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她身體不是很好,肯定是要吃一些抗生素的,這些對於身體是本來副作用都大的,再加上這種奇怪的藥物,後面出事也好像是在情理之中了。
不過現在技術有限,無法具體判斷時間,反正大概估計,進入身體已經超出48個小時了,也就是說,當時的於婉,已經算是洗清嫌疑了,因爲作案時間不對的。
這麼一說於婉心裡基本有數了,齊家自己的人肯定不會給齊母用藥的,而且看這種反應,應該是冷亞男流產當天齊母都還是正常的,不然被於婉那麼拽的話,早就跟現在一樣,直接過去了。
看着冷置在一邊一直沉默不言,於婉詢問的眼神就甩了過去,冷置這纔將身子坐直了,來了一句,“果然有人試圖想要改數據的,被我們抓了個現成,這個人表面上是警方的人,實際上,跟張夫人那邊有過密切的關係。”
當時,於婉都有點激動了,“我早該想到了。”應該就是張夫人,她跟冷置設計給是溫先生施壓,讓張科能跟張夫人離婚,這邊馬上就出了計策了,讓冷置跟她也陷入了被動的局面。這樣一來,到底局勢對誰有利也被說不定的。
當然,於婉把齊家告上法庭,或許是張夫人始料未及的,可是就算是這樣,張夫人一樣有恃無恐,就算他們知道了結果又怎麼樣,上面總要維持平衡的,張科的事情已經讓張夫人背了黑鍋了,這次張夫人十有八九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真的,對於張夫人是那種讓人氣的牙癢癢的感覺,可是卻又無可奈何,至少現在還拿張夫人沒有一點辦法。
不過,抓蛇要抓七寸,還是對着張夫人的人弱點打還是比較有效果的,冷置和於婉基本上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兩個人相視一笑,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我需要跟齊默談談。”於婉挽着冷置的胳膊,冷置一聽這話,利索的將臉拉了下來。
“我這個大活人就被人無視了是吧,難道這些事情,我沒有辦法處理?”現在找齊默談,無非就是聊聊齊母的真正死因,他們有什麼看法。
於婉親了冷置的額頭一下,“乖!”還拍了拍冷置的臉,“回來給你吃糖!”那話說的曖昧不明,大晚上的糖,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饒是這樣,冷置的臉還是沒緩和過來,不過反正態度是沒有很強硬了,於婉換了衣服就接着出去了,冷置看着牀上躺着的小冷堯,手忍不住的放在冷堯的手心,讓冷堯的攥着的小手將自己抓緊了,“哎呦,我的小情人,你說上輩子,咱倆到底是什麼樣的緣分?”自己唸叨一句,乾脆趴在了牀上。
冷置的大臉一湊過來,冷堯的小手直接抓啊抓的,好像是找到了一個更好玩的玩具一樣,冷置的那笑的那個甜啊,好像被自己的女兒虐待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這邊冷置正玩的高興呢,電話就響了起來,主要是下頭人問冷置那個想篡改信息的人該怎麼處理,冷置這邊直接來了一句,“很簡單,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都要做遵紀守法的公民,把人送給溫先生就好了。”
許是因爲冷置在小冷堯的跟前,連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溫柔無比,可是電話那邊的人卻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要知道冷置在外很冷血的,誰的臉都不給,除了於婉,所以這種調調一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別用用意。
是以,冷置手底下的人都在琢磨這意思,反正不能正常的送,將人五花大綁的就開車拉過去了,然後,弄了個很高的梯子,直接吊在溫先生的門口的,當然,溫先生的住宅不是誰都能靠近的,所以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溫先生知道的時候,基本上這一片的人都看見了,當時,溫先生在家裡又發了一頓脾氣。這一想就知道是冷置的,真的,狂到這個地步人還真沒有幾個,可偏偏最近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再加上逮過來的這個人,心裡頭大概就有數了。
看樣子冷家和張家不會兼存了,可是打擊了任何一方都不能起到相互制約的作用,溫先生的頭都大了,兩個人都不要的話,後續也都一些麻煩事。
