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國野蠻西施174 印度催眠
“哼!”餘真真別過臉去,頭微揚着,滿臉的不屑,她現在是正牌駱太太,腰板硬的很。
“這些香料是那個女人賣給你的?”他坐過來,把她抱到腿上,她身上也有一股香味,但卻與這些不同,清新淡雅,讓他心中一蕩。
他把臉埋在她的胸前,使勁吸了吸鼻子,問道:“寶貝,你身上好香,這個香味好像和屋裡的這些不同。”
她愛嬌的捏捏他的鼻子:“你的鼻子真的比狗都靈,我今天洗澡時在水裡加了玉簪花,所以身上纔會香香的,那個女人賣的香料就算再香,也比不上這天然的花香來得淡雅。”
他覆下身子,輕吻着她,她的肌膚光滑細膩,帶着若有若無的花香,柔和的燈光下,透着淡淡的微紅,她的眼睛裡盪漾着波光,讓他想要淪陷。
他用一隻手抱着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撫弄着她胸前的白兔,真真半躺半坐在他的腿上,感到他胯下的一處正抵着她,她知道這個男人又要發情了。
“等下!”她一把扭住那個正在雄性動物的耳朵,“不說清楚不許再摸!”
他已經很久沒有和她歡好了,剛纔一抱住她,他就在心裡算了一下日期,不多不少今天整整一個月,所以他才讓自己大膽的和她親熱,沒想到剛剛進入狀態,她就又是一副母老虎的樣子了。
“唉,老婆,你讓我說什麼啊?”他無奈的平躺在牀上,小帳篷已經頂了起來。
“你去找那個女人做什麼了?別告訴我也是去買香料,我纔不相信呢。”她嫌他躺着太輕鬆,索性騎坐在他身上。
他誇張的慘叫了一聲,說道:“好老婆。你饒了我吧,你快要把我坐折了,如果真的斷了,你可怎麼辦啊?”
她似乎真的相信了,居然伸手在他那裡摸了摸,捏了捏,然後翻身下來,坐在了一邊,冷笑道:“好了,現在可以說了。老實交待!”
他坐起來,把她當成靠墊倚在身上,問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爲什麼那麼多年沒有記起的事情。剛纔你卻全都想起來了呢?”
真真睜大眼睛,茫然的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不過能夠讓我知道你十八歲時的樣子,我還是很開心的。還好啊,你不是滿臉青春痘的毛毛頭。”
“我猜是因爲這些香料的緣故,就好像被催眠一樣,讓你回到了過去。”他若有所思。
她馬上明白了,扳過他的身子,問道:“老公。你去找那個女人,也是想找回以前的記憶嗎?”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傻,有她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他怎麼會看上別人呢。
“嗯,”他點點頭,緩緩的講出了事情的始末。
龍滄海在一個傳教士那裡打聽到,多年前有一個名叫馬尼士的印度人曾經來到上海,並且生活了一段時間。那是一個精通催眠術的奇人。
他和駱駿找遍整個上海。也沒有找到這個人,後來有聽說過馬尼士的印度人告訴他們。馬尼士在來到上海五年後便死於腥紅熱,但是馬尼士在中國結過婚,與一箇中國女子生下了一個女兒,他死後,妻女流落在上海。
龍滄海和駱駿雖然都很失望,但還是找到了馬尼士的遺孀,他死前留下了研製香料的密方,他的妻子以此爲生,開了一家小小的香料店,目前由他女兒打理。
而餘真真今天見到的性感女子,就是馬尼士的女兒含香。
真真恍然大誤,暗自慶幸今天沒有找上門去大鬧一通,否則真是丟死人了。
她連忙問道:“那個含香也會催眠術嗎?”
