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蔣謙煜身邊，手中拿着平板電腦給司明亦彙報情況。
怎麼說，也有人家一份投資對不對。
她說道：“沒有很慘淡，但也不算好。不過已經有回頭客了，相信下午更好。”
顧雲看着操作間裡的五六七八，問道：“他們在做什麼？你們這裡還有什麼別的賣？”
小一高大俊朗，是個陽光大男孩，聲音也很好聽，他指着上方的菜單介紹道：“上面是我們的菜單，限量的也都標註出來了，不過早上只賣早餐和果汁水果。其餘的都要等中午下午和晚上。”
人羣裡有個戴眼鏡的胖胖的男人說道：“還有燒烤和炸雞，哇，我們以後加完班可以來這裡吃夜宵。”
小一笑着說道：“那客人要早點來，我們早上九點開門，晚上八點關門。”
“八點？這麼早？！”
小一微笑不變，“是的。爲了保障衛生和食材新鮮，我們需要每天清理衛生，處理掉剩餘的餐品，將操作間也打掃乾淨，所以打烊時間也比較早。如果客人想吃，可要早點來哦。”
“這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我們平時八點鐘還沒下班呢，你們就關門了。”
“就是，你們不打算賺錢嗎？”
小一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變化，他說道：“是這樣的，老闆的意思是隻想把自己喜歡吃的小吃分享給大家，賺不賺錢無所謂，全看心情如何。”
實際上蘇念央的原話是，“我本來打算開個店教育一個熊孩子，但是熊孩子現在還沒被調教到能放出門的地步，而且，我覺得這樣挺好，你們要覺得累就早點關門，不累就多開一會兒，看心情吧。”
他們當時也是被這一句“看心情”給驚到，畢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任性的老闆。
顧雲交錢的時候，直接告訴蔣謙煜自己拿了多少錢的東西，然後把錢遞給他，等着他找零。
還有的直接掃碼支付。
交錢都靠自覺。
收完找的零錢，顧雲退到一邊等着同事，她說道：“你們老闆可是真的懶啊！”
蔣謙煜想到這幾天的接觸，略微笑了一下，“沒錯。”
顧雲問道：“你這樣吐槽老闆真的好嗎？”
“實話而已。”
陸陸續續有人過來結賬，一個早上的收入就快五百了。
而小餛飩和包子玉米紫薯紅薯這些限量的東西也都賣完了。
蘇念央上樓睡了一覺，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大堂裡做了許多人，只有一張空着的桌子了。
蔣謙煜說道：“因爲不能打包，很多人都走了。”
蘇念央點點頭，“哦。”
她走過去選了一碗麻辣燙，來到那張空桌子面前坐下，翡葉很快也端着一碗酸辣粉和兩杯果汁走過來，“今天生意不錯。”
蘇念央剛剛睡醒，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來。
翡葉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了，自己默默吃東西，還不忘提醒蘇念央，“你吃快一點，要涼了。”
蘇念央瞪了他一眼，依舊慢吞吞的吃着，心裡卻和陸孤鴻交流：【小哥哥，吃飯了沒有？】
陸孤鴻很快回復她：【吃過了，我在開會，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我剛醒，在吃麻辣燙，唔，想你了，你不在身邊，睡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