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引導着問了狗剩幾句才知道,確實是因爲服勞役的原因。
原來狗剩的爹張得江想去服勞役,而杜氏不許想從孃家借銀子把勞役給抵了,結果兩人就吵了起來,最後杜氏負氣帶着女兒走了。
“哎,都是銀子鬧的。”宋曉慧明白是怎麼回事後,站起來感嘆道。
“怎麼回事,他孃親不說出銀子嗎?”李思思一知半解的問道。
“這就涉及到他家的一些私密事了。”宋曉慧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她實在是不想說人家的私密八卦。
可是想到兩人的師徒關係,最終還是開口道:“我聽我爹說過,當年得江哥他們一輩分家的時候,因爲父母都已經沒了,所以是他大哥得海哥做的主。
又因爲狗剩他爹最小最得寵,娶媳婦時甚至掏空了家底,所以他大伯一家的意見很大,最後地雖然平分了,但是家裡的東西只讓他們帶走了杜氏的嫁妝,其它連一雙筷子都沒有給。
而他們家現在住的房子,還是靠着杜氏的嫁妝和孃家出的銀子才蓋起來的。
因此當時杜家幾個哥哥因此沒少酸得江哥,可能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爹才寧願去服勞役也不想讓她娘再回孃家拿銀子吧。”
“倒是條漢子。”李思思點了點頭回道。
張父的心情她倒是能理解,畢竟不是誰都像宋立輝似的,一心想着靠岳家發達,看岳家臉色過日子的。
“可不,只要能過的去,誰好意思舔着臉求人,再說我們鎮上每個村裡都有任務,誰家都不好過。”宋曉慧贊同的點了點頭。
李思思嘆了口氣,隨後想去廚房拿角餅哄哄他,沒想到剛走出堂屋便看到張得江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看到她忙問道:“狗剩是不是在這裡?”
“確實,正好我師父在家,進來坐會吧。”李思思點了點頭招呼道。
“不了,我就是怕他跑丟了。”張得江忙擺了擺手說道。
“我會看着他的,你有什麼事就去忙吧。”李思思微笑着回道。
“那就麻煩你了。”張得江看到她如花的笑容有些閃神,但是很快恢復了過來,隨後道了謝便轉身往外走去。
李思思見他很快回神,對他的定立倒是十分的滿意,隨後看着他有些佝僂的背影,很難想象的到,他原來在家是很受寵的樣子,看來生活真是太磨練人了。
隨後上前把門再次插上,才轉身進了廚房,然後拿了兩角餅進了屋,對狗剩說道:“趕緊去洗洗手,我們一會吃烙餅,至於你孃親肯定不會不要你的,頂多後天就回來了。”
“真的。”狗剩聽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然後一臉期待的看着她問道。
“當然,快去吧。”李思思笑着回道。
狗剩得到肯定的答案立馬破涕爲笑,然後高高興興的去旁邊洗手去了。
“他爹剛纔是不是過來了?”宋曉慧瞥了一眼狗剩,然後向李思思問道。
“是呀,不過確認了一下就走了。”李思思點頭回道。
“他成親前是出了名的倔驢,我看他八成是去我爹那裡報名去了。”宋曉慧若有所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