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伊森的假期
《熱天午後》是一部根據真實案件改編的電影，故事的主線非常的簡單，講的就是一個劫匪是如何變成米利堅歷史上最倒黴的銀行搶劫犯的。
故事的內容則是：主角邁克·柯里昂和他的好兄弟弗雷多·柯里昂在一個炎熱的下午搶劫了一家銀行，由於銀行裡的大批現金剛被運走，所以打開保險櫃的他們直接就傻眼了，因爲裡面只有一千一百美元。或許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沒等他們拿着鈔票離開呢，他們的犯罪行爲就已經被警察發現了，於是乎，一場本該十分鐘結束的搶劫案被他們硬生生的拖成了十幾個小時的拉鋸戰。最後的結局，也是以教父被捕，弗雷多·柯里昂被佛伯樂當場擊斃而告終。
雖然故事的劇情不復雜，但裡面的梗還是很多的。
就比如說，阿爾·帕西諾飾演的主角叫Sonny，光明正大的把本子的索尼（Sony）給黑了；
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LGBTQIA+人士，直接就蹭了社會熱點；
他搶劫銀行的主要目的，是爲了給自己的伴侶籌集變性手術的錢，這個出發點非常的牛嗶；
而更牛嗶的是，在和警方對峙時，電影裡的阿爾·帕西諾還成爲了人民的英雄。
因爲當阿爾·帕西諾按照警方的要求釋放了一名黑人人質時，堵在銀行門口的警察卻將那名黑人人質當成了他的同夥，一窩蜂的撲上去，給他戴上了手銬，這一情形讓阿爾·帕西諾非常憤怒，以白人的身份爲其辯解，同時高喊着Attica（阿提卡）這個單詞。
這一畫面那可是讓伊森樂呵不已，因爲他腦子裡出現了未來的弗洛伊德案，當這種跨越時空的連接出現時，他頓時就感慨，七十年代的好萊塢竟然就已經玩的這麼花了嗎？
這個時候就已經在強調黑命貴了？
但等他詢問伊芙琳，阿爾·帕西諾喊的‘Attica’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他才明白，這是一個梗。
“噢伊森，這件事情你沒印象嗎？”
昏暗的電影院裡，伊芙琳偏頭看了一眼伊森，奇怪的說道：“這就是幾年前的事情啊？”
“當時阿提卡監獄發生了一場暴動，囚犯控制了監獄，挾持了四十二名工作人員爲人質，要求紐約地方官員和監獄方改善監獄內的條件和待遇。”
“雙方談了好幾天都沒有談攏，於是當時的紐約州州長便派遣武裝警察和軍隊進入監獄平息暴動，在這次交火中，監獄方一共死了幾十個人，而且很多都是人質，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被槍殺的，而當時有槍的只有平息暴動的警察和軍隊。”
‘哎呦臥槽！’
‘還有這種事情？’
伊森以前只知道，讓毛子去解救人質是一件非常不靠譜的事情，但他沒想到，米國的警察竟然也這麼坑？鎮壓一個監獄都能弄死一堆人質？
這些人是在幹嘛？難不成是在CosT-800，拿着加特林解救人質？
伊森想不通。
“那當時負責指揮的紐約州州長不該倒黴了嗎？”伊森好奇的問。
此刻的他那就像是瓜田裡的猹。
面色扭曲的想要聽八卦。
而伊芙琳倒是白了他一眼，“倒黴？爲什麼會倒黴？”
“因爲死了幾十個人質啊！”伊森理所應當的說。
“可在那個傢伙的眼裡，這些死掉的人質根本就不算人啊。”伊芙琳說。
“你難道不知道嗎？當時的那個紐約州州長，可是現在的副統領呢~”
“就是那個洛克菲勒，Nelson Aldrich Rockefeller。”
‘噢~原來是這位大爺啊！’
‘資本家的基本操作啊！’
‘懂了懂了！’
吃到瓜的伊森心滿意足了。
雖然《熱天午後》不是什麼動作大片，但在到處埋梗的情況下，伊森看的還是蠻爽的。
開開心心的走進電影院，嬉皮笑臉的開車回到家。
然而，這種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當第二天晚上，伊芙琳告訴他，文頓·瑟夫表示自己不認識拉爾夫·貝爾教授後，伊森就有些鬱悶了。
