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置本身就不是什麼大方的人,跟於婉的一點一滴他都記着呢,所以,好幾次就想做的感情,全部疊加了起來。
在生活中於婉是老大,基本上於婉只要堅持,就一定聽於婉的,但在牀上,他自然要一振雄風。讓於婉不得不臣服,再說了,什麼是愛,或許在做的時候,感悟纔會很深,要不這倆字怎麼會連在一起。
於婉這麼久沒有人碰那個地方了,突然間來這麼一下,肯定是疼的,甚至都有一種第一次的感覺,而很明顯,冷置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甚至於婉都有這種自己被強了的感覺。
身子被壓在牆上,根本一點自由都沒有,甚至不能反抗,將自己就那麼全部的交給了冷置了。
真的是一場暴風雨,結束之後,於婉都感覺腿都快支撐不住了,花灑的水都停了,冷置看於婉光靠在牆上休息,拿了浴巾將於婉整個甚至都包住了,打橫將於婉抱了起來。
本來,於婉是想着,還要提醒提醒冷置,這麼溼噠噠的上牀太潮了,結果,話都沒說出來,就直接被冷置平放在了桌子上,於婉的手伸出來要阻止冷置,結果自己被冷置嗯在了頭頂,浴巾滑落,新一輪的戰事又開始上演。
冷置這次真的,每一下都很重,每一下就跟最後一下似的,好像放開了就結束了一樣,本來,於婉擔心孩子被吵醒,已經非常剋制自己了,絕對不出一點聲音,可是冷置那邊就不放過她,越是剋制就越狠。
而且,這個高度,正好就適合冷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持續了多長時間於婉是不知道,反正起來的時候,於婉身上已經幹了,甚至頭髮也都被這麼來回的晃動都幹了。正準備中場休息的時候,孩子哼哼的要吃奶。
於婉根本也管不了什麼,一聽見聲音趕緊衝過去,可是兩條腿現在都在打顫,一往前衝,差點摔倒了,踉蹌了一下,兩條胳膊使勁趕緊的爬起來,等孩子吃上奶之後,就安靜了,於婉好像才緩過那個勁來了。
本來,於婉的眼睛累的都閉上了,可就清楚的感覺到,後背有一隻不老實的手,一路往下,再往下。於婉是被靠着冷置的,所以,更是方便冷置在身後活動,本來,於婉想制止的,可是孩子挨着那麼近,根本就不敢說話,手伸過去想拍冷置,結果,被冷置一把就給抓住了。
於婉着急啊,可是現在那是乾着急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此前面這幾次都是冷置用強的,那麼這一次,冷置絕對錶現出自己高超技術的一面了,就一隻手,就能讓於婉顯現失控,或深或淺的動作,力道控制的恰好好處。
當然,這種前戲也讓於婉自己都感覺受不了,等喂完孩子,於婉整個身子就軟的攤在那了,任由冷置擺佈。這一夜,冷置絕對的折騰夠本了,就跟沒有休息差不多。
於婉有好幾次,中間的開始犯迷糊了,結果冷置一用力,馬上又醒來了,而且,冷置的花樣百出,這一夜,絕對的讓於婉知道什麼叫男人了。
等於婉睡醒來之後,發現雙腿還在發抖的狀態,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現在滿腦子就只有睡覺兩個字,可偏偏孩子醒來了,於婉又不捨得直接把孩子讓別人哄,那絕對的強打着精神起來。
等起來以後,一看牀上那一灘灘的污漬,於婉的臉都紅了,要是放在以前,於婉肯定馬上就給換了,可現在,真的能累的什麼事能不做就不做了。
這邊於婉抱着孩子,依舊是坐在椅子上的,那邊冷置神清氣爽的就進來了,“今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頹廢?”笑了於婉一聲,接着就把孩子給抱走了。
於婉也不向以前一樣,跟冷置搶孩子了,他這邊一抱走,於婉自己躺在牀上休息了,於婉現在頭沒梳臉沒洗的,就那麼披着個睡衣就完了。
“冷置,你別一副小人得志,陰陽怪調的跟我說話。”躺在牀上,於婉這纔算是有力氣了。
冷置把被子往裡面推了推,頭半低下來,“你考慮清楚了,這麼跟我說話的是後果。”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可是雙腿還在發抖的於婉,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識時務,她就奇怪了,不都說男人在牀上其實是比女人累的嗎,怎麼現在反過來了,於婉斜了冷置一眼,她覺得,難道冷置嗑藥了?
不過,這種話現在肯定不能問的,怎麼也得等自己身體好點了再說,她就不信了,這個不出力的,還會輸給冷置?
