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用語言形容他沉默背後灼熱的火焰,他激烈的吻像是能灼傷她全部的靈魂,冰冷的肌膚因爲動作而變得狂熱。
她身後抵着冰冷的門板,他將她按在門上激烈的熱吻。她忙碌着褪下他被冷水溼透的褲子,而他的上身早就袒露在空中,結實的肌肉硬的像石頭。
他突然停下來,火熱的眼睛直視着她,喘息很沉重。
“不後悔?”
“嗯。”她堅定的搖頭,逼退心中羞怯的火焰的是他曾經的笑臉。
帶給她溫暖,帶給她希望,爲她塑造一個猶如童話般純淨世界的男人,熾熱的感情如果一定要燃燒,只爲了那三個字。
於百順,註定綻放在她心頭的一場揮之不去的情劫...
他黑眸微閃,那裡面有她嬌豔可愛的身影,倏地,他拉着她的手打開門,如果不是沒力氣他更希望能抱着她過去,這該死的藥讓他的力氣都跑到某個地方去了...
愛的彼岸是什麼或許沒人知道,但是到達那個終點一定會通過一條幸福的河流,而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形同船一樣的大牀,通過這個可以讓彼此徜徉在愛的河流中...
衣服褪盡,他急切的撲在她身上,她閉上眼,突然——
他一動不動的趴在她身上,頭上鮮血直流。
小樂嚇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不是這麼寸吧?
頭上的一盞吸頂燈掉下來了!跟他們回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小樂第一反應是哆嗦着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還有氣!
她趕緊穿上衣服,給他身下也蓋上,麻痹老孃辦點事兩輩子都不成,這是毛線意思!
竟然又被燈砸,這麼胡鬧真的好嗎!
打電話給於百福。他就在邊上的屋開了間房,二十秒後趕過來,看着暈過去的於百順一頭黑線。
小樂也覺得沒有比現在更囧的事了。還好於百順只是暈過去了,於百福糾結的研究了半天。這樣的弄醫院去也沒用,買點雙氧水包紮一下得了。
“等會醒來看看,如果沒有什麼異常的就別往醫院弄了,他這樣去來回折騰也難受。”
小樂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呃...
就這樣,帳篷都沒消,這藥真是夠可以的。
於百福看着天花板,“一會我去跟酒店交涉這個問題。你們先去我那屋,還有,那個——”
他瞥了眼可憐的於百順,心裡不禁爲於百順掬淚一把,他哥這命啊,都快趕上苦菜花了!
小樂淡定的點頭。
“我知道了。”知道你妹啊!老孃都要囧死了,誰要跟小叔子討論“消腫”的問題!
倆人把包紮好的於百順攙扶到他那屋,於百福貼心的關上門,小樂坐在牀上摸摸他的臉,有些燙手。
他睜開眼。就看到小樂滿臉擔憂的看着他。
“臥槽,老子跟燈八字犯衝是吧!”他摸摸頭上的紗布,憤憤的抱怨。
倆人的視線對視一下。她看着他沒事,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下。
這麼一鬧騰,身下的帳篷雖然依舊,但是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又有點下不去手了。
起身要去廁所,這玩意自己解決得了,小樂拽着他的手不讓他動,空氣凍結。
愛,就是讓矯情的人變得勇敢。而豪爽的那個卻因爲太在乎而矯情上了。
“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是因爲藥,沒事。我自己解決。”這種熱度跟剛開始已經差了很多,很可能是這藥有時效性。
“我幫你...”她聲細若蚊蠅。但是特別堅定。
就算不做到最後一步,也有很多種方法,他本以爲她會像以往那樣用手...
所以當他看着她紅着臉彎腰,那一張櫻桃小嘴突然就——
“別,髒!”
“是你的,就不髒。”她也是看電視裡那麼演的,其實也沒多少經驗,他心裡急,但是當那柔軟的觸感碰觸到給予燃燒的火熱之時,卻不自覺的伸手扶着她的頭。
“嘶寶貝...別那麼用力...對...”
