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推開她,甩了甩被擰疼的手,咧着嘴吸氣,這個莽夫,是怎麼勾搭到男人的?
魏紅也懶得聽夏和的應答,抓過夏和一把扶住她的腰,然後自顧自往前走,再自顧自說了起來。
“阿忠那小子不準備繼續升學了,我大哥就把他安排在街尾的酒吧看場子,我總覺得那小子在搞什麼鬼。你幫我分析一下,他有什麼企圖?”
魏紅看見夏和額頭上不斷往外冒的汗,掏出紙巾幫她胡亂的擦了一把,然後把腳步放得再慢一點。
“不就看個場子嗎,有什麼好分析的。”夏和雖然很嫌棄她,但是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我不管,你不分析我就不說你的事!”魏紅很久沒有這麼不講道理了,突然無賴起來夏和一時之間還真是沒什麼辦法。
“我不認識他,讓你讓我怎麼說?總不能胡說八道一番吧?”夏和也有些無奈,他們的事她一點也不想參和。
坐山觀虎鬥是她成爲夏和之後發現的新技能點,自己不用出手,沒有必要的誤傷,她又能看得過癮。
“就憑他打過你,你也要說兩句。”魏紅不要臉到拿以前的事來說。
夏和無語,第一次在公共場所翻了一個白眼,我被他打難道不是因爲你教唆的嗎?不僅是你教唆的,還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責一句,還好意思說?
唉,跟臉皮厚的人打交道真是太累的。
“那你先跟我說道說道,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既然被逼去分析,那她也不能真胡說一番,起碼得了解一些基本的始末。
魏紅眯着眼睛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才慢慢說到:“剛開始我只知道他喜歡你,後來你一心只想搞學習,他傷心了就跟盧月琳混,盧月琳是我的人,自然而然他就跟我混了。”
“……”夏和很想掐着她的脖子問她爲什麼不調查清楚再收小弟,然後轉念一想,魏紅那時候正是最臭屁的時候,纔不會想這麼多呢。
“阿忠叫什麼來着?”魏紅突然轉過頭問夏和。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夏和咆哮道,這傢伙,本以爲她是風風火火的大姐頭,沒想到是個二傻子。
魏紅掏了掏耳朵,嘿嘿笑了兩聲,繼續低頭走路。
夏和沒轍,只能根據自己這幾天觀察到的進行自己的推測:“我只說我自己的看法,至於你信或不信,產生了什麼後果我都不負責。”
“以前他隱藏得那麼好,爲什麼突然就熬不住了呢?他的野心越來越明顯,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刺激了他,讓他等不下去了?”夏和先是提出了一些疑問,引導魏紅去思考。“你大哥之前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或者在他們擴展的時候是不是害死了什麼人,你回去問問他,或者你私下裡調查一下。”
“你剛剛說阿忠之前喜歡我,對於一個喜歡學習好的乖學生的人,他怎麼可能突然就轉變喜好呢?”
魏紅一直在點頭,聽到夏和後面的話的時候,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你這是在變相誇你自己嗎?”魏紅瞟了夏和一眼。
“你不是也覺得我這麼優秀的嗎?”夏和也回敬她一記眼刀。
雖是玩笑,但是夏和前面的話魏紅還是都聽了進去的,所以抖完嘴之後她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