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輾轉到這,肖慎頭疼得很,他捏着眉心問:“你喜歡我什麼你說出來,我改還不成嗎?”
“我喜歡你這個人,不管你怎樣做出改變,我都會只喜歡你!”
女人執着得很。
“在你的人生中,難道就沒有其他事要做?”
肖慎神色冷凝,他坐到近旁的沙發上,一雙深眸直視着女人。
女人目光堅定:“我這輩子想要做的事只有一件,便是嫁給你!”
聞言,肖慎真想掰開對方的腦袋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執念要這人非嫁他不可,他沉默好一會,說:“不妨告訴你,我到死都不會再結婚。”
“那我便陪着你一直單着。”
女人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我說到做到!”
“我有必要對你這樣做?”
“你不要在這信口開河!”
沒等女人做聲,肖慎又說:“但我沒這麼做,並非是在給你什麼機會,是我覺得沒必要,畢竟你是人不是洪水猛獸,可我對你是真得沒有男女間那點心思,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我不叫馮露!我早已不叫馮露!因爲你,馮露已經是個死人,而且已經死了多年,肖慎,你聽好了,從七年前我便是梅露,現在,乃至以後,我也只是梅露!”
擺擺手,肖慎趕人,他不想和一個腦子拎不清的女人在這多費脣舌。
“馮露!你必須得給我清醒點,一個女孩子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我不管你怎樣抹黑我我都不在意,但你如果敢針對一個小姑娘的名聲信口雌黃,不要怪我找到馮叔面前!”
肖慎凝視着對方,良久,他說:“全國這麼大,你覺得我真要是想躲你,能被你找到?”
“要我說,你是不敢!”
馮露痛聲指責。
“你走吧。”
肖慎從馮露的事情上,很懷疑整個馮家人的品行,且不理解他家爲何會和馮家成爲世交。
“對我沒心思,那你對誰有?是隻對你那已經死去多年的妻子有嗎?如果是這樣,你對姓羅那小丫頭做的事又該怎麼解釋?”
“覺得我是在胡說?可我是在胡說嗎?肖慎,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你敢拍着胸脯說,你和那姓羅的小姑娘沒發生過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爸只是愛我,想要成全我的愛情罷了,你卻對我爸,對我家裡人出言不遜,肖慎,在你眼裡,可還把我爸當做長輩?”
女人的真名確實叫馮露,現用名的確是梅露,而梅姓是她隨的已故生母的姓氏。
肖慎一臉嚴肅,眼神無比犀利冷漠。
“我看你們一家人全瘋了!真不知道馮叔是怎麼想的,由着你亂來!”
熟料,馮露竟然不帶絲毫遲疑,還真就轉身而去。
見狀,肖慎倒是有些詫異。
誰知,翌日中午九點來鍾,前腳肖慎拎着禮品從校門走出,一抹身影就跟上了他。
這身影的主人正是馮露,她穿着一件紅色毛呢大衣,不遠不近尾隨在肖慎身後,且擠在人羣中上了和肖慎同一輛公交車。
她想看肖慎去哪,實則是擔心肖慎與別的異性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