這種事,其實並沒有想的那麼噁心,如果是對心愛的人做,他的快樂會加倍的傳到她的身上,他的聲音是小樂聽過最動聽的旋律。
無論是視覺的刺激還是心靈的滿足,他覺得此生已無所遺憾...
折騰了一晚上,總算把事兒消下去了,他沉沉的睡去,小樂看着他的臉若有所思。
第二天清晨,他醒的很早,外面的雨已經停了。想着昨晚交織着閃電一樣的甜蜜,看着懷裡沉睡的她更覺心底一陣滿足。
像是感覺他的注視似得,她緩緩睜眼。
“早。”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許是怕她不好意思,他也不敢多看,直接坐起身,想找衣服卻發現昨天的衣服都是溼的。
不着寸縷...
於是歷來臉皮厚的於大款羞射了,但是還是強撐着場子佯裝淡定。
“一會我給福子打個電話,讓他給我送身衣服,然後——”
小樂根本都沒看他,拿起牀上的手機自顧自的給於百福打過去。
於百順見她已經打電話了,就不說了。
“福子,給你哥買身衣服,不用送過來放在隔壁就行,嗯,你先回家吧,我和你哥下午回去,菜什麼的你也別買了,讓你哥挑。”
於百順覺得她的舉動有點反常,依照她的脾氣,至少也得稍微羞澀一下,譬如躲到浴池裡不肯出來什麼的。
這一副坦然是啥情況?搞的有點像他纔是那被欺負的小媳婦似得!
昨晚的片段不小心回籠一些,他得意的想,要是天天,不,不用天天,偶爾一次“欺負”。那生命就圓滿了。
“你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她問。
“嗯,還行。”除了被砸的地方有些疼,身體倒並沒有不適的。李大飛肯定不是第一次用這玩意,藥量什麼給的極爲恰當。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強心裡明白,怕是一般人都不會知道自己被下了藥。
就那些達官顯貴本身就是沒什麼節操的,不下藥都酒後亂性的,就算髮現第二天身邊躺個美女也不會吃太大的驚。
小樂接着問,“那你現在清醒嗎?”
怎麼會這麼問?於百順挑眉,“還行。”
爲毛有種詭異的感覺?
小樂不顧他的反應,徑直的起身,先是查看了門窗。然後又擡頭看看,這間客房的燈沒有在牀的上方,很好。
於百順就看她滿屋子溜達,然後——
我靠!
他眼睛都快掉下來了,寶貝在做神馬?
她淡定的把衣服脫了,先是外套,然後是小襯衫,只留着粉紅色的小內內,然後是下面的褲子...
“來吧,剩下的交給你——還是你想我自己脫?”
於百順愣愣的看着她。第一直覺就是掐自己的臉,疼,不是做夢。摸摸她的頭,不熱。
“放着我來!”
這驚喜太突然了吧?
“我想了,如果每個人生命裡都要有一個情劫過不去,我希望我的情劫叫於百順。”
他站在冷水裡的樣子讓她非常感動,如果這世界上有個男人肯爲了守護一份感情做到這種地步,那她對他付出任何東西都顯得理所當然。
她雖然身體只有17,但是靈魂已經是成熟女人了,沒必要在這種問題上矯情,他跟她兩世都被打斷。這次她覺得自己應該主動一次。
他傻傻的看着她緩步走來,一直是他在主動的照顧她。今天她突然主動了,他覺得好玄幻。心都飄起來了。
口乾舌燥,她走到牀邊坐了下來,撩動了下披散的頭髮,他覺得所有的血液都向着同一方向涌去,這樣的感覺比昨天中藥還要難以控制。
陳小樂對他而言,就是最猛烈的藥,因爲有情。
“不想要我就——唔!”
等了兩輩子好不容易燉軟和的小嫩肉,不吃是傻根兒,全天下傻瓜的根兒!
