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沂起身後,讓段傑他們報了警,自己去院內找繩子把這些人都綁了起來。
警察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蛇哥忍着右手的劇痛盯着容沂問:“你是什麼人?”
容沂擡頭看了他一眼,隨意道:“正常人。”
段傑噗嗤一笑:“他是個男人。”
容沂瞥了段傑一眼,段傑嘿嘿笑了幾聲,又安靜下來。
蛇哥其實是想問容沂的身份,可明顯,這人不想告訴他。
於是,他又看向了唐詩:“爲什麼我看到你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唐詩把玩着手裡的槍,淺淺一笑:“也許上輩子我們見過吧。”
蛇哥知道唐詩是在胡說,但問不出來什麼,他只好閉上了嘴。
他這輩子會僅限於此?簡直是笑話!
等警察來後,容沂將蛇哥這些人都交給了他們,唐詩把槍也交了上去。
抓到盜竊團伙倒不算是什麼大事,但這些人手裡有槍,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爲了不遺漏任何有用的信息,唐詩一行人又被帶去了古城外的公安局裡。
錄口供瞭解案情過程等等一系列事件結束後,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
喬一催促大家:“趕緊的,我們還要去酒吧玩呢!”
在公安局外打了車到了古城,又坐了類似馬車的小三輪去了廣場。
廣場依舊是人山人海,附近的幾間酒吧也人滿爲患。
喬一直接扎進了酒吧,然後跑進了舞池裡去盡情的搖擺身體。
唐詩本想喊出她,卻沒來得及出聲,最後只得搖了搖頭。
王晨晨和晁秀這幾位姑娘就矜持多了,她們不太適應酒吧的環境,亦步亦趨的跟在段傑幾人後面,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段傑點了酒,問唐詩喝不喝。
唐詩還沒說話,容沂道:“她不喝。”
段傑懷疑的看了唐詩一眼,就連陳默,也懷疑的看了過來。
唐詩的酒量有多好,他們都是知道的。能喝酒還不在這種地方喝,不是有問題嗎?
唐詩看向容沂,藉着酒吧昏暗的燈,她看到了容沂眸中毫不掩飾的擔心。
不會還記着那次,自己酒後折騰人的事兒吧?
唐詩有些忍俊不禁。
她想了想,轉頭朝着段傑笑:“喝,大家千里迢迢過來,怎麼能不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說話時眸光流轉,紅脣微勾,言語中滿是豪爽和肆意。
容沂看着這樣的唐詩,脣抿了一下,又無奈一笑,也不再攔了。
但他沒想到,段傑問過唐詩後,又問他:“容大神,你喝不喝?”
容沂想了一下,溫聲道:“我少喝點。”
如果唐詩喝多了,他還要照顧人。
容沂酒量怎麼樣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段傑也不隨意勸他。
要了酒,衆人邊聊天邊喝起來。
進了舞池的喬一一直沒出來,唐詩有些擔心的轉頭看了一眼,沒找到人,卻突然聽到她在拿着話筒講話。
“搶了小哥哥的話筒真不好意思,不過我想唱一首歌,不知道大家願不願意賞個光聽一下。”
喬一說話時笑眯眯的,小姑娘的嬌俏可愛在她身上淋漓盡致的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