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怔怔地看着項嵐的面容滿是狠戾和憎恨,他突然忘了該做什麼反應。
“怎麼?都不會說話了?”項嵐嫵媚地笑了,“秦淵,你應該跟你爸爸好好學習,還是太沒心沒肺了啊。你自甘墮落,只會讓仇者快親者痛。”
項嵐繼續挑撥離間,“你跟穆流雲天生就是仇敵,你當了私生子這麼多年,穆流雲卻從小享受着榮華富貴,光環依舊罩着他。如今他是穆氏的執行總裁,又和簡優訂了婚,可以說人生過得非常順遂。”
“而你,卻自暴自棄。你打算這樣庸庸碌碌過一生嗎?”
秦淵抿着脣不語。
“還有,你不舉的事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到時候再領養一個孩子就是。只要你把穆氏搶過來,當上了最高領導人,底下的員工對你點頭哈腰的,就算是卞城市長見了你都要給幾分薄面。到時候誰還敢說你一句不是?”
項嵐原本也不想跟他說這麼多廢話,挑起秦淵的憤怒總好過看他繼續頹廢得強。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都垂涎穆家的權財,她雖然不是穆家的人,可若能嫁入穆家成爲當家主母,那是她最大的願望。
秦淵笑了笑,語氣卻是諷刺,“呵,你倒是想得通透,這是要挑起我和我哥的仇恨?”
“你哥?他可從來就沒有承認過有你這麼個弟弟。再說,你爸爸和他勢不兩立,你覺得你應該站在哪一?擼俊?
“行啊,分析得挺透徹。不過,你爲什麼要幫我?這對你好像沒有任何好處吧?”
“誰說沒有好處?我願意幫助你,輔佐你,以後成事了,你可別忘了我。”
“呵,自然是不會忘了你。”秦淵笑得邪魅,大掌罩上她高聳的胸部,輕輕捻了捻那點凸起。
“還有,你好像忘記了,我跟簡優也是有着深仇大恨的。只要穆流雲下臺了,她就沒有那麼風光了。一舉兩得,一石二鳥之計。”項嵐輕輕把他的手拿了下來。
簡優,秦淵腦海裡又閃過她明媚的嬌顏,如果他把穆氏搶到手,到時候憑藉他的權勢,想要把簡優弄到手,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呵呵,女人,沒想到你也有這麼聰明的時候。”
項嵐嫵媚一笑,“那是自然。”
看來這一趟她沒白來,秦淵雖然沒有深遠的謀略,但只要他肯用心學,父子倆聯手,穆流雲要下臺指日可待。
秦淵豈會不知道項嵐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他不舉,也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她出的餿主意,他怎麼會跟着瞎起鬨,然後被穆流雲逮個正着?
他可從來就沒有找過她算賬,今天,她自己正好送上門來。
“親愛的嵐嵐,剛纔你把我的女人給遣走了,拿什麼來賠我?”
項嵐蹙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不行嗎?她們在的話,遲早會發現你的秘密。”
秦淵最討厭別人揭他的傷疤。
“很好,項嵐,你很有膽量,竟然敢在我面前撩鬍鬚。”
項嵐看着他一臉的陰鶩,“喂,你變臉未免也太快了,剛纔我們不是談的好好的?”
“是啊,你確實還挺有心計的,不過現在我們要把那天的帳算一算。”
“什麼帳?我不知道。”項嵐立即站起來,這樣的秦淵讓她心裡發毛。
“不知道?那我應該提醒你纔是。”秦淵跟着坐了起來,輕而易舉就將她扯了回來。
“想跑?沒那麼容易。就是因爲你,我纔會被穆流雲算計,纔會成了這個鬼樣。”
項嵐用力掙扎,“這關我什麼事?是穆流雲心腸歹毒?閿Ω謎宜皇欽椅搖!?
“等我先跟你算了這筆賬,我再找他。”
項嵐多少也瞭解秦淵的脾氣,發起瘋來簡直就是個暴君。
“秦淵,你要做什麼?你瘋了嗎?”項嵐驚駭地看着他拿了領帶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不着急,小寶貝,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有多久沒有看到你的嬌軀了?我可懷念得很。本來有小花她們倆陪着,我不會太寂寞。可你既然來了,就頂替她們了吧。”
“秦淵,你不能這麼對我,會遭天譴的。”項嵐奮力卻掙脫不開,眼看着秦淵把她扯上牀,還把她的雙腿固定在牀尾的柱子上。
秦淵拍拍手,“大功告成。”
項嵐氣得冒煙,她此刻呈個大字模樣被固定在牀上動彈不得,“秦淵,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們好歹也共患難過,你不能這麼狠心!”