軟軟的脣,甜甜的觸感,每一寸碰觸到的肌膚都像是能摩擦出甜蜜的泡沫。
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倆人一起倒在了牀上,她的手放在他平滑的胸前,他用最狂野的吻膜拜她每一寸肌膚...
“就算是你後悔,我也不會停。”
“誰後悔了?”她剛剛想說的是,不想要她就用強的了!
身邊跟這個絕世好男人,不抓緊時間想法設法的給拿下那就是腦袋有問題,矯情着那層膜沒意思,先從道德的制高點給他壓制了,以後誰想動他一下那都是侵犯了她的所有權!
頑皮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心思,倆人沉浸其中,臉色都是潮紅的。
當他終於挺身而入的時候,一種疼痛的圓滿讓她皺眉。
“疼嗎?”他靜止不動,疼惜的吻去她眼角的淚。
“嗯,疼。”
她經歷過很多種疼,前世的手殘,親人的背離,恩師的離去,但是隻有這一種,疼的是如此的幸福。
倆人心裡都漫起一股特殊的滿足,來自心靈最深處的。
倆人同時有了同樣的想法,終於...
衝刺,成就着男人的勇敢,嫵媚着女人的柔軟,亙古不變的旋律吟唱出戀人間最美麗的旋律。
於百福拿着買回來的衣服尷尬的站在自己的屋裡面,注意,是他自己的屋!
隔壁房間裡的聲效讓他嘴角抽搐,怪不得陳娘娘說她要下午才能回去,大白天的就這樣...
難道藥效還沒過?
“哦,寶貝你太緊了!”
這是他哥毫無節操的聲音嗎?
他搖搖頭,拿起鑰匙向外走,嘴角上翹的想到一首非常應景的古詩。
城頭鐵鼓聲猶震,匣裡金刀血未乾...
回頭應該教教老哥,多看點古文言文,就算要叫個牀什麼的。也得喊出境界不是,總比那些亂七八糟的要有水平。
不想聽牆角的霸道小攻匆匆離去,以至於錯過了小樂對於百順的大白話迴應。
受過教育的音樂家喊出來的。也沒比土大款高大多少。
順哥...你真棒...
其實只要是有感情的,喊的內不內涵。真的不重要。
等他們兩個起來時,已經過了中午了。
出清了兩世的存貨,他神清氣爽,她累的昏昏欲睡。
那句話腫麼說來着,憋了太久的處那啥男傷不起...
如果不是趕着要回去給順子娘過生日,他乾脆都不想下牀了,小美人的滋味比想象中的還要好,也不枉費他兩世的等待。
小樂強撐着起來。走路都成內八字了,走一步摩擦着都疼。
本想泡個澡的,但是考慮到酒店的浴缸不乾淨只能作罷。
簡單的沖洗,身上紅紅的印記以及左一個右一個的牙印讓她既害羞又無語,不怪老師說他是人形藏獒,還真是屬狗的,真用牙咬——是不是跟小狗衝電線杆放水異曲同工?
真的挺疼的,雖然後來的那次非常好,但是縱慾的後果就是渾身痠痛,尤其是有個不能寫的位置...
等她從浴室裡速速的沖洗乾淨走出來。看着他的動作又嘴角抽搐了。
拿人家牀單是幾個意思!
小單眼皮想很簡單,這種具有紀念意義的東西可不能便宜給酒店,大不了加錢唄。
小樂囧囧的看着他把牀單疊整齊。擡頭望天催眠自己,這都不叫事,被拿走也比留下給人觀摩沾着她的...呃,還有他的...要好!
不知道是身體的愉悅還是怎地,於大款心情極好。
如果不是小樂臉皮薄執意自己走並用如果他敢抱就不讓他以後那個啥來威脅,他還真想一路公主抱給她抱出去。
前臺結賬的時候他特痛快的摔下一疊鈔票,“牀單我們拿走了,這錢賠給你們!”
