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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瀰漫着一股綺靡的氣息,這種氣息更加刺激着感官,真真全身顫抖着繃緊,無法出聲的尖叫,無法遏制的顫抖,她只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連半絲清明的思緒也捕捉不到,只想和他一起達到那絢爛的頂峰。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駱駿的身體忽然一緊,雙手繞過身體狠狠的握住她那豐滿的雙峰,一股灼熱噴涌而出,雙脣熾熱的吻咬着她赤果的玉背,一波一波的快感讓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屋外已是滿天星斗,皎潔的月光透光窗紗照進屋內,讓這滿室的綺麗更多了一絲柔謐。
真真筋疲力盡的趴在牀上,口中的毛巾已經被取了出來,但是她也已經沒有力氣發出聲音了。
駱駿卻早已平息下來,用手輕輕撫摸着她的雪臀。
“寶貝,時間快到了,起來吧,穿上衣服。”就着屋內的微弱光線,他把她抱起來,幫她穿上衣服。
她不情願的配合着他,嘟噥着:“都是你,害得人家快累死了。”
他在她耳邊輕輕吻着,半哄半騙的說:“明天讓你睡一天,我保證一下都不動你。”
雖然已經穿戴整齊,但真真還是不想動,軟綿綿的靠在駱駿懷裡。
看着又要昏昏欲睡的真真,駱駿嘆口氣:“明天你就可以大喊大叫了,不用再堵着毛巾了,高興嗎?”
“唔。”她迷迷糊糊的答應着,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好一會兒。她才明白過來,“你不是說明天不動我啊,說話不算數!”
他正想繼續逗她,忽然一聲尖銳的哨聲從走廊裡傳出。
他一把拉起真真:“到了!”
剛纔還是寂靜無聲的駱府此刻燈火通明。
駱駿和餘真真從房裡衝出時,走廊入口早已被保鏢們圍得水泄不通。
主人房所在的三樓走廊裡更是亮如白晝!
書房的門敞開着,駱駿對衆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稍安勿動,他帶着真真走了進去,小智和五子立刻護在他們身邊。
書房裡和白天時一樣,桌上擺着查理博士的瓶瓶罐罐和各種物品。沒有一絲打鬥過的跡象。
只是此時查理博士手中拿的前不是實驗用的試管,而是一把槍!
看到進來的駱駿,他得意的吹了聲口哨:“駱先生,這次的一萬塊我拿到了!”
駱駿讚賞的對他笑笑:“現金已經備好。你隨時拿走。”
兩人談笑風生,似乎都對屋子裡另外的那個人視如不見。
那個人就在查理博士的身邊,查理博士的槍口正抵在他的額頭。
駱駿對身邊的小智說:“你過去,把他身上的毒藥找出來,免得他自殺。”
小智翻找的時候,五子又叫了兩個人。用鐵鏈將他五花大綁。
查理博士這才收起了槍,對那人說:“可惜駱先生出的錢只是讓我抓住你而不是殺死你,否則你可以很榮幸的死在我的槍口下了。”
駱駿笑道:“你去找老汪領錢吧,下次給我打個折扣。我太太很摳門的,這次的錢讓她心疼得都不讓我吃飯了。”
查理博士聳聳肩:“駱,找個漂亮老婆是很麻煩,你看看我,永遠沒有這種煩惱。”
被鐵鏈綁住的那個人終於開口了,他面色從容,微笑着對查理博士說:“我知道你是誰了,槍手伍迪。真沒想到你竟然是猶太人。傳說你是美國人。”
伍迪笑了:“我的確是美國人,在美國的猶太人,不過現在我在中國。”
三十年代。幾乎所有國家都對猶太人關上了大門,但中國的上海卻爲五萬猶太人提供了避難所,出生在美國的伍迪並沒有受到衝擊,但是他自願護送一批受迫害的猶太學者來到中國,至於他是如何認識的駱駿,這就誰也不知道了,就連餘真真也不知道。
伍迪離開後,駱駿讓小智關上房門,他拉了真真坐下,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人,久久沒有說話。
他的眼睛烏油油的,精光四射,白天的病容早已一掃而光。
那人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容滿是嘲諷,似是在嘲諷今天的事情,又像是在嘲諷自己。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裝成中毒,而且裝得那麼逼真。”
駱駿微笑:“有一件事你並不知道,我天生對毒物敏感,即使是劑量甚微又無色無味的砒霜!”
