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多還想動作,凱瑞卻是搶先一步直接來到奧克多的身邊,一把按住了奧克多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對王恆瀟道:“頭兒,這傢伙神經過敏,遇到一點動靜就會有動作,他時刻都保持着警惕,所以才能活到現在,我想頭兒你也理解的。.”
王恆瀟看了奧克多一眼,不置可否地道:“知道我的人,沒有誰敢在我面前有動作,你是第一個,不過初次見面,我給你個禮物,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王恆瀟看向凱瑞和亞瑟,以及一直都很淡定,彷彿置身事外的西蒙,平靜地道:“我說的你們,包括整個第六處的人,我給你們最大的權限,人員你們自己來找,如果出現了一個背叛我的,我就會對整個第六處不信任,你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凱瑞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下來,亞瑟和西蒙也都是眉頭緊皺起來,互相看了看,他們知道王恆瀟說的話的意思,以後他們的命運將會綁在一起,有一個人背叛了王恆瀟,王恆瀟就會把他們所有人都殺掉。
頓時幾人心中都是壓力倍增,一條胳膊脫臼的奧克多雙眼殺氣頓時溢出,可是卻用強大的意志力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他知道王恆瀟不是說笑的,剛剛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似乎是一座山壓了下來,差點將他的身體壓碎,膝蓋此時還有些麻木。
王恆瀟看到幾人的表情,對剛武微微點頭,道:“好了,這就是我的規矩,只要不背叛我,爲我做事,哪怕你殺了英、國、女、皇,我也保你沒事。”
凱瑞幾人都點點頭,他們知道王恆瀟不是吹牛,或許以前不會存在這樣的一個人,即使是以前的歐、洲地下世界第一人,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現在卻是有這樣的一個人敢說,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僅有一個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東方少年。
王恆瀟對那邊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讓服務員上了一些點心,道:“好了,都不要這麼緊張,你們應該是第一次來中國,吃點東西,不過可惜這裡是西點屋,下次帶你們吃正宗的中、國菜,絕對比歐、洲的什麼意、大利粉,法、國牛排好吃幾百倍。”
凱瑞鬆了口氣,笑道:“嗯,我對中、國的美食嚮往了很久了,頭兒,我可要吃滿漢全席,聽說這是你們中、國美食的最好吃的。”
這傢伙表現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拿起糕點就吃了起來。
亞瑟和西蒙也坐下來吃起來,奧克多悶悶地坐下沒有動,因爲他的左邊胳膊耷拉着不能用力,王恆瀟對剛武點點頭,剛武上去對着奧克多的肩膀一拍,咔嚓一聲,奧克多的胳膊就連上了。
奧克多動了動胳膊,深深地看了剛武一眼。
都說東方高手如雲,常年在歐、美混跡的幾人最近纔有頗多的感受。
不說王恆瀟,在場的,就算王恆瀟不出手,剛武一個人也能將他們四個人擺平,而且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
神秘的東方,果然非比尋常。
這時,門口走進來幾個少年少女,還有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個少女看到王恆瀟卻是雙眼一亮,帶着一絲驚喜地朝着王恆瀟走過來。
可是看到王恆瀟身邊的其他人時,少女露出一絲遲疑,不過轉瞬即逝,快步走過來,對王恆瀟笑道:“王恆瀟,你怎麼在這裡?”
說話的少女正是劉佳。
王恆瀟看到劉佳也有些詫異,對剛武道:“你帶他們回去,最近你主持局裡的事情。”然後對劉佳說道:“我和朋友來吃點東西,你呢?假期沒休息?”
劉佳好奇地看了剛武,凱瑞等人一眼,心中好奇,這些人都是王恆瀟的朋友?龐東和唐鵬沒有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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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尚,其他人都是外國人。
劉佳目送剛武等人離開,看到剛武滿臉的嚴肅,以及亞瑟幾人的滿臉硬邦邦的,沒有敢多說話,直到幾人離開,才鬆了口氣,對王恆瀟說道:“這些人好嚴肅呀,都是你朋友?”
劉佳直到王恆瀟有一些大人朋友,而且王恆瀟經常不在學校出現,所以明顯的就和學校的同齡人不一樣,好像是一個大人一樣,如果不看面相和年齡的話。
王恆瀟點點頭,無所謂地笑了笑,道:“也不算是什麼朋友,認識而已,幾個歐洲商人,我的英語不錯,幫朋友翻譯了一會兒,附近也沒有什麼合適的地方,就這咖啡店還不錯,能招待外國人。”
“哦!”劉佳恍然,將剛武當做了一個生意人,是王恆瀟的朋友,其他人都是歐洲來的商人。
現在庫市經過幾年的高速發展,歐洲和西亞的商人也很常見了,打通了中亞的關節之後,中國的西、北成爲了東、亞和西、亞的鏈接中心,大街上時不時地能看到一些白人和黑人,庫市的本地人已經漸漸的習慣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庫市的很多人都發了財。
“佳佳,你找到位置了?”