前臺的收銀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傻帽,看着那一疊鈔票發呆。小樂非得的把錢拿回來握在手裡,淡定的問。
“多少錢。算我們買的。”
“呃,我問一下。”之前只抓到顧客偷順東西。這麼光明正大的跑酒店買東西的傻帽,還第一次遇到...
於百順看着她跟人家問價,然後抽出2張鈔票遞給人家,剩下的錢都被她握在手裡,這管家的小模樣太招人稀罕了。
“不會過日子的敗家老爺子!”出了酒店,她瞪了他一眼,把錢都揣到他兜裡。
一千多塊呢,可以買好多菜呢,幹啥要給別人!
“媳婦教訓的是!”他眯着眼睛笑,這稱呼讓她臉有些發燙。
但是她讓自己表現的儘量淡定點,倆人都那樣了,這聲媳婦她也擔得起。
“以後不許你給外面的人小費,就看不慣你那土豪樣,心情一好就隨便給人家錢,那我還伺候你半天呢,你咋不給我錢?”
小單眼皮:=_=
條件反射的掏出錢包遞給她,小樂不客氣的接過來,抽了一張五塊錢塞在他手裡。
“爺兒賞你的!”
他有點傷自尊,話說今天早上這事,還真有點像是娘娘把他給寵幸了,畢竟一開始是她主動的,那風度,那氣勢,還真有點女王的範兒,跟人家比,他弱爆了。
還好,後來他力挽狂瀾挽回了被動的局面,折騰的小丫頭哭着求他...嘿嘿,那過程回味起來,還真是,嘖嘖!
他本來已經走到車前了——於百福把他的車開過來停在酒店外面,她的話讓他腳步微頓,邪惡的看着她。
“我就只值這麼點錢?要不咱回去我給你好好練練?”
小樂不爭氣的臉紅了,心說等你練完了天不得黑了?
他按了鑰匙,車響了兩聲,他給她拉開車門,小樂自顧自的唸叨。
“奇怪了,不是說男人第一次時間很短麼...”
這貨爲毛這麼反常?
他絆了一下,語不驚人死不休,說的就是她這樣的。
伸手給她抱上車,她走路都那麼慢,這麼高的車肯定邁不上去。越野底盤高。
他先開車帶她去了市場,就是倆人當年練攤選購原材料的那裡,當初是騎着自行車馱着她來的。現在幾十萬的車開着,她也變成自己的了。
這種感覺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作爲一個男人,事業多成功那都是虛的,美人給拿下了,這纔是最值得驕傲的事。
他現在才23,就已經完成了前世一輩子都沒完成的“大業”,看看天都覺得格外的藍前途無限的寬。
她又累又疼懶得下車,就趴在車裡小憩,他下去挑了一大堆。想着車裡內只小管家婆錢串子,還不忘了跟人家劃劃價。
其實於大款到了今天這步,剛把心儀的女人拿下,只恨不得兜一袋喜糖見人就發,順便問一句,當初跟我那小姑娘乃們還記得不,現在都成我媳婦了,誰要是恭喜兩句,丫說不定買菜的零頭都不用找了。
不過考慮到家裡內只會過日子的,他還是忍着給人家小費嘚瑟的衝動。心說哥現在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得學着過日子,給孩子攢點奶粉錢!
孩子。嘿嘿,這詞兒太美妙了。
之前覺得永遠也拿不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人了,生個跟她一樣大眼睛的娃那不是早晚的事麼!
於是不少人就見着一穿着不凡的男人手裡拎着一堆海鮮站在市場門口傻笑。
他回到車上的時候,小樂已經靠着椅子睡着了,小臉上還帶着黑眼圈,他把椅子調到她舒服的高度,摸摸她的小臉心裡全然的滿足。
她肯定是昨晚照顧了他一晚上,他又是中藥又是被燈砸的,火泄出去就睡着了。但是醒來的時候身上就都被收拾乾淨了,肯定是她弄的。
然後又被她撲倒了...