駱駿失望的搖搖頭:“她不會,馬尼士去世時,她只有七歲,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媽媽曾經告訴過她,她的父親收過一個學生,是中國人,這個人在她父親死後還曾經賙濟過她們,給她們送過幾次錢。”
“那會不會就是貝爾瑪呢?”真真好奇的問。
駱駿道:“不是,她記得那人姓高,她母親幾年前也去世了,那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真真嘆口氣,雖然她嘴裡說不在乎駱駿是不是記得以前的事,但是沒有了過去的記憶,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我除了想記起從小到大所有的事,還想知道當年我出事的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總覺得那天肯定有些什麼事情,我又不笨,爲什麼會被人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呢?”他喃喃的說道,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那你知道我也到了那裡,爲什麼不等我,還溜得那麼快,是不是心裡有鬼啊?”她又想起下午的事了,心裡還是不舒服。
“嗯,那裡和周楚翹的錦庭很近,你到那裡去做什麼了?”他不動聲色的問她。
“老公,我今天見過九哥。”
“嗯。”
“是關於天地方的老周的事情。”
“嗯。”
“他這樣會讓我少賺很多錢。他說要把錢補給我,我沒要。”
“嗯。”
“九哥的三姨太懷孕了。”
“嗯。”
“你爲什麼總是說嗯啊?”
“嗯。”
“你是不是一點兒都不緊張啊?”
“嗯……不是嗯,下次你再和他見面我就打拆你的腿!”
“老公,我早就說過,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啊,保證不騙你,全都說真話。”她玩着他的手指,安慰着他。
“這麼說你以前和我說的,都是假的了,包括全上海的女人都不肯嫁給我,我免費給你家打工,是不是?”他翻身上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當然知道她是在騙他,不過可以趁機“收拾”一下這個小騙子。
“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那告訴我實話,爲什麼你們家不同意我們的婚事?”他雖然惡狠狠的問她,但卻好像縱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樣笑着。
“老公,我早就說過,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也沒有什麼的,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啊,保證不騙你,全都說真話。”她玩着他的手指,安慰着他。
“這麼說你以前和我說的,都是假的了,包括全上海的女人都不肯嫁給我,我免費給你家打工,是不是?”他翻身上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當然知道她是在騙他,不過可以趁機“收拾”一下這個小騙子。
“老公,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那告訴我實話,爲什麼你們家不同意我們的婚事?”他雖然惡狠狠的問她,但卻好像縱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樣笑着。
“嗚嗚嗚,你沾花惹草,惹事生非,連唐萬里都敢打,我們家當然不讓我嫁給你了,你爲了能娶到我,搞大了我的肚子……”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吻住了她,用雙脣封住她那信口胡謅的嘴巴, 柔軟的舌尖帶着情慾氣息在貝齒中來回舔舐,捕捉着她的丁香小舌,滑滑的含住她, 若即若離的輕吮着。
她忍不住隨着他的動作,身體輕輕扭動,撩撥着他身下的昂揚,他無奈的看着她,用滿含情慾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她卻不敢看他,閉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輕輕顫動。
他的雙手揉搓着她那潔白如玉的嬌軀,她被他弄得麻麻癢癢的,身體越來越熱,腦子昏昏沉沉,一陣陣的嬌吟聲中,帶出了他想要的情潮.
緋色的燈光下,屋內一片旖旎春光.
日上三竿,兒子在外面把臥室的門砸得山響:“爸爸,媽媽,起牀了!”
兩個人這才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真真伸出玉臂環住駱駿的脖子:“老公,我身上好乏,不想起牀。”
駱駿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寶貝,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看看。”
她小產以後,在醫生的告誡下,他差不多一個月沒有開葷了,昨天晚上大開殺戒,把她折騰得渾身脫力,直到現在仍然四肢痠麻,沒有力氣。
駱駿一走,她索性滾到牀中間,一個人獨霸大牀,睡得昏天黑地。
直到中午,駱駿纔回來,看到他的老婆大人依然賴在牀上,睡得像只小豬。
“寶貝,起牀吧,有客人來了,乖。”他輕輕吻着她的臉蛋,用手撫摸着她。
她翻個身,撅着屁股趴在牀上,嘴裡嘟噥着:“我不想起嘛,讓我接着睡。”
他被這個磨人的小東西弄得沒有辦法,索性把她從牀上抱了起來,扔進衛生間,把門關上,在外面說:“給你十分鐘,快點!”
十分鐘後,他那個豬一樣的老婆果然從衛生間裡出來了,雖然還有些萎靡,但肯定已經醒了。
“誰來了?”真是的,是什麼貴客,還要勞煩尊貴的女主人親自接待。
“你猜不到的,告訴你吧,就是你昨天見過的那個女人,馬尼士的女兒,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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