“不認識嗎？那這樣的話我們就得自己去找了。”
“你爲什麼要那麼急？”伊芙琳覺得可以再等等。“雖然文頓說他不認識拉爾夫·貝爾，但同時他也表示可以幫我問問，不過這需要一段時間，因爲他最近不會去DARPA，大概年底吧，聖誕節的時候，他去弗吉尼亞拜訪老朋友時會幫我們打聽的。”
‘年底？’
‘那也就三個月？’
這個時間伊森倒是能夠接受，“那我就再等等，就當給自己放假了。”
他伸了個懶腰。
而對於這種說辭，伊芙琳卻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因爲在她的印象裡，伊森好像天天都在放假啊！
也就做《Snake Game》的時候忙了一週，賣《Snake Game》的時候忙了一月，再下來也就是被起訴時着急了幾天，其他的時候……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幹啊！
‘嘶……’
‘這人怎麼能這麼懶？’
如果讓伊森知曉伊芙琳的想法，那他肯定會暗自嘚瑟，因爲他的舒爽，全都來自於時代的力量。
當你身處浪潮之中時，變革帶來的推動，自然就能讓你輕易的窺視時代之巔。
雖然伊森口口聲聲的表示自己還要歇一歇，但他並沒有真的閒下來。
十月七日，他將想了好幾天的公司名字交給了伊芙琳。
而當伊芙琳瞧見紙張上的單詞時，她整個人的腦門上都冒出了黑線。
“Kismet（命運）？”
“你想用這個單詞當公司的名字？”
“Yeah~”伊森點頭道：“天命嘛！意味着我們公司的成立乃是天定！”
“……”這個解釋聽得伊芙琳五官緊蹙。
因爲她覺得，用這個單詞做公司名字……有些奇怪啊！
“你爲什麼不用Destiny（命運）、Fate（命運）或者Chosen（天選之人）？”
“如果你想表現出一種欽定的意思，那我覺得這三個單詞更準確吧？”
好問題！
伊森差點就給伊芙琳鼓掌了，因爲她問到了事情的關鍵。
實際上，在想名字的時候，伊森都快把自己的頭髮給撓光了，他想起一個霸氣但又不落入俗套的名字，但可惜，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
於是乎，他就非常中二的將公司的名字和自己的穿越聯繫在了一起，他覺得，穿越這種玄幻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他可不就是天選之人？
可當他想用宗教之中，具有神選意味的‘Chosen’這個單詞作爲公司名字時，他又忽然想起，未來有個人的背上，紋的就是這個單詞啊！
雖然到目前爲止，那個天選之人還沒出生，但誰也不能保證他未來不會再紋對吧？
爲了避免被碰瓷，伊森直接就把‘Chosen’給排除了。
接着把目光落在了‘Destiny’和‘Fate’上。
說實話，這兩個單詞伊森其實都不想選。
因爲前者在他的記憶裡代表着的是微軟出品的遊戲《命運》，後者則是有着很大知名度的聖盃戰爭。
當這兩個單詞有着特定含義時，從情感上難以繞過的伊森就無論如何都選不下手了。
所以他只能忍痛的將這些單詞全部摒棄，選了‘Kismet’。
至於他爲什麼不選擇既有好運含義，又包含着命運意思的‘luck’？
很簡單！
在‘luck’後面加個‘in’，這問題就不復存在了。
選也能選。
但他自己看的尷尬。
當然了，這些小故事伊森沒法和伊芙琳說，所以他便以“我喜歡”爲由終結了這個話題。
而在把註冊公司這件事情交給伊芙琳之後嘛，伊森也開始巡視起自己的產業來。
他先跑了一趟山景城，去了查克·派朵公司，想要了解MOS 6502的銷售情況。
由於MOS 6502在西方電子展覽會的發佈時間和侵權起訴案撞在了一起，所以伊森根本就沒精力過問芯片的事情，而等他忙完一切，今日再來時，這裡的經理倒是面帶喜色的向他彙報了戰果。
