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065 被性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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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真並沒有讓任何人來送她,她甚至沒有把自己的去向告訴楚翹和唐心。
當年她去香港去日本,岸上就算有再多的送行人羣,也沒有一個是爲她而來的,所以她早已經習慣,沒有牽絆,沒有留戀。
同行的羅炳和美玉已經等在那裡,她一到,三人馬上登船。
真真四下看了看,周圍並不像有龍滄海的人,心裡暗暗有數。
三人在艙內閒聊,真真看看手錶,已經過了開船時間,她皺皺眉:“怎麼回事,還不開船?”
羅炳出去問了一下,無奈的說:“據說有位大人物要臨時上船,所以請大家暫等片刻。”
三人不禁搖頭。真真笑道:“也是啊,有專機專列,坐船卻只能和我們這些小人物擠在一起,也真是難爲人家了。”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汽笛聲才響起,客船緩緩出港。
美玉雖然比真真年長几歲,但卻是第一次出遠門,興奮極了,不停的跑進跑出,倒是羅炳,一直在安靜的寫着什麼。
真真見美玉又跑出去了,便輕聲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跟着他的?”
她的聲音並不大,可羅炳卻是一驚,拿着鋼筆的手抖了一下,雖然只是一瞬間的動作,但真真還是注意到了。
羅炳訕訕的道:“餘小姐您說的是誰?”
真真輕笑:“龍滄海啊,他說你是他的人,可我看着不像啊。”
羅炳有些尷尬:“原來龍先生已經告訴您了。對不起,餘小姐,我不是故意瞞着您。”
真真淡淡的說:“沒事,這兩年你做得很好,我和他都很滿意,我只是覺得你不像幫會的人,所以纔好奇問一句。”
羅炳這才鬆口氣,道:“我們兄弟三人,大哥二哥都是龍先生的門生,是龍先生出錢供我念的大學。畢業後您的公司正好招人,他就讓我來投考了。”
真真笑了:“他也真是有眼光,把你這個得力助手給了我。”
羅炳聽到真真贊他。心裡高興,連忙說:“龍先生就是心疼您太辛苦,他對您真是體貼。”
餘真真笑得甜蜜,羅炳並沒有看到她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無奈。
這時,美玉又像只小鳥一樣飛了進來:“餘小姐。晚上有舞會,我們一起去吧。”
真真看着他們兩個期盼的表情,笑着說:“你們兩個去吧,我想早點休息,”說着一指行李,對美玉說。“裡面有裙子,你挑一件,打扮漂亮點。頭等艙非富則貴。沒準兒能釣個金龜婿呢。”
直到他們兩個出了艙門,真真才收起笑容。
這兩三年,她做什麼都是順風順水,她還以爲真的是自己聰明能幹。小時候她吵着要和鄰居家的孩子們玩騎馬打仗的遊戲,怕她被人欺負。母親只是一味的不讓她出去,可父親卻讓傭人們和她在花園裡玩。父親搬個藤椅在一邊看着,傭人們全都讓着她,每一次都是她當將軍別人當馬,可是玩了一會兒,她就覺得沒有意思了,就跑來纏着父親講故事,每當這時父親都哈哈大笑。
她忽然覺得自己又變成那個在花園裡玩遊戲的孩子,而龍滄海就是坐在一邊看她玩的人,總有一天她會玩厭玩夠,回到他的身邊。
他寵着她,放任着她,她不論做什麼他都支持,他甚至從來不問她在想什麼,因爲他不必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是如來佛,而她就是那隻自以爲聰明的孫猴子。
她走出艙門,來到甲板上,遠遠的傳來舞會的喧囂聲,她的心裡卻越發的空洞。
也許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吧,不論是前生,還是今世,除了父親以外,這個世上最寵自己的就是他了,他包容着她的一切,也把一切都給她安排好了,嫁給他也許是自己最明智的選擇,也許他真的會建一間金屋把自己收藏起來,不會讓她受一點風吹雨打。
“其實有一個這麼疼自己的人也不錯呢,不如回上海就嫁給他吧。”她自言自語着。
“你要嫁給誰?”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男人已經站在她身邊。
她一驚,這人走路怎麼一點聲息都沒有。
她沒有理他,轉身就走,準備離開甲板。忽然她的身體被人凌空抱起,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看到了一張臉,一張年輕而又英俊的臉,只是這張臉上此時滿是怒意。
她開始掙扎,但身體被他抱得緊緊的,竟是動彈不得:“你是什麼人,放開我!”