那人苦笑:“看來我是低估你了。”
駱駿還沒有說話,餘真真卻已經開口了:“我也低估了你,你在我身邊幾年,我居然沒有起疑。”
那人依然苦笑:“對不起,餘小姐,我曾經希望我永遠不會有動手的機會。”
餘真真咬牙切齒:“我對你不薄,你爲何要害我男人?”
駱駿握住妻子的手,避免她真的撲過去咬人。
“難得吳昊處心積慮把你放在我們身邊,我猜他找上你的原因,是因爲你長得和我有些相像,”說到這裡,駱駿笑笑,“對嗎?小夜。”
坐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正是胡雪夜——小夜!
駱駿剛剛懷疑到他時,餘真真並不認同,小夜是她的助理,是她看着他從一個扭怩的大男孩成長爲現在這個八面玲瓏的商業人材的。
她幾乎是看着他一天天長大的,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是奸細呢?
雖然她認爲駱駿對小夜的懷疑出自個人偏見,但是她還是和駱駿合演了這場戲。
也許小夜並不是輸在技巧上,而是輸給了他們夫妻的默契。
“爲什麼?”餘真真雖然心思忱密,見多識廣,但畢竟是女人,正常女人的缺點她都有,而且還比別人多些,此刻她就是心有不甘,所以一定要問問清楚。
“對不起,餘小姐,這是我的工作,最早我來到你身邊並非是爲了殺死駱先生,那時他也沒有回來,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是殺是留謹聽尊便。”小夜說完這些,便緊閉雙脣,不再說話。
餘真真還要再問,駱駿拍拍她的手,說道:“龍滄海把你從東北找回來,這讓吳昊非常震驚,他自然知道我死後我的一切都會由你接手,而你如和龍滄海合作,不論你們是中立還是傾向於其他政黨,都會對南京政府造成威脅。”
他看看妻子,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在龍滄海身上很難找到弱點,但是你卻是很容易,他安排了和我有幾分相像的小夜,你果然上當,馬上把小夜放在身邊。他用這個美男計時,可能也沒想到會這樣順利。”
餘真真臉上有些不自然,當日她初見小夜時甚至還叫了一聲“老公”。
她無力的爭辨着:“我只是想用他引出秋野美紗,纔不是你說的那樣……”
駱駿看着面前這個狼狽的小女人,打從心底裡笑出來,他捨不得再逗她了,她被吳昊鑽了空子也是因爲他。
“不論你是用他來引出秋野美紗,還是他們故意抓住空隙,小夜終究是做了你的助理,而且一直做到現在,隨你來到香港。沒想到不久以後,他這枚閒置多年的棋子卻等來了新的任務,配合兩名殺手潛伏至駱府。”
餘真真嘆了口氣:“所以他輕輕鬆鬆的就住進了我們家,然後稍微做了一點手腳,兩名傭人就受傷住院,府中急需能幹力氣活兒的男傭人,至於阿四和成子當然也是根據他提供的情報,很快便博取了芬姐和老汪的好感,順利的進了我們家。”
駱駿知道真真這次很沒面子,怕惹她生氣,連忙擡舉她:“寶貝,你繼續說,分析得很對。”
真真扁扁嘴:“不說了,都被你猜中了,我和芬姐一樣,都被人利用了。”
駱駿站起身,對小智說:“先把他關進地牢,別讓他自殺。”
他拉起真真:“我餓了,想吃飯,走,我們去餐廳。”
餐廳裡,餘真真和老汪歪着頭看着正在胡吃海塞的駱駿,兩人全都強忍住笑。
真真柔聲道:“老公,少吃點,會消化不良的。”
駱駿把一塊白切雞嚥進肚裡,說道:“我這輩子也不吃蛋糕了,尤其是黑森林。”
老汪看到駱駿吃得差不多了,這才問道:“少帥少奶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再不說我就納悶死了。”
駱駿已經開始喝湯了,對真真說:“你和他說吧。”
真真看一眼自家男人,這才笑着對老汪講出了事情的原委。
阿四死後,他們就在提防着那個一直在操控阿四和成子的人。
從這兩個殺手的殺人手法來看,吳昊是不允許他們明刀明槍的殺駱駿的,因爲這裡畢竟是香港,是英國人的地方,南京政府的人是不敢在這裡造次的。
於是他們想到了投毒,當然這個想法還是在發掘了駱嘉睿藏在狗屋裡的寶貝之後纔想到的。
如果想在駱府的後廚裡投毒那是很冒險的,但是如果有其他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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