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紳士,咖啡是冷置親自放在於婉的眼前。
於婉含笑着道謝,於婉一直覺得看人很準,可是對於冷置卻看不透,明明看着是很溫和的一個人,可偏偏就能給人莫名的距離感。
“想必於小姐知道這次我們兩家見面的目的吧。”冷置的聲音應該算是有磁性的那種,很標準的普通話,開口完美!許是家庭的緣故,冷置坐的很直,標準,依舊是完美。
於婉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於小姐對此事有什麼看法?或者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冷置問的時候,倒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明明兩人是來相親的,而冷置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人在談生意,於感情無關。
“我相信爸爸的安排是最好的,而冷先生很優秀!”於婉客套的用了一個優秀的詞,實在是,她對冷置不瞭解,她所知道的事情,其實跟網上查的差不多。
冷置對於於婉的回答,他一點都不意外,然後從隨行的包裡,取出了一份文件,雙手放在了於婉的跟前,“這是我平時的工作,以及作息時間,你看有什麼問題?”
冷置這一出,絕對讓於婉呆了一下,她現在很想爆一次粗口,但是現實讓她不得不低頭,然後很認真的看了起來。
冷置列的很詳細,就差連去廁所的時間都給算出來了。當然,冷置給於婉看這些事情就是要告訴於婉,他很忙,沒空陪於婉。
於婉含笑着還了回去,她很慶幸,就算她將來嫁給冷置,那也是爲了情勢,絕對沒有感情,不然她會悶死,這個男人,太腹黑,相當於客氣的把醜話說的了前頭。
“冷先生果真是優秀,男人重視事業,自然不能顧家了。”於婉表示理解,並且大度的表示出對冷置的讚賞。
“既然於小姐沒有什麼意見,你看我明天上午九點登門與於伯父提起我們的事,我只有三天的時間,如果於伯父沒有什麼一件,我希望我們能儘快領證,至於婚禮的事,想必於小姐也瞭解我的家庭,他們的思想比較陳舊,希望於小姐能去北京辦婚宴,於小姐覺得能否接受?”冷置說完這些話,幾乎是無意識的看了一下手錶,可見他的時間觀念很強。
於婉很認真的聽,幸虧她對冷置抱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不然她敢肯定,她如果開口說什麼能不能先談戀愛的話,冷置絕對有可能客氣的說抱歉,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人。
“冷先生想的很周到,那麼明天見。”於婉始終保持臉上有着得體的笑容,然後將杯子往前推了一點,算是暗示冷置,可以結束了。
冷置看到於婉的態度,不由的點了點頭,算是比較滿意的。
“天不早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冷置站起來,離着於婉有一步距離的時候,說了一句。
於婉依舊沒有異議,反正她也沒指望冷置送她回去。
不過冷置還是客氣的送於婉出了酒店的門,出了門倒沒有冷置看着天有點起風,很貼心的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於婉的身上。
於婉還沒有來得及感謝,對面幾乎是跑過來了一個人,不對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
“置,沒想到在這都能見到你。”女人穿着白色的長裙,看起來應該是挺清純的感覺,或者還是個學生,沒有化妝,面容姣好。
“你好!”冷置很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很明顯於婉看到這個清純美女的臉上,笑容都開始有些掛不住了。
於婉輕輕的搖了搖頭,站在一旁不發一言。
“置,我們好有緣分,你也住在這裡嗎?”清純美女說着就站在了冷置的旁邊,甚至刻意將距離拉的很近,至少比於婉湛的近。
冷置微微的皺了皺眉,沒有理會那位清純美女,往下邁了一個臺階,於婉也識趣的跟着站了下來。
“置,聽說你是來相親的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甩掉我?她比我好嗎?你爲什麼看上這麼個女人?”那清純美女明顯是冷靜不了了,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吶喊。
於婉看了冷置一眼,脣微微的勾了勾,本想說句話的,但又覺得還是看笑話比較好。
這個時候,冷置的司機將車開了過來,冷置爲於婉開車門,清純美女許是以爲冷置要親自去送於婉,更是受不了了,直接拉住了冷置的胳膊,“置,爲什麼?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你怎麼說不要就不要我了?”
這話一出,於婉更是饒有興味的看着冷置。
而冷置面容不變,揮手招來了保安,保安將清純美女給拉開,冷置拍了拍袖子,好像髒了一樣,“我會讓律師起訴你******。”然後從容的爲於婉關上了車門。
於婉嘴張的都大大的,腦子裡有無數個幻想,可沒想到,冷置會來這麼一出,******?的確是的。
車緩慢的行駛,上了路之後才加起速來,於婉這才覺得聽心裡憋的,這還是她第二次,主動權一直在別人的手上,當然第一次就是莫少辰算計她的那一次。
這讓於婉很不舒服。
在她們的後面,於婉看到了有一輛車一直跟着她們,紅色的法拉利,很是招搖。
“師傅停車。”在法拉利跟了她們一段時間後,於婉對着前頭的司機說了一句。
司機有些爲難,但還是在路邊停了下來,沒想到,法拉利也停下來了,從車上下來的竟然是剛纔那個清純美女。
於婉下了車,往後走了幾步,畢竟,她的話還是不想讓那個司機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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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不愛你!”清純美女這個臺詞,顯得非常的俗。
於婉還是很認真的點頭,然後無辜的說一句,“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家事,將來也許我只能做個掛名的太太,冷先生最愛的,還不是他那些藍顏知己。”於婉說完,長長的嘆了一口,顯得有些落寞的低下頭去,才轉身回了車上。
清純美女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
坐上車後,於婉明顯的心情變好了,這個女人能有糾纏冷置的膽量,怕是家底也厲害,於婉這是變相的暗示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冷置的那些傳言中同志的人。
當然,於婉最希望的是,她把重點放在如何爬冷置的牀上,最好兩個人鬧出點動靜來,這樣主動權纔會落在自己的手上,而於婉從來就喜歡自己掌握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