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他們自然就沒想讓他們活着回去,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
她所做的事情,哪能讓人知道,這兩人之前沒少幫他做事,更不能放過他們。
畢竟她可是收到消息,再完不成任務,那上面就要改變部署,她將會成爲一顆棄子,到時候,鍾家怕是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所以只能放手一搏,成與敗就看這一次。
收回思緒,清了清嗓子:“現在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今天的事情暴露,你們也別想脫身。”
被摔到地上的男人,這下也反應了過來:“臭娘們,你算計我們?”
鍾立元似笑非笑道:“你以爲錢那麼好拿還不是因爲你們貪心,別再給我耍心眼乖乖把人送到我說的地方,你們拿錢走人,要是不幹,那半分錢也別想拿到,你們可要想好後果。”
扶着人的男人現在後悔極了,不該稀裡糊塗被人拉來幹這事,有了把柄在這女人手上以這女人的狠辣,自己還不得被她拿捏,臉色黑沉的利害。
不由有些埋怨懷裡的人,要不是他含胡騙人,自己也不會跟他過來,這下好了,算是撇不清了。
想着眼下的情況,他在心裡快速的盤算着,怎麼樣才能安全脫身?
不管怎麼樣,不能再這樣錯下去了,趁着現在還沒有鑄成大錯,還是得想辦法彌補,要不他們就真的玩了。
他不知道的是,雖然他是第一次被兄弟拉來幹這事,可懷裡扶着人可不是第一次。
懷裡的人聽到鍾立元的警告,確實被嚇到了,正想着怎麼勸說兄弟別打退堂鼓呢。
只是就在他們對峙的時候,麻袋裡面發出了‘嗚嗚’聲。
在場的幾人一下子慌了,鍾立元急聲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人敲暈擡到我指定的地方,否則咱們都得死。”
一聽這話,扶着人的那男人額頭全是冷汗,心想:怕是麻袋裡的人背景不小,否則這女人怕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芸一聽到這話,心裡也有了猜測,這麻袋裡的人不會是陸懷景吧? 要真是,在有人監視的情況下,還能把人弄出來,那這鐘立元還真是不簡單。
看下時間不早了,想着中午跟魏子佳的約定,便在心裡盤算着是現在把人全部拿下,還是回去通知人過來?
要是把人全部拿下,又怕壞了事,再影響了大局,可要是回去知道人過來,又怕他們傷害麻袋裡的人,那樣自己還不得愧疚死?
正不知道要怎麼辦時,卻是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動靜。
她往山下看去,正好看到霍景睿往這邊來,爲了不讓那幾人發覺,她趕緊往霍景睿的方向而去。
霍景睿正準備喊人,就看到芸一給他打出的手勢,便明白肯定是依兒發現了什麼?
施展輕功,幾息間便到了芸一身邊:“依兒,發生什麼事了?”
芸一確認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這才壓低聲音道:“鍾立元帶着兩個壯漢擡着個麻袋上了山,我猜測那裡面裝的應該是陸懷景,現在那幾人發生了分歧,我猜鍾立元應該是接到了什麼指示,我沒敢冒失行動,正發愁呢,這下你來了正好。”
霍景睿蹙眉看向芸一,他心裡和芸一的想法一樣,不是安排了人監視鍾立元,她是怎麼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抓了陸懷景,並把人帶上山的?
霍景睿和芸一同一時間用口型道:“地道。”
也只有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走。
霍景睿心下做了決定:“依兒,我這就跟過去,你現在馬上下山,把情況跟喬團長說一聲,他知道應該去聯繫誰,我會一路留下記號,他們隨後追過來就行。”
芸一知道行動可能要提前了,鄭重點頭道:“好,我這就下山,稍後跟他們一起去接應你,你小心些。”
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霍景睿也叮囑她小心後,便轉身往芸一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芸一往山上看了一眼快速往山下而去,快到山腳的時候,這才把揹簍從空間拿了出來。
從衛生室跑過的時候,正好被陳小娟看到,還嘀咕了一句:“楚大夫這是怎麼了,怎麼不把揹簍先放下?”
芸一現在哪顧上管揹簍裡的東西,要不是怕嚇到人,她恨不得用上輕功,畢竟事情不簡單,得儘快讓喬團長通知武裝部和公安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