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是個麻利的人,他們三個人吃飯,他很快收拾出來四菜一湯,手藝極好,那道酸湯魚很對蘇念央的胃口。
顧城的生活安逸緩慢,天也黑的晚,吃過飯之後,老闆利索的去洗碗,蘇念央在壁爐裡丟了幾根木柴,讓火燒得更旺一點,暖爐桌是老闆自己造的,應該是後院的鍋爐房直接供暖。
老闆出來見她正稀的觀看暖爐桌,他哈哈大小前,“早些年我也是個路走的,別看我現在胖了,嘿,當年也是一帥小夥!”
“後來老子腦子一熱跟人去尼泊爾登珠峰,我操,那叫一個冷,回來去帝都轉機,有一朋友是北方人,去他家休整一天,我第一次見到火炕!還有鍋爐、暖氣!你們北方人哦真的是太聰明瞭,當時我想我回去了也得整一個,真舒服啊!”
暖爐桌下面連了兩根管道,通往後院的鍋爐房,是一個小型的火炕,外層包了一圈木板,散發着熱氣。
老闆創意好,直接用暖爐桌代替了茶几,周圍是一圈沙發,沙發下面也是熱水管道,天晚了,老闆把門拴,門是老式的,一共四扇。
厚實的窗簾拉,雙層的,裡面一層平平無,外面還有一層扎染布。
屋裡暖緩和和,溫暖如春。
蘇念央道,“不是說還住了個畫家嗎?這麼早關門,畫家不回來了?”
老闆嘬了一口茶,舒服的仰倒在沙發,“哈,藝術家的調調我們大老粗不懂,三天裡頭兩天半不見人,今兒畫這個明兒去那採風,他跟你們不一樣,他是直接在我這租了一間屋子,前天好像去一個什麼鎮採風了吧,說要一個星期纔回來。”
瞭解,藝術家麼,總是有點常人難懂的習慣。
聊完樓,蘇念央燃了一張鳳邪給她的追蹤符,他們離開之前,她把這到符打到了夜流風的體內,鳳邪的本事她是信得過的,夜流風在那幾個人裡,是個小領導。
說不定能探聽出點什麼消息。
符紙都燒完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陸孤鴻從身後抱來,聲音含笑,“看來有點本事。”
蘇念央一隻手指點着下巴,笑着說道,“是呀,有點本事呢。”
能發現並且毀掉鳳邪的追蹤符,那說明對方不是什麼普通人,看來也跟他們是一條道的修者。
極有可能是那幾大家族。
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罷了。
她早知道,和這幾大家族總有對的一天,不能成爲從屬關係,是你死我活的地步。
畢竟那些家族傳承這麼些年下來,底蘊豐厚,勢力盤根錯節,他們手掌握着華國修仙一脈的資源,這是他們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的根本,怎麼能夠容許蘇念央這樣一個變故出現。
如果她能力平平,那也算了,偏她驚才絕豔,實力已經嚴重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
正在思考間,陸孤鴻已經纏了來,吻下去,蘇念央很快被他擄去神智,軟化成一灘水,她媚眼如絲的瞪她一眼,“想着這些事!”
眼波流轉,甜又媚人。
陸孤鴻頃刻之間化身爲狼撲了過來,將她的驚呼悉數吞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