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滕舒婷再看梁祝的時候,感覺又很不一樣。
滕舒婷很快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也跟林寶卿說抱歉,林寶卿卻是笑着說,“不需要這樣的,我還真吃不過來那麼多醋的。從當初選擇他做我男朋友的時候,我就已經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左書琴就關心她活得累不累,林寶卿說,“不去想那麼多就還好啊!而且他對我也真不錯對不對?”
滕舒婷竟然無言以對,似乎她的那些堅持,在林寶卿這邊毫無意義。
拋開秦放歌多情的那點破事不談,他也的確算個不錯的男朋友。對她們這些朋友更是沒話說,要是林寶卿善妒的話,估計會連她們姐妹的醋一併吃的。所以,滕舒婷也只能慶幸,秦放歌並不是什麼濫情的人,雖然以他現在的名氣和才華,想和他約的美女不要太多,哪怕僅僅只是一宿之歡,也肯定數不勝數。
而左書琴在收了秦放歌的大禮包,也就是這梁祝,以及將來的春江花月夜民樂合奏版之後,立場更顯得有些搖擺起來。
歷史上那些偉大的音樂家,風流韻事被人津津樂道。人們羨慕的有,嫉妒的也不少,不管如何評價,其實都和他們沒半毛錢的關係,幸福不幸福,似乎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最清楚。而且,大衆一向的觀點還是喜聞樂見。
對觀衆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這些音樂家們的才華,他們留下來的音樂作品,那纔是真正的寶藏,風流不風流,人品高尚或者低劣,似乎都不那麼重要。
看林寶卿現在的狀態,左書琴也不敢說她不快樂不幸福。而愛情,除了浪漫和美好之外,也有傷害和遺憾,或多或少都會存在,完美的愛情,那是不可能的。可以打敗愛情的東西有很多,現實,距離,時間,執念等等。
由此,左書琴思維散來開,想得也更多,也問她們,男女之間是否有真正純潔的友誼。
滕舒婷還是選擇相信的,在感情處理這方面,她還是很單純很理想化的。
林寶卿卻覺得不太可能,她說那種真正無私的奉獻什麼的,基本就指存在於父母對子女的愛和付出上。她也說,“至於秦放歌那種,我覺得應該叫博愛吧!或許,他更把他自己當成是更高等的角色的存在吧!”
左書琴也點頭同意這樣的說法,“感覺像我們之前看其他樂感一般的同學一樣,尤其是在我們自己擅長的領域,隨便拿點東西出來就可以完爆他們。”
滕舒婷則表示不瞭解秦放歌的想法,“感覺和他有着巨大的鴻溝,天生就無法跨越,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完全沒法理解。”
左書琴笑着說,“這也很正常呀!就算是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不也有一些不被理解的地方。要黃靜她們知道的話,說不定心底還很開心呢!”
滕舒婷卻說,“有什麼好開心的,是負擔還差不多呀!”
左書琴笑,“怎麼會,其實人都是挺複雜的呀!今天就我們幾個在,話說開來其實也不怕。就拿黃靜來說吧,之前不也是承認過喜歡他的,寶卿你可別生氣啊!”
林寶卿笑道,“怎麼會生氣呀!我很早就知道的。而且我也問過他,他也都承認的。”
滕舒婷就問她問過誰的,黃靜還是秦放歌。
林寶卿說,“黃靜那不問就看得出來呀!不過她沒有足夠的自信,倒是讓我搶了先機,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我想,我是不會後悔的。”
左書琴就說事已至此,後悔也沒有什麼意義,她也問林寶卿,秦放歌都承認什麼了。
“承認喜歡我們呀!”林寶卿說。
滕舒婷有些迷惑,“喜歡我們所有的姐妹?還真是博愛呀!”
左書琴卻覺得並不奇怪,還笑得挺燦爛的,“這也說明我們姐妹有魅力呀!對了,寶卿,他有沒有說是那種喜歡?好朋友,友誼的那種還是怎樣?他就不怕你生氣?”
“肯定是比朋友多些啊!男女之間那種喜歡,所以,我也不相信男女之間會有真正純潔的友誼,多多少少是會有些曖。昧和想法的。就算單方面的可能沒有那樣的心思,但對方就不太好說,就算表面不說,內心底估計也是會有些想法的。”林寶卿說起這個,倒也是挺淡定的,秦放歌在這方面也是特別光棍的,當初他也是做好了不交女朋友的準備。&1t;cmreadtypeo39;pagesp1ito39;numo39;5o39;>
滕舒婷皺眉道,“完全高興不起來,到底是他太多情,還是寶卿你太好欺負了!”