“瓊斯先生，MOS 6502在幾周前的展會上可是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當查克·派朵先生向大衆介紹，MOS 6502能在擁有不遜於英特爾8080和摩托羅拉6800性能的情況下以42美元的價格銷售時，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了，更多的人也在懷疑，我們是不是騙子。”
“不過，當摩托羅拉宣佈，他們會將6800的售價調整至68美元后，所有人就都收起了懷疑！”
“在發佈會召開的當天，就有很多公司向我們諮詢了MOS 6502這個產品，截止到今天爲止，我們更是售出了一萬枚6502，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年底，我們的出貨量就能突破五萬，甚至十萬！”
查克·派朵公司的總經理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性。曾經在德州儀器做了十年的銷售經理，有着豐富的從業經驗，但在說起芯片訂單時，他還是激動的揮舞雙臂，兩眼放光。
這是發自內心的欣喜，也是終於圓夢的體現。
至於說產量看起來很少？
用後世的眼光評價，一萬的訂貨量顯然是不夠看的，但在個人微型計算機誕生之初嘛……
一萬的訂貨量已經是瘋狂的體現了。
而四十二萬的銷售額……
更是能帶來保底三十萬的淨利潤啊！
‘我啥都沒幹又白撿六萬？’
‘好事啊！’
伊森就喜歡這種白嫖的感覺。
笑的同時，他也問：“你能告訴我是哪幾家公司向我們訂貨的嗎？”
“當然可以！”總經理回答的很爽快。
因爲他知道伊森是公司的救星。
“俄亥俄科學儀器公司向我們訂購了一千塊，Commodore向我們訂購了五千塊，STM Systems向我們訂購了三千塊，還有一些零星公司向我們要了一千塊。”
‘……’
行吧。
這三家公司把伊森幹沉默了。
因爲他沒辦法從自己的記憶裡找到這些公司的名字。
‘唉！這或許就是穿越的太早的緣故吧？’
‘除了活躍幾十年的老公司以外，其他都沒怎麼聽過。’
不過伊森也不在意這種事情，反正他現在是行業上游，誰都不怕。
簡單的轉悠了一圈後，對當下成績表示滿意的伊森準備溜了。
而就在他離開之前，那個身子微胖的總經理忽然遞給了他一張名片。
“這是？”
“摩托羅拉CEO羅伯特·高爾文的名片。”
‘？？？’
這張名片讓伊森很疑惑，“你從哪裡弄來的？”
下一秒他又覺得不對勁，“給我的？”
“Yeah！”
微胖總經理點頭道：“實際上，在我們發佈MOS 6502的當天，摩托羅拉就已經得到了消息，在電子展覽會裡擁有展臺的他們非常的憤怒，找到了我們，要求我們停止侵權。”
“但當查克·派朵先生和羅伯特·高爾文先生打了一個電話後，他們的態度便轉變了，並且在展會上公開宣佈，會在幾個月內下調6800的售價。”
“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在事後，查克·派朵讓我把這張名片轉交給你。”
“他說，摩托羅拉的CEO羅伯特·高爾文想和你聊聊。”
“至於是否接受？”
“你自己做主。”
‘這怕不是想要放狠話吧？’
伊森覺得自己聽懂了。
但等他做好心理準備，滿是好奇的打過去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溫和的聲音。
“伊森·瓊斯？《Snake Game》的發明人？下午好啊。”
“Yeah~高爾文先生，我是伊森，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因爲大家都不認識，而且伊森也算是搶了摩托羅拉的生意，所以他說話很直，“如果你想譴責我的話，那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噢伊森~你覺得我找你是因爲我想對你咆哮？”
“高爾文先生，我想我找不出第二個理由。”
