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書劍忽地就冷笑了起來:“我們這算什麼,難父難子嗎?”
接着又嘟囔道:“都說娶妻當娶賢,這話還真沒錯,我媽以一己之力,毀了你和我,當然,她這輩子怕是也過的不快活,所以掌控不了你,便想着拿捏我。
呵,還別說,讓她得逞了,我失去了喜歡佳媛的資格,日後便是媽她手裡的提線木偶。”
聽到兒子的話,杜川秦心口處疼的差點喘不過氣,在心裡呢喃:這大概就是我們父子的命。
他不是沒想過護住兒子,張筱露那女人選他不在家的時候行事,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木已成舟。
當年要不是有張筱露那女人知道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自己爲了護住那件事情的牽連者,也不會被逼到同意娶她,可如今自己兒子也走上了他的老路,要不是自己有把柄在張筱露那女人手裡,要不是自己背後還有那麼多人要護着,自己真想拉着一起同歸於盡。
張筱露是個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的人,他不敢賭。
另一邊的霍家,江靜雅看到霍山河進來:“山河,我下午聽說杜家三天後要辦喜事。”
霍山河把帽子掛好:“以張筱露那女人的性格,我猜她一定找機會到你面前嘚瑟,你這幾天要不要請假在家?”
江靜雅搖頭道:“就如你說的,她那人做事不顧後果,要是在單位找不到我,怕是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沒必要避開着她。”
接過霍山河遞來的杯了,喝了一口水後:“她不就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一下,以爲娶了鞏家的閨女他就能揚眉吐氣了,真是蠢貨。” 說到這裡想到了自家閨女:“經此一事,相信我閨女定能吃一塹長一智。”
她從來沒想過讓閨女攀高枝,可也不想女兒嫁到杜家那樣的家庭,只盼着自家閨女將來能嫁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丈夫。
霍山河安撫道:“放心吧,張筱露得意不了多長時間。”
江靜雅聽到這話,不由看向他:“什麼意思?”
霍山河臉帶神秘:“等事成了,我再跟你說,反正你不必爲了張筱露那個人煩心,你男人幫你收拾她。”
她張筱露這幾年囂張的不可一世,不就是憑兩個哥哥都在紅委會紅那邊工作,沒了他那兩個哥哥的支持,看她還能蹦躂多久?
還有鞏家,張筱露覺得讓自己兒子跟鞏家聯姻,她就能仗勢,可惜鞏家跟她的想法一樣,也是想能過她借張家的勢,可偏偏這兩家都捂的好,不知道事發後,他們又會是什麼感想?
霍山河輕輕拍了拍江靜雅的手:“放心吧,我霍家的兒女,沒一個是孬的,佳媛雖說從小被嬌慣着長大有些任性,可她不是蠢貨,終有一天她會想通,再說有老四夫妻照看着,你也不用總掛心她。”
兩人正說着話,就聽到保姆張嬸上來喊人:“首長,陸家三少過來拜訪,人已經樓下了。”
江靜雅聽到這話還愣了一下,看向霍山河:“陸歷城?”
霍山河點點頭:“走吧,下去看看,這小子可是好多年沒回過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