“男人都差不多吧!”林寶卿說,“人心也是最難把握的,舒婷你也不能否認,他其實還是有些地方吸引你的。”
“我很佩服他的才華,但那和喜歡無關。”滕舒婷說。
“這個世界並沒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要不喜歡我們的話,也是完全可以把我們當成是陌生人,不理不睬。他的時間其實也很緊張,晚上基本也都在加班加點。”林寶卿依舊冷靜的分析着,“也沒有必要爲我們樂團的展花費這麼多心思,更是拿出這麼些優秀的音樂作品給我們。”
左書琴點頭表示同意,“寶卿說得對,我們可以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但不能拒絕承認他對我們的好。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強求什麼,主動權其實也一直在我們手中。”
“恰恰因爲,才最可恨呀!他要是像其他人一樣,主動要求什麼,我們也好理直氣壯的拒絕。”滕舒婷嘆氣道,“這樣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也是最混蛋,最人渣的做法。”
聽了她的話,左書琴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來舒婷你是忘記他傳說哥的由來了!他其實在那時候就已經表明心志了吧!只是我們大家都把這個當成是一個笑話。”
“就是笑話成真,才讓人笑不出來呀!”滕舒婷說,“他想成爲一個傳說,遊戲花叢,又不用負什麼責任。偏偏也有寶卿這樣的傻姑娘飛蛾撲火!”
被叫做傻姑娘林寶卿也不生氣,她也還笑得出來,“只要我不主動退出,就永遠是正宮娘娘。”
滕舒婷氣極而笑,“寶卿你還想玩宮鬥呀!”
林寶卿說,“現在有本事的男人,身邊都有這樣那樣的誘惑,想要守住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何況,就算是最普通不過的男人,要有機會出軌的話,也很難保證他們的忠誠,這樣的例子也屢見不鮮。他當時打動我的因素中,坦誠也佔非常大的一部分。”
滕舒婷就痛斥秦放歌那是臉皮厚,也是最無恥之尤的,明明責任全在他頭上的,他偏偏還能那樣理直氣壯的說出口。
左書琴還勸滕舒婷消消氣,“寶卿是自由的,我們也都是如此,誰也不希望成爲誰的附屬品,即便他爲我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我覺得吧,從某種意義上說,人其實都是自私的,無情起來的時候,也是可以忘記別人的所有付出。當然,就像我們自己,付出汗水和努力,都是希望能有所收穫的。他也不會例外,不管是愛情還是友情,或者是小小的曖昧。我們都不是聖人,也沒辦法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要求別人。對於寶卿和他的事情,我覺得,我們給予最真摯的祝福就好。”
滕舒婷還是替好姐妹抱不平,“憑什麼,就因爲他是男人,所以可以天生就花心?”
左書琴笑着說,“其實女人也不差呀!不過先要過得了自己那關。等我們樂團火了之後,肯定會收穫大把的關注,到時候,不乏帥氣而有才情的男人獻上玫瑰膝蓋什麼的。”
“我纔不要!”滕舒婷堅決的說,“欣賞歸欣賞,和喜歡又是另外一碼事。”
“如果是我們自己姐妹的話,我是可以接受的。”林寶卿忽然蹦了一句出來。
這可把滕舒婷給嚇壞了,連忙說,“寶卿你是不是在說胡話?這樣的話也能亂講?”
林寶卿卻堅持她自己很正常,“我連席晚晴都能容得下,何況是我們好姐妹?”
滕舒婷都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想試探下溫度,還問她,“真是瘋了,秦放歌都給你灌什麼**湯了?”
“我是儘量往好處想啊!說不定千百年之後,我們姐妹也可以和他一起出名呢!”林寶卿笑着說,只是笑容和眼神中,有些無奈。
“這樣靠着他出名,我們不要也罷!何況,這完全是罵名好不好?”滕舒婷當即表達了她的意見。
“舒婷,書琴,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約定的事情?”林寶卿舊事重提。
滕舒婷連忙搖頭,“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而且明顯是受了扯淡電視劇的影響,又不能應用到現實社會中來。還是不要有這樣的想法,真那樣的話,我爸媽肯定第一個打死我!吳阿姨的話,估計直接把秦放歌打死了……”“那我們姐妹永遠在一起的約定呢!”林寶卿又問道。滕舒婷連忙點頭,“肯定不會因爲臭男人影響我們姐妹之間的深厚感情呀!我覺得寶卿你真的走火入魔了,書琴!你倒是幫忙勸勸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