“哈哈哈~看來我們摩托羅拉的名聲並不好，我只是想和你簡單的通個電話，但沒想到你會這樣去思考。”電話那頭的羅伯特·高爾文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伊森，不要緊張，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和你認識一下，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年輕人在幫助查克。”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話語沒有多少可信度，於是他又說：“你放心，在6502這個事情上，我們摩托羅拉認輸，既然是斯坦福出面解決的問題，那這個市場就該歸你們。”
‘？’這個話語聽得伊森有些迷惑，“高爾文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嗎？噢——那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伊利諾伊理工學院的受託人，學校的圖書館還是以我父親的名字命名的。我們學校和斯坦福有着深入的合作，我們清楚芭芭拉·巴布科克教授和文頓·瑟夫教授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沒有雅達利那麼愚蠢。”
羅伯特·高爾文的話語讓伊森笑了起來。
他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說得通俗一點，那其實就是我知你底細，大家一類人，沒必要在一些小事情上打生打死。
而羅伯特·高爾文口中的受託人的角色，那其實就是一種榮譽領導的職務，他們會爲學校提供財政，戰略和道德支持，促使學校更好發展，同時，他們也會優先的享用一些最新發明。
說的在簡單一點，這個身份那其實就是弗雷德·特曼的校企共建計劃中的企業身份，而當企業從米國的高等學府中汲取源源不斷的專利時，他們也就比普通人更加清楚，高新技術那纔是發展之本。
對於摩托羅拉來說，當下看不見前景的芯片市場根本就不重要。
伊森·瓊斯想拿就拿。
真正重要的其實是各大高校未來的科研成果。
而羅伯特·高爾文和伊森·瓊斯溝通的理由也很簡單。
當伊森抱住了文頓·瑟夫這條大腿後，他就已經拿到了頂級企業的入場券了，剩下的，就看他是否能夠從斯坦福得到足以商業化的科研成果了。而能想盡辦法從摩托羅拉的手中奪取市場的人一定有向上爬的野心，所以，即便羅伯特·高爾文不知道伊森能否成功，但——
“如果以後需要合作伙伴時，你可以優先考慮一下摩托羅拉。”
“不論是電子製造還是拉取投資，我們摩托羅拉都很擅長。”
“噢高爾文先生，謝謝。”伊森笑着回。
雖然伊森表現的非常紳士，但他一點都不相信羅伯特·高爾文的話。
在他看來，這傢伙一定有所圖謀。
在經歷的雅達利的事件後，他已經時刻保持了戒心。
能以誠相待的，只有那些醉心於技術的科研人員，至於商人？
讓他們滾蛋！
巡查完查克·派朵公司後，伊森便又駕臨了他忠誠的喬布斯家的車庫。
咳咳咳……
這話語聽起來是有些奇怪，但沒辦法，誰讓喬布斯把蘋果的生產車間定到了這裡呢？
而按照伊森的本意，他是來查看蘋果一號機的售賣情況的。
但等他敲開喬布斯家的大門後，那迎面而來的話語卻是將他弄得一愣。
“噢伊森！我們又見面了！”
喬布斯先是給了伊森一個大大的擁抱。
然後下一秒，這傢伙便踮起了腳，在那兒不斷蹦躂。
視線，也飄向了伊森的身後。
接着，疑惑的話語便冒了出來，“伊森？你今天不是來送機子的嗎？”
“啊？什麼機子？”伊森一臉茫然。
“《Snake Game》的簽名街機啊！”本抱着伊森的喬布斯鬆開了雙臂，身子後仰，仔細的觀察着伊森的表情，“你該不會忘記這件事情了吧？”
“你上次不是讓我幫你詢問，MCA爲什麼會以高價收購雅達利嗎？”
“我當時難道沒有和你說，我朋友喜歡你的遊戲，想要一臺《Snake Game》的簽名街機嗎？”
‘……’
‘OhFxxk！我忘了！’
聽喬布斯提起這事，伊森頓時就心裡一懵。
但下一秒，他便裝成無事發生一樣，說：“《Snake Game》的簽名街機啊？”
“這事情我當然記得！”