一個年輕人走過來,對劉佳親熱地道:“怎麼坐在外面,我訂了裡面的雅間,裝飾很雅緻的,我們進去吧。”
對王恆瀟,年輕人直接忽略了。
一個穿着樸素,甚至可以說是很土的少年,和他不在一個檔次上。
劉佳卻是搖頭,道:“不去了,黃成,我碰到我同學了,你們去吧,我和我同學坐會兒。”
黃成裝作驚訝地看向王恆瀟,微笑道:“哦,你是佳佳的同學呀,你好,你和我們一起來吧,坐在外面很吵,我們去裡面的雅間聊聊天,喝喝咖啡。”
王恆瀟搖搖頭,道:“算了,我不去湊熱鬧了,我就在這裡坐會兒吧。”
劉佳也急忙道:“我也不去,我和王恆瀟一起坐會兒。”
黃成頓時面色有些難看起來。
後面的幾個人也走過來,一個少年對劉佳道:“佳佳,還在這裡幹嘛,我們進去玩兒,裡面有好玩的。”
劉佳對王恆瀟低聲道:“他們以前和我一個小區的,現在都發了財,有的去了北、京,有的去了上、海,最近都回來了,聯繫我一起出來坐坐,我就是應付一下,你可要幫我。”
王恆瀟無奈地點點頭,他不可能直接扭頭就走的。
“不好意思,我剛好和我同學約好了去圖書館,你們自己玩兒吧,下次有時間,我們在一起聚聚。”
劉佳解釋地說道。
“哦?這就是你同學?劉佳,你同學是剛從鄉下田裡出來的?”
少年看了看王恆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和不屑,對劉佳說道。
劉佳頓時怒視着這個少年,沉聲道:“你家裡不也是種田的?徐飛,別以爲自己父母賺了幾個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這個徐飛是附近農場的,和黃成認識了,所以過來湊熱鬧,說白了就是炫富。
徐飛面色紅了一下,訕訕一笑,道:“那也是我家的錢,我們家也是僱了工人的,沒有自己幹活兒。”
王恆瀟身上的穿着是謝麗莎上次從非洲帶過來的,都是純手工的絲織品,乍一看就好像鄉下手工縫製出來的料子,所以這徐飛纔會如此說。
不過,對於穿什麼,王城還真的不怎麼在意,聽徐飛如此說,卻是笑道:“你們家的錢加起來,可能也買不起我身上的這一件衣服,你信不信?”
徐飛和黃成,以及他們身後的兩個剛走過來的同伴都是微微一愣,隨後都是呵呵笑起來,明顯他們都當做是王恆瀟是在吹牛。
“鬼才信,你這破衣服,滿大街都是,仍在路上都沒人要,吹牛也不打打草稿,你知道我們家有多少錢嗎?”
徐飛當下不屑地對王恆瀟嘲笑起來:“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生活中就是有這樣的人,時時刻刻都在急着自己的優越感,這樣的人都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就如徐飛現在的年紀就已經成型,等他長大了,可能就會說出:我爸是李剛這樣的絕世名言了。
“呵呵,我不需要知道你們家有多少錢,我只知道我的衣服世界上僅此一件,這就足夠了,整個西、北區,都沒人能買得起,你懂?我看你不懂。”
王恆瀟笑着他的無知和無腦。
黃成皺着眉深深地看着王恆瀟,他是從上海回來的,見過大世面的,別看他回到庫市囂張的不可一世,家裡在庫市算是小有資本,資產數千萬,可是在上、海,這樣的有錢人滿大街都是。
王恆瀟身上深不見底的鎮定讓他很忌憚,這樣的人,都是那種有很深的底蘊,從小就見慣了各種大場面的人才能具備的,可是王恆瀟僅僅是一個和劉佳統領的學生,很不簡單。
再次看向王恆瀟身上的衣服,黃成頓時感覺到了不一般,看似普通,可是整體卻給人一種低調的貴氣。
心中頓時一驚。
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呵呵,王恆瀟,劉佳,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們。”
一個帥氣的陽光少年帶着驚喜地走過來,黃成和徐飛幾人都是微微一震,來人正是前段時間還對劉佳百般追求的肖志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