他冷冷的看着她,眸子裡全是憤怒:“你到底要嫁給誰?”
真真大聲的喊道:“不用你管,放開我!”
可是除了不遠處隱約傳來的舞曲聲,就只是聽到海浪的聲音,甲板上沒有一個人。
他把她的身體又抱緊了一些,聲音卻放柔了:“你別喊了,不會有人過來,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用的。”
說着他依然抱着她,向甲板的另一側走去,那裡更加陰暗,連一盞燈都沒有。
“你是什麼人?你到底要幹什麼?”真真反而冷靜了,沉聲問道。
他居然笑了,笑容中卻滿含譏誚:“你不是說回上海後就嫁給他嗎?那我就在你嫁他之前要了你吧。”
真真驚呆了,這人是不是瘋了,她並不認識他啊,但不知道爲什麼,她卻覺得好像和他很熟悉:“我們認識嗎?是不是我得罪過你啊?”真真開始仔細回憶,難道是前生自己殺過他全家?可是他的年齡也不像啊。
黑暗的夜色中,真真已經看不清他的臉,但卻知道他在看着她,好一會兒。他才說:“我認識你,認識了很多年。”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苦澀。
真真連忙說:“如果我有什麼得罪過你的地方,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說,不必這樣吧。”說着她的身體又試着動了動。
他冷笑了一聲,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兩下,鬆了口氣:“你好像忘了帶槍出來了吧。”
真真懊悔着,怎麼剛纔出來時沒有帶上槍呢。
可是沒等她多想,他已經吻住了她。他的吻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狂熱的讓她措不及防,她的脣瓣被他用力的吸吮着。就在她驚愕的瞬間,他已經撬開了她毫無防備的牙關,長驅直入了。他霸道的在她口中放肆的挑逗,緊接着,她的丁香小舌就已被他含在了口中,他卻仍嫌不夠,把她抱得更緊。他的身體就像一塊火炭,燃燒着她。
她忽然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熟悉,如同在夢中。但她很快就清醒過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使出全身力氣想把雙腿掙開,但馬上她的腿便被他那修長結實的雙腿牢牢的夾住。她甚至能感到在那薄薄衣服下的緊挺。
她透不過氣來,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可是胳膊被他緊緊抱住。根本動彈不得,她身體的扭動反而令他更加瘋狂,他把她放到甲板上,用一隻手把她的兩條胳膊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裙子。但他的吻卻沒有停下來,灼熱的氣息令她頭暈腦脹。
隨着一聲絲綢裂開的聲音。他的手已經撫在她那片柔軟的花叢上,她感到他的身子緊了一下,然後他的手指熟練的在花間遊走,很快她便已潮溼,但他仍不想放過她,繼續撫弄着,直到她的身體一陣顫慄,一股清泉從她體內奔涌而出,他的動作稍稍慢下來,擡起頭,在她耳邊揶揄的說:“你果然風騷,這麼幾下你就受不住了。”
真真已經被他弄得快要暈厥,喘息着說:“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笑了:“小傻瓜,你都這樣了,我還捨得放過你嗎?我要讓你看看,我和他哪個更好!”說着已經拉開了褲鏈。
真真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咬牙切齒的說:“不就是強姦嗎,隨你吧,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先奸後殺,不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也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斷!”
說到最後一句,她已經氣若游絲,但他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如同一盆冷水澆頭,沒了興致。
他坐起身,從懷中掏出一條手帕,遞給她:“自己擦擦,你以爲你有多大的本事,沒了槍還不是任我擺佈。”
真真躺在甲板上,過了好一會兒,身子才能動彈,她狼狽的坐了起來,卻沒有接他的手帕,而是撿起已經被他扯爛的內褲,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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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低聲說:“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記住,我叫駱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船艙,美玉還沒有回來,她鬆了一口氣。仔細的清洗着自己的身體,嘴上火辣辣的,她能感到雙脣的紅腫,口中似乎還有他的氣息,私密部位因爲他的摩娑還在隱隱的痛着。這一切都讓她清楚的明白,剛纔的一切並不是夢。
想起那一刻的窘態,她羞愧的蜷縮起來,把臉貼在膝蓋上,久久沒有動。她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她被一個陌生人肆無忌憚的性侵了,而她的身體竟然那麼不爭氣的......他說他叫駱駿。
“駱駿,駱駿!”她在心中反覆的念着這個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裡聽到過。‘管你是誰,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一槍崩了你!‘她對着空氣恨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