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暗自翻了翻白眼,也是看到錢家下人了,隨口回了句:“和師父商量着折騰了個醋方子出來,今天早上去鎮上與一家鋪子談了生意,人家是來拉醋的。”
“醋?”郭氏張嘴便道:“那怎的不叫我們一聲?既然是你折騰出來的,就是咱們文家的。”
“呵,奶你這話可不對,其一,我們分家了。其二,您這是將我師父無視了麼?我說了,醋方子是我和師父一起研究出來的,怎麼就是文家的了?”
郭氏還準備說什麼,那跟來的婆子卻是不高興了,張嘴便道:“郭氏,你有什麼話,等之後再說。聽聞你們分家了,我也就稱你一聲文二姑娘了,當初你奶奶將你許給我們小少爺爲妻,你不允,鬧着撞了腦袋尋死。如今,你卻好好的活着,我們家小少爺卻沾了你的晦氣,如今越發不好了。如今瞧着二姑娘家過得越發好了,哼,我倒是尋思着,您這是尋死不成將晦氣給了我們家小少爺,搶了他的福氣了啊!”
“你這婆子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做我婆婆將我閨女許給了你家小少爺,婚書在哪?八字又在哪裡?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差點逼得我閨女丟了命,我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錢家竟還敢找到我們家來鬧騰!再說了,大房姑娘都還沒出嫁呢,怎麼也輪不到我家閨女來嫁!”李氏可算是瞧見當事人了,若是沒錯,當初便是這老虔婆找到門上來的吧!
孫婆子被李氏這麼一搶白倒是噎住了,郭氏也是怕這孫婆子找自家麻煩,這才帶了人來三兒子這,不想原本溫順的李氏竟是這般能說,頓時也有些傻眼。
鼻尖傳來陣陣香氣,引得她口水分泌,也不知家裡做了什麼這般香。
想到他們不想着自己,心裡也就更氣了。
何氏已經摸到了廚房口,喵喵蹲在那裡,葉天邈也在那坐着,看着她說了句:“你若敢進去廚房,我也自有法子讓你拉到虛脫,不信大可一試。”
何氏瞪了葉天邈一眼,雖惱恨這人不過是個外人,卻做主人樣,心裡恨得不行卻還是怕的,只敢在外頭探頭探腦的。
“什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當初你婆婆許了我們小少爺,再說你家二姑娘屬龍,又是五月初十生辰,那就是算命先生說的人,如今你閨女好好的活着,還越發有福氣。我們小少爺卻越發虛弱了,不是你家姑娘吸收了他的福氣又是怎樣。我家老太太說了,今兒個不管如何,您家二姑娘都要與我們去府上。將人帶走,若有人敢攔,就給老孃打!”孫氏一副滾刀肉模樣。
來前老太太說了,這姑娘大難不死是個有福的,如今聽聞過的愈發好了,便叮囑她說一定要將人帶回去。
“這人口氣怎的這般大,當真是燻人。我倒是瞧着呢,誰敢當着老朽的面將我這寶貝徒兒抓走的。”葉天邈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柳葉飛刀出來,隨手一甩,那刀就扎進了孫氏的鞋子裡,將其一隻腳釘在了地上。
家丁頓時不敢動了,他們頂多有點蠻力,哪裡能與這種高人對手的。
那柳葉飛刀都沒瞧見怎麼過來的就將孫婆子腳給紮了,他們哪裡還有膽子,孫婆子也只覺腳趾頭一疼,低頭一瞧,血沁了出來,頓時叫天叫孃的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