“相比於你對我做的事,這還算是輕的。要不是你,我會不能人道嗎?我會變成這個鬼樣子嗎?從今以後不能享受溫柔鄉,不能體會那種快感,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你要做什麼?秦淵你別亂來。”
秦淵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做什麼?做平時我們喜歡做的遊戲啊。”
項嵐一臉的驚恐,以往她什麼都不用管,只會享受秦淵給她的刺激,可現在秦淵不能人道,要是被他撩撥內心的渴望不能釋放,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秦淵你給我住手,別這樣。你放開我,你放了我可以不可以?我給你找女人來。”
“不用了,我現在只對你感興趣。”秦淵很快就剝除了項嵐身上的衣服,靈敏的舌尖在從她的臉頰一直遊移到了腹部,指尖在她的肚臍周圍打圈。
項嵐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被男人碰了,他的觸碰很快就有了感覺,只能不停地躲閃求饒。
“小嵐嵐,現在還只是開始。”
秦淵不知從哪裡拿了一瓶紅酒,冰涼血紅的液體倒在她身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冬天的夜晚特別的寒冷,項嵐凍得瑟瑟發抖,牙齒在打架,“秦淵別鬧了,好冷。”
他戲謔地笑了,“不會很冷的,等會兒保證讓你熱情如火。”
項嵐只覺得陣陣膽寒,秦淵的笑容就好像個惡魔,她頭皮發麻。
秦淵說到做好,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白皙的肌膚交匯着紅色的液體,輕輕在她身上舔了舔,“好甜,好香。”
項嵐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內心的渴望被勾了起來,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不穩。
“寶貝,是不是很舒服,很想要?”秦淵看到她的反應,閱女無數的他,豈會不明白項嵐是動了情?
“秦淵,別再折磨我了,停下來好不好?”
“不好。好戲還沒有開場呢,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舒服到跪地求饒,欲罷不能。”
不知爲什麼,看到秦淵這個樣子,項嵐沒來由的感到恐慌,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接下來的時?淅錚皇鋇靨剿值陌Ш可推嗬韉暮艟壬豢上В舛胺孔郵嵌爛哦?戶的,隔音效果又非常好,她的呼喊慢慢變成了嗚咽,最後偶爾傳來零星的抽噎聲。
凌晨三點鐘的時候,秦淵開門走了出去,在客廳裡看電視,音量開得很大,似乎要把那暈死過去的女人吵醒。
奢華的房間裡,只開了牀邊那盞昏黃的燈。棕色的大牀上趴躺着一個渾身光溜溜的女人。
不用看臉蛋就知道是飽受虐待的項嵐,她似乎暈過去了。
最令人驚駭的是,原本白皙光滑的背部,竟然佈滿淤血的鞭痕,異常的醒目。
纖長的頸項和手臂上,有好幾處被菸頭燙傷的痕跡,皮膚上還有斑斑點點的吻痕,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留下的。
秦淵拿了一包薯片嘎吱嘎吱地咀嚼,一臉的神清氣爽。
次日項嵐醒過來的時候,秦淵已經不在了,他纔不會笨得讓她逮住大罵一頓。
項嵐忍着腿部的痠痛,齜牙咧嘴的看着身上的鞭痕,還有星星點點的菸頭燙傷的痕跡,指甲深深掐進肉裡,兩眼迸射出仇恨的火光。
秦淵,你簡直欺人太甚!
她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項家,幸好項書桓已經出門了,她看到江明月,就哭着撲進她的懷裡。
江明月看女兒哭得這麼傷心,不由得心疼地問,“怎麼了?是不是秦淵欺負你了?”
“秦淵他,他……”項嵐實在難以啓齒,沒想到自己好心勸說他,結果竟然遭到了暴虐。昨晚的折磨還歷歷在目,她渾身又痛又癢,還很難受。
“他欺負你了?怎麼欺負的?我找他算賬去。”江明月蹭地站了起來。
“別去了,他不在那裡,不知道去哪裡了。”項嵐掩面而泣。
“讓我看看,他昨晚都對你做了什麼。”江明月要撩起女兒的衣袖,項嵐躲躲閃閃的。
“嵐嵐,讓媽媽看看!”江明月不容置疑地命令。
項嵐只好支支吾吾的,最後抵不過江明月冷厲的眼神,這才低垂着頭一臉的心虛。
江明月氣得心肝疼,“這是他虐待你的?怎麼能這樣?他不是不舉嗎?難道還要把痛苦加諸在你身上?”
項嵐想到昨晚的屈辱,眼淚立即掉下來,“我也沒有招惹他,他卻把那件事都怪罪到我頭上,說是我的餿主意纔會害他變成這樣,可明明就是穆流雲搞的鬼。”
江明月臉色鐵青,“他們穆家的人,一個個都厚顏無恥,簡直卑鄙齷齪!以後沒事你不許再接近秦淵,那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