當然,於婉的鬥志冷置是不知道,反正看着於婉不說話了,那就代表於婉已經投降了,整個人就好像更有精神了。
當然,看於婉眼底一片淤青,冷置肯定是心疼的,孩子他抱着哄,就看着於婉慢慢的睡覺,其實他家有月嫂保姆的那麼多,於婉根本不用這麼累,可是冷置也看出來了,只要於婉在家基本上孩子是不假他人之手。
或許於婉自己也知道,可是信任這東西真的是潛意識的裡表現出來的,剛纔寧願熬着也不願意交給月嫂,現在,看見冷置在這守着,自己卻安穩的睡着了,這也能說明一些問題的。
這孩子小的時候,最信任的人就是自己的母親,這抱上一會兒也就算了,時間太長肯定不行,後來看着有點想鬧,冷置就讓人弄了一點奶粉餵了孩子,先保證不餓肚子,當然,喝奶粉孩子的那種允吸需求是達不到的,尤其還沒有母親在跟前的情況下,肯定更不行。
關上門,冷置直接把於婉的衣服搭在了自己的身上,感覺到母親的氣息,孩子才安穩一些。
當然,於婉不交給月嫂,冷置完全可以中間交出去的,可是冷置怕於婉一睜開眼,跟她想的不一樣,所以,就這麼一直抱着,抱到孩子睡,抱到孩子醒來,一晃五個多小時。
等於婉醒來以後,冷置纔將孩子給放了下來,不過整個胳膊都麻了。
“你就這麼一直抱着?”於婉拉着冷堯的小手,脣不由的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冷置無奈的點了點頭,手還是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你就不會交給月嫂啊,她們可是比你專業多了。”於婉正說着,孩子醒了,或許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可是揮舞的小手,好像是能感覺到激動來的。
聽了於婉的話,冷置在一邊一直的翻白眼,真的,要不是看出於婉潛意識的裡信任問題來,冷置會這麼傻嗎,再說了,冷置也不是個傻人不是嗎?
“我爲什麼要交給月嫂,我得看着你睡覺,看着你養足精神,然後晚上好好的伺候我。”冷置的手還在麻木狀態,但爲了表現出自己的威風來,翹着那二郎腿,整的一副嘚瑟的樣子。
“神經!”本來孩子醒了於婉的心就全在孩子身上了,剛纔多少還有那麼點心疼冷置,可是被冷置這麼一說,那是一點心思都不放在冷置身上。
人家娘倆玩的不亦樂乎,冷置這麼個大活人就被無視了。
爲了尋找存在感,冷置拍了於婉的屁股一下,“趕緊給我起來,你沒聞出這裡面全都是你的味道,你想這麼睡,我還嫌髒呢。”唸叨的於婉起來,趕緊的將被子給收拾起來。
他知道,讓阿姨來收拾昨天的戰績,於婉肯定是有那麼點是難爲情的。
收拾完之後,冷置在經過於婉的跟前的時候,來了一句,“內騷!”
於婉深吸一口氣,她要平息怒火,懶得跟這種人計較,明明昨天說不定了冷置那是拼盡全力了,現在還擺一副慾求不滿的臉,也不知道是給誰看的。
這邊,傭人的敲門聲,才緩和了一下氣氛,說是張家那邊來人來道歉來了,說是來了好幾個,這種時候,於情於理肯定是要見的,也幸好剛纔於婉換了衣服了,歲數還是比較居家的,但好歹是不說還能見人,抱着孩子就準下去。
而冷置也準備下去,不過是抱着牀單跟被罩一起下去讓傭人洗一下,就在於婉的後面,跟個小媳婦一樣。
於婉一直覺得,這男人吧肯定是要面子的,就算在外人面前多少要注意那沒點形象吧,可冷置就個奇葩,無論在哪都表現出衣服唯妻主意的姿態。
當然,用冷置的話說,“我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什麼面子麼有,爲什麼非要從一個女人身上討面子?”
仔細想想,好像冷置說的挺有道理的,就算人家是妻奴又如何,在外人跟前,人家強勢的就跟帝王一樣,反而這種妻奴的表現,將他整個人的形象給表現的更高大了。
“你們坐。”冷置抱了一大包東西,隨便的招呼一聲,就去放到一邊。
於婉是抱着孩子下來的,本來月嫂準備接過來的,可是於婉覺得今天都沒怎麼陪孩子,就沒捨得給別人。不過,由於昨天的戰況激烈,到現在後遺症也還非常的明顯,尤其是表現在下樓梯的時候,腿腳一看好像就不大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