溫先生這邊堵心的厲害,於婉這邊纔好像是看見了希望,而且本來齊默對於婉也還算是不錯的,單獨約出來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兩個人也沒去別的地方,就在醫院的院子裡面,這個時候齊默也已經是戴上了孝了。兩個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卻好像突然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其實你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是不是?”也不是說齊默多麼瞭解這種道道,只是覺得於婉並非是那麼狠心的人,僅此而已。
於婉點了點頭,看着略顯昏暗的路燈,突然間就想到了一句臺詞,大白天的點燈,那是因爲黑暗啊,而現在,好像也有同一種感覺,“我不僅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還知道,真正的兇手。”於婉說出來以後,到是覺得平靜了。
不過想想其實也並非不難理解,站的越高其實越有一些無奈的事情,爲了平衡,爲了這個大的家庭,有時候只能選擇有些不公平,該怎麼說呢,現在的小的不公平,是爲了更大的公正。
“誰!”齊默的反應是很大,立馬就站了起來。
想想是也是,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於婉纔將整件時間給說了出來,當然,後面肯定少不了說一句,“你要配合我。”之類的話出來。
“怎麼可以,爲什麼不是將兇手繩之以法,我不同意!”齊默是的心情現在很不穩定,於婉這邊不得不考慮溫先生的因素,可是齊默不理解,至少這種比較迂迴的方式他不理解。
“現在還不是時候。”於婉現在,還是有點安慰的感覺,即便,她怨齊默。
齊默基本上就站不住了,估計要是張夫人在跟前,齊默說不定就上去直接拼命了,“爲什麼,我就不信了,這還是法制社會嗎?”
“是法制社會,可是齊默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因爲這個社會不是你一個人的社會,如果能犧牲你們一家,來換取整個的穩定,誰都會選擇讓真相永藏!”於婉也來了脾氣了,這事情要是真有齊默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齊默還是沒轉過這個彎來,於婉直接甩了是一句話,“你要是不配合我,你們的官司你們自己打,證據在我的手裡面,我直接銷燬!”於婉好像是越來越不喜歡麻煩了,用平靜的調調解決不了的事情,你直接用簡單粗暴的方法就好了。
齊默一直在深呼吸,好像是想要將自己的心緒調節平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於婉拿起自己東西,先留給齊默一個自己思考的空間。
於婉這邊還沒走出去,齊默一直一拳頭打在了旁邊的路燈杆上,血就算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的清晰,這是一種接近無奈的發泄。
於婉一句話沒說,該怎麼走還怎麼走,本來這個世界上多的是無奈,於婉是,冷置是,冷亞男是,包括溫先生其實也是,要是真的那個按脾氣來的話,估計溫先生早就把這兩家給弄下去了,可是後果呢,他已經在這麼高的位置上了,不還一樣受委屈。
人活着,不如意的事情十有八九,想要得到什麼,誰不是費勁心力,光靠一個猛勁是沒有辦法達成的。
反正齊默這邊怎麼說服齊父於婉是不管的,反正能走的路他們只有一條!
於婉在回別墅的路上,準確的說是到別墅區了,就看着前面有個背影好像有點熟悉,當然,於婉當時也沒想多,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直接站在馬路中間,把車攔住的話。
這麼涼的天,女人就穿了一個看上去挺單薄的裙子,一雙涼鞋,就這裝扮,應該是去參見了什麼宴會,不過看臉已經凍成了灰色了,看樣子是應該走了有一段時間了,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這張臉,竟然是宮清宇的女朋友。
一看於婉的車停下來了,女人趕緊跑了過來,就猛拍於婉最近的車窗,當然,遇到這種情況保鏢先下車的,把女人拉開有一定的距離後,於婉纔將車窗給按了下去。
看着女人如此的瘋狂,於婉還以爲這個人女人會玩點什麼刺激的,誰知道直接蹲下來哭了,哭的那個無助傷心啊,哭的於婉都想走了,她是真懶得去聽這種沒有任何是意義的調調。
“夫人,求求你問問您的先生,他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的家人,只要他能放過,他要什麼我都給,包括我自己。”女人哭的稀里嘩啦的,看上去很動情一樣,只是這後面這一句話,卻把她給出賣了。
於婉直接笑了一聲,“美女,下次帶着腦子出來。”於婉輕輕搖頭,就這種小角色,她還真不放在心上,也或者說,宮清宇的智商下線了?弄這麼一個,絕對會弄巧成拙的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