“但我現在買不到《Snake Game》的街機，因爲我已經和雅達利解約了，沒有公司生產了……”
伊森覺得自己是個天才！
這種完美的理由那都能信手拈來！
可就在他覺得自己的話語天衣無縫時，喬布斯卻眨了眨眼，道：“那世界上第一臺《Snake Game》是怎麼誕生的呢？難道是和東方神話裡的猴子一樣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
伊森驚了，他沒想到喬布斯竟然這麼問。
盯着對方看了半晌，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Okay，Okay，我的確忘記了。”
“我待會回家時就去買材料，啊不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弗蘭克，讓他給我送材料，爭取今晚就給你朋友做！”
伊森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不對。
喬布斯的朋友幫了他那麼大一個忙，結果他卻把對方想要的東西忘記了？
這個太不應該了。
而他那認輸的模樣卻讓喬布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右手五指成拳，在他的胳膊上來了一下。
“哦兄弟，看把你嚇的！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他也換要求了。”
“什麼意思？”伊森沒聽懂。
“很簡單，我朋友最初的目的就是想和你見一面，認識一下，他想知道研發出《Snake Game》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但是因爲MCA想要收購雅達利，而你和雅達利有矛盾，所以他不好和你見面。”
“但現在，MCA已經放棄了雅達利，雅達利也已經被華納兄弟收購了，所以……”
“他想和你見一面。”
喬布斯雙手一攤，道：“就這麼簡單。”
“華納兄弟是九月二十八日收購的雅達利對吧？”
“他九月二十八日當天就給我打電話了。”
“他說等你有空，就讓我帶你去洛杉磯，找他玩。”
“怎麼樣？去不去？”
“噢，原來是這樣？”伊森聽明白了，同時也笑了起來，“去，爲什麼不去。”
“Oaky，那現在就走吧。”喬布斯立馬把伊森往外推，“直接開你車去。”
“這麼急？”伊森驚了，“而且他今天有時間嗎？我們就這麼過去能見到他嗎？”
“當然！”喬布斯說：“他是當導演的，工作都是一陣一陣來的，忙的時候找不到人，不忙的時候就和你一樣，天天都在到處閒逛。”
“原來是個導演？”伊森瞭解了。
下一秒他又不滿了，“史蒂夫，你說誰到處閒逛呢？”
“兄弟！我不是閒人！我需要工作的！”
如此不要臉的話語聽得喬布斯笑了起來——
“Yeah~Yeah~Yeah~”
“你是需要工作~”
“但你最大的工作是看別人工作~”
話音未落，他便撐着法拉利的車門，翻身鑽進了跑車。
摸了摸方向盤，道：“鑰匙在哪裡？借我開開~”
“我還沒開過法拉利呢！”
注：①現實中，MOS 6502被人們接收的原因那就是英特爾8080和摩托羅拉6800的降價，在他們降價之前，真的沒有人相信CPU能夠那麼便宜。②摩托羅拉一開始並沒有認真看待CPU市場，查克·派朵他們說是從摩托羅拉離職的，但在他們離職之前，摩托羅拉就有裁員的打算了，並且以搬遷工廠的名義變相裁員，因爲羅伯特·高爾文覺得，CPU只是一個可以嘗試的市場，不是一個前景廣闊的市場，當時他們已經發明出了手機（1973年），拿到了手機專利，而從這個方面看，摩托羅拉的判斷其實沒錯，手機的市場的確比CPU大，當然了，他們的芯片業務只停滯了兩年就後悔了，而當年，爲了做手機，他們還拋售掉了電視機業務，賣給了松下。③伊利諾伊理工學院和斯坦福的關係前文說過了啊，斯坦福研究所差點被他們建立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