅對他的善意。
“好啦!保羅先生怎麼也是客人,你應該多尊重他一下。”
“是,殿下!”
雖然口口聲聲這樣答應着,但是那委屈的小模樣誰看不到?不過約瑟夫能夠說什麼,只能心裡輕笑着視而不見而喬安娜看到約瑟夫視而不見則更加的委屈,眼圈都有些發紅。
在喬安娜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約瑟夫開始他新一天的課程生活,自從幾位老師到來之後,約瑟夫的時間明顯忙碌很多。
今日是週一,約瑟夫的課程是赫伯特·馮·卡拉揚先生的音樂課,赫伯特·馮·卡拉揚也許是幾位先生裡面最不喜歡約瑟夫的那一位老師。當然這和其他的沒有關係,主要是天賦,約瑟夫文學、軍事上的天賦都尚可,而音樂……
用赫伯特·馮·卡拉揚先生的話來說,即便是辨別音樂的好壞,這位諾德大公約瑟夫·拉格納先生也足以把人氣死,因爲他居然說那些高音如同母牛喊的一樣難聽。這句話是約瑟夫私下所說,但恰恰是此才讓赫伯特·馮·卡拉揚先生更加的憤怒,不止一次說出類似孺子不可教也的話。
“殿下,今天卡拉揚先生臉色不是很好,好像是您的那一份作業的原因。”
悄悄彙報着消息的喬安娜沒有看到一臉難看的約瑟夫,說實話約瑟夫都有些害怕這位赫伯特·馮·卡拉揚先生,當然主要還是因爲愧疚。約瑟夫的身份能夠真正畏懼誰?還不是赫伯特·馮·卡拉揚太用心,約瑟夫覺得辜負他的期望因此纔有些害怕。
“還不是你,如果不是的損招,我能這樣做?”
瞪一眼喬安娜,喬安娜這纔想起來作業的事情主要還是自己想出來的辦法,不由間吐一吐小舌頭臉色微紅的把頭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