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通道後,陽嵐兒瞬間暈了過去,可眼角還是瞧見一些東西。
陽嵐兒很確定自己看到了藍天白雲,還有一個人影。
也就是說,她當時掉落的地方,是野外之地,那個人影救了她麼?
雖然有了這樣的推測,可陽嵐兒並不是很放心,這年頭,救人和被救的都不是那麼容易扯清,人情還不好欠啊!
陽嵐兒在這屋裡轉了一圈,自覺那主子應該不缺錢,她到現在就還沒看到一個不是修真界好材料的東西。
若是有修真界的人在此,只怕都想實行三光政策,簡直是將寶貝擺在明面上,任由別人拿的。
陽嵐兒閃過這念頭,倒不是很在乎,她也可以做土豪的。
聽到一陣腳步聲,陽嵐兒立刻坐到桌邊,完全沒有剛纔查看好東西的二。
門一打開,陽嵐兒突然感覺好大一隻土豪的氣息迎面撲來。
衣着華衣的公子,漂亮的一羣侍女。
沒錯,就是一羣,還一個個端了東西,有霓裳羽衣,有精美首飾,還有色香味俱全的精緻食物。
“……”不怪陽嵐兒多想,瞬間有種被人圈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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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怪怪的看着那華衣公子,陽嵐兒沒有急着開口。
“將菜放在桌上就好。”那公子吩咐完畢,回頭看到陽嵐兒才恍悟:“這位仙子,不知道體內的傷如何了?若是還需要,我可以再次宇內丹給仙子服用。”
仙子?陽嵐兒聽得有點囧,雖然在修真界很喜歡這麼稱呼女修,可到底不是真的。
至於仙界,這種稱呼也很少,大部分不是仙友,就是有道號後綴的,比如某某仙君,某某仙尊之類的,反而沒人特意稱呼仙子啊!
當然,有一種特殊情況,那就是仙界的普通人,仙界以下的修真人士還會保留一下這種稱呼,就當是尊敬了。
www▲тt kan▲℃ O 陽嵐兒仔細看了一下那公子,才發現長得脣紅齒白,英俊瀟灑,器宇軒昂。
然後,實力跟她一樣,正好是渡劫。
“宇內丹?”陽嵐兒唸叨了一下,表情怪異。
先祖手札中有記載,是仙界非常珍貴的治療內傷的丹藥。
修真界的丹藥分十階,仙界的丹藥又分十階,而宇內丹絕對能排到七階。
七階是什麼概念?估計要仙君以上纔會用到,一般的大羅金仙都捨不得用。
然而,這公子哥居然說再次?那表示已經給她用過了?難怪她整理內部的時候,總覺得非常順利,都是宇內丹的效果?
“是啊,不知道一顆宇內丹,有沒有治好仙子的傷勢?”那公子態度誠懇,不像是在洗刷陽嵐兒,反而很是擔心。
可就是這麼真誠的態度,讓陽嵐兒更加覺得奇怪,誰對陌生人這麼掏心掏肺,還拿出價值那麼高的丹藥來幫忙?她又不是什麼高手,還能從表面上看出什麼厲害的價值來?
難不成她遇見聖父了?
陽嵐兒想到這個可能,看那公子的眼神更怪異了,上上下下的打量,完全可以瞧出一朵花兒來。
那公子一個激靈,硬着頭皮將侍女們都打發掉,然後坐在桌邊給她介紹精美吃食。
雖然大部分原材料都沒有聽過,可陽嵐兒判斷得出來珍貴與否,這一桌絕對不簡單,無論是用料還是做法,都是有錢也難買的。
看見美食很開心,也很有嘗一嘗的**,但陽嵐兒感覺更詭異了。
特別是那公子口若懸河,滿心期盼,怎麼就那麼能肯定她好這一口?
要知道,很多修士並不喜歡吃東西,總覺得哪怕靈米靈蔬吃多了,也會雜質。
因爲不喜歡,所以連這種細微的差距都拒絕了,只爲不攝入雜質。
而且,元嬰之後的修士就不會再餓了,自然對事物沒有飽腹的需求,不過是爲了滿足口腹之慾,很少有人會花這種多心思,用這麼多美食來討好一個人的。
這萬一人家不喜歡美食,拍馬屁豈不是拍到了馬腿上?
“我叫喻勵飛,仙子怎麼稱呼都是可以的,趁着菜還熱,趕緊嚐嚐吧!”喻勵飛頂着期待的小眼神,看得陽嵐兒有些無語。
陽嵐兒拿起了筷子,品嚐的動了幾下,真的快將她舌頭都吞下去了,只可惜環境有些不對。
心中的有些疑問不搞清楚,陽嵐兒容易食慾不振。
放下筷子,陽嵐兒站了起來,衝喻勵飛醒了一個道禮:“不知道是不是道友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謝纔好,你還照顧得這麼周到,受之有愧啊!”
受之有愧是什麼鬼?陽嵐兒不清楚,但是她絕對不敢就這麼坦然受着。
說句不好聽,得罪刺激人的話,那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陽嵐兒初來這個空間,完全不敢放鬆。
果然,陽嵐兒行禮才一半,就被喻勵飛虛扶了一下,還使用了真元力讓她不至於拜下去。
陽嵐兒猛的擡頭,立刻發現喻勵飛臉上和眼底閃過的驚駭,似乎很怕她現在的舉動,也似乎受之有愧的是他纔對。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給點提示行不?陽嵐兒現在想破了腦袋也完全沒有頭緒。
“不敢不敢,是我莽撞了,反而讓道友不安心。”喻勵飛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他只想給面前這位最好的,卻忘記了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在任何人看來都是不對勁的。
陽嵐兒眯着眼睛,依舊不明白喻勵飛的神情都是怎麼出現的,根本不可能的好哇!
喻勵飛被陽嵐兒看得心虛,乾咳了兩聲也不能掩蓋。
陽嵐兒似笑非笑,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畢竟現在自己正站在別人的地盤上,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做得太過了不好。
看喻勵飛都快囧到自己鑽地了,陽嵐兒才勾起嘴角,狀是隨意的問道:“這裡是哪裡?”
“縹緲界啊!”喻勵飛條件反射的回道,完全沒覺得絲毫不對。
陽嵐兒摸了摸下巴,實在忍不下去了,不斷打量這喻勵飛,還圍着他走了兩圈。
喻勵飛一噎,汗毛陡豎,整個人僵在原地,連眼神都不敢亂瞄,直接化爲一尊有呼吸的人形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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