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央坐在副駕駛上面,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夜色,眼裡閃過不知名的光。
一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兩人的身份,說了一半,他又想起來,“你爲什麼要帶着琴?”
蘇念央嘴角展開笑容,回頭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陸孤鴻淡聲解釋道:“三天後,我們的母親在洛杉磯有一場民樂演出,她們要同臺表演琵琶二重奏。”
一美:“哇,你母親也是一位演奏家?”
蘇念央輕輕點頭。
“她就職於洛杉磯嗎?”
蘇念央搖了搖頭,“她代表種花而來,赴美演出。”
“那她一定很優秀。我應該感謝她,如果不是她,我怎麼能夠認識你這樣一位美麗優雅的姑娘呢。”
蘇念央毫不客氣的笑了,她承認,“沒錯,我的母親十分優秀。她是我們國家樂團的琵琶首席,曾多次代表我國訪問別國。”
“怪不得你如此優秀。”
弗蘭克說道:“事實上,我有一個問題。”
陸孤鴻:“說。”
“既然你能夠和你的母親同臺演出,那麼你的演奏水平應該也很優秀,那爲什麼你沒有和你母親一樣走上音樂道路,而是學醫呢。”
蘇念央輕聲笑了笑,“我喜歡。”
她說:“事實上,我有很多專業。我有國家一級舞蹈演員的證書,也有國家一級演奏家,學醫只是我現階段的目標而已。”
“!!!”
一美雙手攤開,身體前傾,扒住了副駕駛,問道:“你說什麼?”
蘇念央笑眯眯的轉身回頭,“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
她還有些疑惑,“現在不都是這樣嗎?孩子們從小就要去學習一些技能,比如鋼琴、芭蕾、小提琴、或者美術等等。”
“可你也太專業了吧。”
“我的人生信條是: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好吧,天才姑娘。你在我心中已經是女神了。”
蘇念央甜甜軟軟的看他一眼,“難道我之前不是嗎?”
這姑娘真是,怎麼這麼擅長打直球?
從她的臉上,他們能得出來“她就是這樣的想”的結論。
“是的,你一直是。從我們相識的第一天起。”
蘇念央立刻變成嘴甜小萌妹,“在我們沒相識的時候,你就是我的男神啦!”
“天吶,小甜心,你實在太可愛了!”
“謝謝~”
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來,陸孤鴻先下車,打開副駕駛的門牽着蘇念央走出來,一美很自然的幫她們拎了行李箱,走進酒店大堂,開了一間房。
送他們到房間門口,一美說道:“明天早上五點鐘出發。”
陸孤鴻點點頭,接過行李箱,道了聲晚安。
第二天,他們出發的時候,一美在車前點了一根菸,驅散睏意順便等着蘇念央他們。
門口走出來一紅一黑的身影,身穿黑色風衣的高大男人懷中抱着熟睡的嬌小女人,一隻手還拉着他們的行李箱。
一美剛要說話,就被陸孤鴻一個眼神制止,他摸摸鼻子,想到了蘇念央的起牀氣,默默的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他們租了一輛大巴車開往機場,弗蘭克正端着一杯咖啡喝着,一邊小聲的同旁邊的塞巴斯蒂安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