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不緊張了後,也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男脫衣場面了,剛纔她還看的半遮半掩,有點不好意思直視,此刻,眼神大大方方的落在他身上,暗暗讚歎,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她真是賺了。
那張臉已經夠好看了,再有這寬肩窄腰大長腿加持,難怪系統酸她呢。
幸好,這麼出色的男人是她的,否則,她怕是也要嫉妒別人了。
她看的直接,可苦了霍明樓,動作越發笨拙,解個釦子手都變得不利索,俊顏也一寸寸的變紅髮熱,心口像揣了只兔子,上躥下跳,恨不得要從嘴巴里蹦出來,口乾舌燥,他下意識的道,“紅果,把蠟燭吹了吧……”
宋紅果沒忍住,噗嗤一笑。
霍明樓羞窘的連耳根都紅了,聲音裡帶了幾分暗啞和熱切,“紅果……”
系統冷不丁的冒出來,“昨晚是不是戰況很激烈啊?看看你這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的樣子,嘖嘖,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呀……”
以前感情也好,但不得不說,經歷了昨晚,倆人之間更親密了,有種難以言喻的情意,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透着濃濃的纏綿愛意。
接下來,倆個新手司機便開啓了開車上路的探索之旅,激動好奇,興奮沉淪,直到累極相擁睡去。
第二天,宋紅果醒來的時候,身邊空蕩蕩的,她看了眼表,居然已經十點了,不由瞠目,自從穿過來,還從來沒起到這麼晚的時候!
她下意識的要坐起身來,誰想一動,就又躺了回去,渾身的痠痛,慢半拍的侵襲而來,腦子裡也不由浮現出昨晚的一幕幕畫面。
“你……”系統氣的跺腳,“我真是一腔真情餵了狗啊,嗚嗚……”
宋紅果被它哭的頭疼,“差不多行了,戲太多我就不配合了。”
“哇嗚嗚,你太沒良心了,我這一年對你咋樣,你心裡就沒點數嗎?你竟然不信我,嗚嗚,這麼久了,你還提防着我,你對得起我嗎?”
系統哭不下去了,抽抽噎噎的道,“你太無情、太殘忍了,虧我還那麼惦記你……”
宋紅果這會兒也沒之前那麼鎮定了,屬於他的氣息一下子侵佔了自己的領土,身子下意識的僵了幾分,但等了片刻,見他還沒動作,不由又無奈的揚起嘴角,以前倆人因爲他閉關工作好多天不見,再見時,他都那麼主動熱情,怎麼現在名正言順了,卻不敢行動了?
明明前些天,都是數着日子盼着洞房呢。
宋紅果,“……”
系統沒好氣的道,“我想說啥,你不知道?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昨天我咋提醒你的都忘了?我說讓你用那個香水,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難受了吧?”
她是被威脅大的?還是心軟好欺?
實在太沒出息了,這還沒做什麼呢,怎麼就……
悉悉索索的動靜明顯快了幾分,宋紅果感受到被子掀開,不由屏住了呼吸。
“還有正事兒不?”宋紅果聽到了腳步聲,應該是霍明樓要進門了。
“嗚嗚,誰在演戲了?我這分明是真情實感的流露!你又以小人之心度我!”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麼高冷清傲的人,誰能想到會有那樣的一面。
它說哭就哭,還哭的驚天動地,那叫一個委屈悲憤。
這就是獨屬於夫妻的感覺吧?
宋紅果,“……”
真是酸氣沖天啊。
宋紅果清了下嗓子,轉身吹滅了擱在窗臺上的紅蠟燭,屋裡一下子暗了,遮掩了旖旎的美景,卻也放大了曖昧的氣息,有時候,腦子裡的想象,比用眼睛看更叫人心猿意馬。
有些疼痛還是要經歷的,這樣才能深刻體會到身份的轉變。系統卻道,“是沒必要,是你壓根就信不過我?你是不敢用吧?你怕那香水有旁的作用,所以不敢冒險是吧?宿主,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別睡!”嘴巴比行動還快,脫口而出後,他才側過身子,朝着她靠了過去,肌膚相貼的瞬間,他便再也離不開了,滾熱的脣落在她耳邊,低語,“霍太太,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呢,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盼了那麼久……”
宋紅果整理着被褥,語氣淡淡的道,“我是覺得沒必要……”
她半是玩笑半是揶揄的問,“霍先生,要不我們再點上蠟燭聊一會兒天?不然我就要睡過去了……”
霍明樓躺下後,一開始身子規規矩矩的,不敢亂動,手放在心口處,那兒砰砰砰的跳的厲害,夜裡靜,聽的就尤爲明顯,讓他難得尷尬又羞惱。
宋紅果無可辯駁,因爲這是事實,她確實信不過,萬一有別的作用,造成什麼不可逆轉的後果,她找誰說理去?系統就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來的突然,不受控制,她能遏制它的掌控,卻抓不到實體,所以,“小心行得萬年船。”
宋紅果冷笑了聲,“行,我小人之心,那你就盡情哭吧,哭個天翻地覆,看我管不管你!”
這都啥糾結矛盾的心理啊?跟精神分裂似的,既嫉妒她和霍明樓好,又怕他倆不好,真真是心累。
系統打了個嗝,“沒,沒有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新婚快樂。”
“知道我男神的厲害了吧?哼,可真是便宜你啦,多少女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這樣的性福,你以後卻能日日擁有,你可真是老天爺的親閨女!”
“少說的那麼有情有義,我們是互助互利、互取所需,我不虧欠我,我也不辜負你,如此而已。”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門推開,霍明樓走進來,倆人對視的瞬間,彼此都不自在了一下,片刻後,卻又控制不住的奔向對方,相擁的瞬間,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你……”
越想臉越熱,被子裡都待不住了,她掙扎着找出衣服來穿上,看到肌膚上的痕跡,忍不住低罵了幾句,但眉梢眼角卻都是笑意。
“你到底想說啥?”宋紅果穿好衣服,慢悠悠的從炕上下去,動作小心翼翼,唯恐扯到什麼。
“……”
“還難受麼?”
倆人同時開口,你看我,我看你,又異口同聲的道,“六點半。”,“不是很難受了……”。
一起說完後,便忍不住笑起來,空氣中瀰漫着甜蜜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