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了,王濤在子尋那裡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有時候談到高興的地方,旁敲側擊的問子尋此行的目的,可是少女守口如瓶,咬定是覺得無塵是個得道的人,她要拜他爲師。
毫無戰果,還賠了很多好東西的王濤很是惱怒。班動則更惱怒。
“你這個沒用的女人,半個月了,你就連一個屁都問出來。”這是班動發怒的聲音。
王濤也覺得十分的委屈:“她什麼都不說,妾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平時看你牙尖嘴利,很是能說,真叫你去辦事,卻如此無能。你聽着,限你三天時間趕緊問到我想要的東西,不然,就從我的面前永遠消失。”
王濤色變,委屈的哭道:“師父,不要啊,妾一定盡心盡力去辦,求師父別不要妾。”
“少在我這裡哭哭啼啼,好好想主意,本尊可沒有那麼多耐心。”
王濤垂頭喪氣的出來,走不多遠撞上了林木風,剛受過委屈的人,正需要找人傾訴,毫無顧忌的投入林木風懷中,嗚嗚的哭。
林木風嚇的臉都變了,緊張的張望了一下,急忙將她拉到大石後。
“跟你說過多少次,大白天不要這樣,被人看見不好解釋。”
王濤哭着說:“還解釋什麼,師父已經打算不要我了。我還有什麼顧忌的。你口口聲聲的說喜歡我,喜歡我,要是師父不要我了,你願意要我麼?”
林木風臉色僵了僵,探頭四下看了一會,見左右確實沒人,才露出溫柔模樣,拉了王濤的手。
“別哭了,他不要我要你,到時候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你不高興麼?”
王濤收住哭聲,擡起淚眼,認真的打量林木風的臉,“當真麼?你真的會要我?”
“你還不放心我麼。我對你一往情深,若不是想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不會想着讓你去辦這件事情。”
王濤微惱一拳砸在林木風胸脯上,責怪道:“都是你啦,居然推薦我去接近那小丫頭,讓我天天賠着笑臉跟一個不相干的人套近乎。又累又不討好,都怪你,推薦誰不行,非要推薦我。”
林木風嘿嘿笑:“我也是想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那小丫頭單純幼稚,應該很好糊弄,怎麼,還沒成功麼?”
王濤生氣的道:“成功個屁,什麼單純,她要是很單純就不會到現在一個字都不肯說。”
林木風沒想到會這樣,皺了皺眉:“是不是你問的不夠巧妙?”
“得了吧,我什麼主意都用過了,她就是咬定是誠心拜師的,你說怎麼辦?”
林木風摸着下巴,咬着下嘴脣,皺眉考慮了半天:“真的這樣啊。看來小丫頭挺難搞。”琢磨片刻,有了損主意,趴在王濤耳邊嘀咕了一會。王濤聽罷,面露喜色,用拳輕輕捶捶林木風的胸,嬌語,“就你鬼主意多。”
林木風被女子小粉拳捶了,把心捶的癢癢的。側耳聽外面沒有動靜,想不會有人突然走過來,餓狼一般將王濤抱住,壓在身後的大石上,什麼前奏都不用,用最快的速度跟女人合成一體。
徒弟偷師父的女人是常有的事,師父身邊的女人一大堆,哪裡兼顧的了那麼多。所以很多徒弟就瞅空子跟對眼的師父侍妾成就好事。
而那些侍妾因爲修爲無望,本就是被師父霸着的,心裡沒幾個痛快那個強迫自己的男人。而她們的青春就那麼幾年,美貌很快就會不在,早已經想開。跟一個男人和跟十個男人都是跟,圖個痛快就好。所以只要有男子來勾搭,大半都能成功。如林木風,除了跟王濤時常偷偷來往,還跟另外幾個女子有染。
而做師父的都是從做徒弟開始的,怎會不知道這背後藏了什麼,實在是全是侍妾又不是妻,所以也不是很在意。只要徒弟們偷的不是他最寵的人,那些本就要淘汰的女人,隨他們去,對於他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師父們的這種心態,林木風把握的最精準,因此他不僅偷師父的女人,其實連成因的女人也偶爾沾一下。
一番雲雨後,女子嬌喘微微,迷醉的望着林木風,“風,你可不要負妾,妾已經把整個心都給你了。”
心滿意足的男人滿嘴答應:“當然,寶貝,你對我這麼好,又那麼香甜,我不要你,還能要誰。”
女人趴在他懷裡,偷偷的樂,以爲自己得到了一個男人的心,將來就有了依靠。可她哪裡知道身邊的男人不過是個花心大蘿蔔,哪裡會對她長情。他們前一刻可以跟女人熱火朝天,下一刻就可以把不要的女人退下萬丈深淵。
兩人整理好衣服出來,王濤去找子尋。林木風走向另一側,沒幾步遠便撞到了另一個女人身上,而那女人是故意高高的挺着碩大的胸部讓他撞。
林木風隨即就將女人抱在懷裡,就聽那女人說:“沒良心的東西,早說了不要跟那賤人來往,你還揹着我跟她做好事。”
林木風覥顏笑:“寶貝,生什麼氣啊。你跟師父在一起的時候,我有說不行麼?”
“哼,我是被逼的,能跟你一樣麼。你是主動上那個賤人的。”
林木風嬉笑着抱着女人又咬又啃,直到把女人弄的酥軟在他懷裡爲止。
“醋罈子,我跟她不過逢場作戲,你見過我這麼吻她麼。男人要是愛一個女人,纔會吻她。我給你的是心,你這小妖精還不知足啊。”
女人被哄的吃吃笑起來,“壞啦,就知道騙我。總是乘人家不注意就跟其他女人偷腥。”
林木風咬着女人的耳朵,手不規矩在女人豐滿的胸部又揉又捏,“寶兒吃醋的樣子真好看,要是寶兒想我不偷腥,那就餵飽我啊。誰讓你不能天天陪我。我一個人孤枕難眠,不去偷腥會急死。”
“你是色中餓鬼麼,天天陪你,被你師父知道還不打死我。”
“就是啦,你還要抽時間陪師父,那我怎麼辦,實在寂寞的時候就找其他人嘍。”
這種事情也能被他說的理所當然,實在佩服林木風的臉皮,果然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