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咋了?”張秀秀走進來,一臉的疑惑,實則她將孃親和婆婆的話偷聽到了。
何巧蘭皺着眉頭,身體還有些虛弱,頭髮暈着:“你可瞧見我身邊的荷包了?”
張秀秀早知道她要問什麼,卻裝作剛聽到般,想了想,才道:“是不是一個藍色的荷包?娘,白天的時候,文桑榆和她爹來過,妗子將那荷包還給他們了。”
“還了?”何巧蘭面上閃過狠戾,將身邊的莫氏都給嚇到了。
“那死丫頭果然難對付,竟然這麼警覺。”何巧蘭咬牙切齒的道,莫氏擔憂的問道:“兒啊,你到底要做啥啊?好好的日子,非要折騰麼?”
“娘,您也知曉。文家如今靠着桑榆那丫頭,算是起來了,日後肯定是咱家這裡的大富之家,做他家的小,女兒不虧。反正我也就是個寡婦罷了,不過,娘你可曾想過。女兒長得比那李氏好看?到時候我手段再高些,抓住了文子祿的心,擡做平妻,我還怕那李氏?孩子麼,我也會生,您想想您兒子,想想您孫子。我嫁過去,家裡會得到些什麼纔是。”何巧蘭略顯得意的說道。
計劃,她早已經設計好了,只是沒想到,桑榆會提前將荷包拿走。
她還得再謀劃謀劃才行,必須要一擊必中,拿下文子祿才行。莫氏聽了她的話,也猶豫起來,想到文家如今過得日子,心動了。
張秀秀低着頭,心情卻是激動的,她自家的孃親,她清楚的很,瞧着沒有傷害,一副無害的模樣,這心思陰沉着呢。
“那你說怎麼辦?荷包都被拿走了!”莫氏果然心動了,看着閨女問道。
“娘,您別管了,只要配合我就好。女兒有了好日子,不會虧待您的。”何巧蘭看着莫氏笑道,莫氏想到女兒嫁去張家後,也是不斷的送東西回來,對她還是放心的。
“好,娘都聽你的。你說你弟媳怎麼就這麼蠢,這點都想不到?”莫氏不由責怪起兒媳婦來。
“娘,您可把住嘴了,春花那嘴可是快的很。”何巧蘭怕她娘去責怪鄧春花,連忙叮囑道,莫氏一想也是,若是被她知曉了,怕是會忍不住漏出馬腳來。
在家中製藥的桑榆總覺得今日背脊有些發涼,靜下心來還是有這種感覺,她頓時眯起了眼睛。
有人在算計她!
而且是絕對的,她的第六感不會錯的。
腦中劃過幾人的面孔,嘴抿着,轉身回到了空間中,她如今還做不來護身飾物,畫符也頗爲吃力,可是有備無患。
沐浴更衣,讓自己靜下心來,隨後端坐在書桌前,提筆沾上獸血硃砂,開始繪製護身符。
提筆開始,便不能中斷,屏息一氣呵成,最後一筆落下,符咒自燃。
失敗了!
桑榆再次提筆,三次之後,靈力全空,卻也完成了一張。
嘴角上揚,將符咒摺疊好,放入一個小袋子中。她服下聚靈散,打坐恢復靈氣,等靈氣充沛後,再繼續提筆繪製。
一夜之後,桑榆的修爲再次增進,進入到了煉氣五層,只差圓滿,便可衝擊築基期了。
“呼。”呼出一口濁氣,桑榆滿意起身,她也是該試着煉製築基期該備下的藥物了。
這裡靈氣只算中等,她到時候怕是要進入深山中去修煉突破才行。空間倒是靈氣充足,可她不能依靠空間,因爲在空間中突破,到外頭她是要受雷罰之苦的。這是玉寶跟她說的,在這裡修煉她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不可巧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