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素兒一臉嬌羞,想到昨夜世子的瘋狂索求,她雖然辛苦,卻感覺十分幸福,覺得自己在這府裡熬了這麼久,終於熬出頭了,世子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滾!”
上官諾起身穿衣,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泠的下達驅逐令。
素兒臉上的嬌羞漸漸凝結,她驚愣的看着眼前翻臉不認人的男人,“世子,您怎麼了?”
上官諾氣的肝都在疼,根本不想理他,匆匆穿好衣裳就出了門。
並肩王府
鄭仲文和祁溶月在書房中議事,二人臉色十分不好,昨日念文回來,他們瞧着她面色不對,便追問她是不是在宮裡闖禍了,她忿忿不平的將宮裡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將他們嚇的夠嗆。
這顯然不是上官諾能在宮裡一人獨辦的事,在他的背後,還站着一個皇后娘娘。
“皇后平日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沒有分寸的人,怎會做出這種事?這個外甥對她來說,就這麼重要?”鄭仲文道。
祁溶月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她不是個傻的,她明知這麼做的後果會是什麼,卻依然做了,這並不是出於對外甥的愛護,她只是藉由這件事,達到她自己的目的。”
鄭仲文不解:“她自己的目的?什麼目的?”
溶月嘆了一氣,“你呀,整日在宮裡走動,連這也看不通嗎?天齊太寵文兒了,反而冷落了他自己的孩子,皇后娘娘面上看似不在意,可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她是後宮之主,生下的皇子公主那是何等的尊貴,可在天齊眼裡,她的孩子,卻比不上一個區區外姓郡主,她怎能嚥下這口氣?”
“若能一舉毀了文兒,她該多得意?不僅打了我們並肩王府的臉,也狠狠打了天齊的臉,再者這事一旦出了,便只能暗中處理,總不能將這種醜事詔告天下吧,所以,到最後,她也不會受到責罰,頂多不受天齊待見罷了,她也是破罐破摔,反正平日也不受天齊待見。”
仲文一拳砸在了几案上,怒道:“毒婦,心如蛇蠍。”
“幸好念文沒事,這事就算過去了,往後再進宮,讓她多留個心眼便可。”想來也會後怕,若非念文從小學醫煉藥,對藥十分敏感,那茶喝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三貴由外而入,朝二人道:“賢廣侯世子求見。”
仲文挑眉:“他還敢來?他求見誰?”
三貴道:“他先是求見郡主,郡主不肯見他,他現在求見您和公主。”
“轟走,本王也不想見他。”仲文怒道。
三貴正要走,溶月將他喚住:“別,請他進來吧,我倒要瞧瞧,他有什麼好說的。”
三貴應聲去了,溶月朝仲文道:“左右文兒也沒事,你現在不必上火,一會聽聽看,看他怎麼說。”
仲文點頭,心裡的火氣怎麼也壓不下,心肝似的寶貝女兒,竟然讓別人這般算計,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可對方是皇后,若這事鬧到天齊那裡去,定會讓天齊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