於大款心裡倍兒滿足。他相中的女人就是如此的與衆不同,別看平時矯矯情情的。關鍵時刻真是不含糊,無論是挑明關係還是——
等會,於大款沉下臉,掰着手指頭一算,哎呀我去!
關係是她先挑明的,戒指是她先送的,現在倆人發生關係,也是她起的頭,跟她諸次的大氣比起來,他倒是顯得猶豫不決婆婆媽媽,缺乏了人家的那股狠勁兒。
他倆人生關鍵的那些第一次,都是她先挑頭的!這讓大男子主義的於大款情何以堪。
怪不得福子背地裡總叫她娘娘,合着人家那些矯情小女人什麼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凡是到了重要需要了斷的地方,人家可大氣的很,生生就把她在指揮上的那股女王範兒都用到他身上了!
看着她的睡臉,他眼底一片溫柔。
其實她纔是真正的聰明人吧,懂得什麼是她想要的,明白取捨之道,不會被所謂的面子束縛而停滯不前。
她看不上的東西白塞給她也不要,譬如前世的他,縱有家財萬貫人家也不是心甘情願的跟着他。
但是隻要她看上了,甭管是多少困難險阻都會一條道的走下去,並且每次都會在關鍵時刻果斷選擇,就像她決心從小提琴轉爲指揮一樣決然,上了晚會後她在小提琴界知名度一下起來了,但是她大學填報的,還是指揮。
她自信的告訴於百順,假以時日,她必然能將指揮做的比小提琴還要好。
他突然很慶幸自己這輩子能跟她一起回來,從她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上分析,娘娘已經把他劃爲她的地盤去了,誰搶就乾死誰的那種。
這個認知讓他有點飄飄然,他弟要是看他這樣肯定會說他特沒出息,被一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可誰讓這個女人是她呢。
於是,於大款這一路就跟被皇帝寵幸後的小宮女似得,先是高度讚美了倆人之間的默契度已經陳娘娘在這個問題上的果斷,然後就是一路的回味那些美好的記憶...
兜裡還揣着用剩的那兩盒,他看見她掏出這個羞澀的給他的時候,心裡真是挺感動的。
她來的時候肯定是下定決心了,大概不知道他中的藥效果有多強,所以特意多準備了一盒,從這個細節上看,他對她的疼惜就越發的多,還有什麼比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報更幸福呢。
順子娘站在院子裡眺望,二兒子和小女兒已經回來了,據說是大兒媳婦提出來要給老太太過生日的。
她心裡特別高興,心說這有了兒媳婦就是不一樣,平時家裡的倆小子雖然孝順,但是心總是沒那麼細這些細節都想不到,可是等了一上午也不見大兒子,難免有點擔憂。
“福子,你給你哥打個電話,問問到哪兒了!”
於百福叼着一根菸靠在欄杆上悠閒的看着天,“一會就該回來了,我估計我哥能送你份大禮。”
要不是陳娘娘想着給老太太過生日,他哥沒準就得泡冷水得肺炎,再說了,就衝娘娘和大哥之間把事兒辦了,內擺脫處.男身份的傢伙肯定也得特激動。
“送啥禮啊,你們能回來吃頓飯我就挺高興,要說樂樂這孩子真是不錯,想事情全面。”就衝記得給她過生日,老太太對小樂的印象就更好了。
於百福想着她進藥店時的那股決然勁兒,很認同老太太的話。
“恩,不錯。”陪大哥真是絕配。
霸道小攻心裡琢磨着,這玩樂器的就是不一樣,遇到事兒的反應也比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孩大氣,平時看着是挺文靜有氣質的,但到了關鍵時刻不矯情不虛僞,夠霸氣,如果學樂器的都有陳娘娘的這股子勁兒——
腦子裡不禁浮現一張稚嫩的小臉,小二貨昨天還給他發短信了,要見面深談,他當時就把短信給刪了。
誰要跟牛皮糖沾上半毛錢的關係!
可是想着陳娘娘和大哥,他又覺得這世界上男女,呃,男男之間,還是很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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