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嘴裡被塞了布條,手也被捆着,手中又沒有任何的利器,她覺得自己這下是死定了,難道只能眼睜睜的坐着等死嗎?
想到這裡,徐初就不得不埋怨黃靜了,若不是她,斷然自己是不可能被逼到如此境地的。
還有害她被打的那一下,讓她的後背如今還疼的很。
Wшw▪тт kдn▪¢○
徐初默默的在心裡怨念。
若她逃回去,黃靜別想老老實實的好好待着。
林瑾瑜且坐在書房裡處理着賬務,這時候,阿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林瑾瑜看都不看一眼,從容的說道:“何事這麼着急?”
“張員外今天上門搶了徐初,現在。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
林瑾瑜想着那個皮膚黝黑的女子,嘴角不自覺的浮現一抹笑意。
他可不能讓別人搶了先,而且自己還欠她一句感謝,斷不能讓徐初這樣不情不願的嫁了去,林瑾瑜放下了手中的筆,坐回了去,一臉疲態,聲音也有一些的顫抖了,“去,給攔截了下來,讓徐初回去。”末了,林瑾瑜強調一句:“不能讓徐初知道是我們幫了她。”說完林瑾瑜就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
阿正就知道主子是不會不管徐初的事的,況且,徐初待人也不錯,單從外人的角度來看,阿正也是不願意的。
歡歡喜喜的領了任務,阿正飛奔而去。
於是,意外出現了。
原本好好在路上前行的隊伍被迫停了下來,張員外看着從人羣裡走出來的一羣蒙着面的大漢,腦袋裡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
張員外拱手:“敢問幾位攔我去路是有何貴幹?”
爲首的大漢開口,手直指花轎裡的徐初:“要你的小娘子。”
張員外心裡一驚,往轎子裡看了一眼,不知爲何故。
這小娘子長得不算好,脾氣也很倔,年紀也小了,要她?
大漢把刀往肩上一扛,傲嬌的開口:“不管你聽還是不聽,這小娘子我們是要定了。”
張員外一臉謙卑,溫和的開口:“這小娘子是我花錢買來的,恐怕不行吧。”他知道自己人手不夠,硬來絕對嘗不到什麼甜頭。就想着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這場戰爭,然後人也得到。
大漢用拇指劃過鼻頭,聲音粗壯豪邁道:“我管你是怎麼來的,我要的人還從來沒有失過手。”
張員外心裡又是一驚,繼而開口:“大爺,強人所難是不對的。”
“難道你不是強人所難?”大漢立刻把話還了回去。
張員外噎住,心裡苦笑着大漢也不是空有一身蠻力。
大漢不囉嗦,看着張員外沉入思考,就知道他心裡在計劃着什麼,想要做成事,時間不能等!
大漢手中的刀向前揮了揮:“你若不答應,我即刻命人上!”
張員外再次看了他們幾個,帶着打量的目光,是發現他帶的人手不夠,如果硬拼,輸的就只會是他,到時候人財兩失就不好了。
張員外再次陷入沉思。
和儒生最難打交道,大漢深知這個道理,眼見着再次陷入沉思的張員外,威脅的開口:“給你一盞茶的功夫,若是不放了她,那麼,我不會客氣。”
張員外迫於無奈,於是的揮揮手,放了徐初。
徐初在轎子裡聽的是一個雲裡霧裡,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直到有人把她從轎子裡給拉了出來,推給對面的大漢,她才反應過來一件事,她現在是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窩啊!
大漢一手搭在徐初瘦弱的肩膀上,一邊挑釁的看着張員外,薄涼的脣再次吐出威脅的話語:“我警告你,你若想打什麼鬼主意,定會有人不放過你的,你且好好思量。”說完擁着徐初,帶着手下就離開了。
一直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大漢才親自鬆了徐初的繩子,慢悠悠的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不用擔心什麼問題,出了事,自會有人爲你擺平。”
徐初還未來得及道謝,那一羣人就走遠了。
不過這下也好,總算是峰迴路轉。
徐家大伯幾個一路上都沒有追上張員外張老爺,還在想着他們怎麼跑的那麼的快,結果就看到了張老爺一幫人正氣呼呼的往回走着。
“快點把徐初給我留下。”徐立石立即就衝了過去喊道。
“徐初?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你們是什麼人?我還想找你們算賬。”張員外本就因爲徐初半路被一夥大漢給劫走了,心情正是不爽時,沒想到碰到了他們。
“被誰搶走了?”徐家大伯看着他們身邊確實沒有徐初,看他們的樣子,大概確實有可能被人劫走了,否則他們也不會走這個回頭路。
“被誰帶走的?”徐家大伯焦急地問道。
“滾開,我怎麼知道。”張員外看着徐家大伯根本就不認識,直接憤怒的甩開了徐家大伯抓住的手,“還不快給我走。”張員外憤怒道,直接帶着他的一幫手下往徐家走去。
徐家大伯趕緊往前追,他不能讓徐初置於危險之地。
想着便和徐立石,徐立文徐立強趕緊往前追去,他們一定要把徐初給平安帶回家,她年紀還那麼小,他們擔心着她會不會害怕,就加快了腳步。
黃靜正歡歡喜喜的考慮要拿這筆錢財來做何事,不料,意外卻找上了門。
張員外一臉陰鬱的找上了門,也不顧有外人在場,直接給了黃靜一個耳刮子,“你做的好事,現在人都跑了,把定錢還我。”
黃靜被這一下打的是稀裡糊塗,完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看着打她的張員外。
張員外不想見到黃靜這賤婦,背轉了身,氣憤的開口:“把錢還我,這交易我不做了。”
這怎麼行?好不容易纔到手的錢怎麼可以這麼容易的就送回去?說什麼,黃靜也是不願意的。
黃靜摸摸被打痛的左臉,動動脣不客氣的說道:“張員外,現在初兒也在你那裡,這交易算是成了,怎麼還來我這裡要錢銀?”
一說這個,張員外就是一肚子的氣,聲音也大了起來,手指不留情的指着黃靜的腦袋:“你說你,什麼叫初兒已經到了我那裡,也不想想是誰半路劫了我的人?”
誰劫了他的人?這裡沒有人去劫他的人啊?難道是有什麼誤會?黃靜希裡糊塗的受着張員外的指責,搞不清楚事情的狀況。
難道說是徐家大伯他們劫走了?但她怎麼能讓他們看出來呢,那人可不是她讓去劫走的。她繼續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