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huyou-accopmlished!
“那你們準備是要……”
袁燕倏拿起咖啡杯,笑而不語。他心道,老子只是嚇嚇你,什麼都不準備幹來着。
林登萬見狀也知趣地收回了問題。他明白這種事情透露一個idea就行,哪裡能把自己的詳細計劃和盤托出的呢?
雖然只是一個概念,但是作爲職業革命家的林登萬馬上意識到這個概念非常具有操作性。
先劫持飛艇,再飛到目的地,然後boom……mission-accopmlished(任務完成)!
他情不自禁地脫口讚道:“這真是一個天才的構想啊……嗯?”
等等,這個天才的構想好像有一個問題。
林登萬轉過身來,臉上帶着疑惑的神情地問道:“袁同志,飛艇上的那些同志怎麼撤離呢?”
“撤離?”袁燕倏的臉上也帶着疑惑的神情答道,“撤離做什麼?”
“不撤離的話,同志們豈不是要玉石俱焚?”
“哦,你說這個啊。”
我們的袁大師先是非常鄙夷地看了林登萬一眼。然後他臉色一整,露出十分莊嚴的神情,嗓音低沉地說道:“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我們賽里斯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遷-司馬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
“皮卡皮卡!”
“大師球,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宿主,你現在作死真的就會死!”
他只好暫停了一下,想了想繼續道:“或重於洛基山,或輕於鴻毛。爲正義事業而死,就比洛基山還重;混吃等死,就比鴻毛還輕。”
“怕死還怎麼當我們scp基金會的調查員?!”
“所以……”袁燕倏揮了揮手,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們的同志不需要撤離計劃!”
哪怕林登萬是一位堅定的政府主義戰士聽了這話,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這什麼scp基金會就是一幫瘋子!
真要說起來,無政府主義比亞伯拉罕兩大教派差遠了,沒有彼岸天堂就不大肯死。所以就算他們想到這種主意,也沒有志願者去實施來着。
“呵呵呵。”碰到這樣不怕死的瘋子他的氣勢就有點弱了下去,只好乾笑幾聲道,“這麼重大的計劃,我還要請示一下上級。”
果然啊,華爾街大爆炸果然沒有那麼簡單,這幫人背後果然還有幕後指使。
這次輪到袁燕倏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他很勉強地點了點頭道:“林登同志,保密工作的重要性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完全沒有意識到兩者之間氣勢被扳過去了的林登萬嚴肅地點頭道:“是的,這我知道。”
袁大師擡手看了一下手錶道:“好了,這都快九點了。林登同志,我們都是幹大事業的男人,時間寶貴啊!”
無政府主義戰士沉吟了一下道:“袁同志,放你走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scp基金會要和我們合作是不是該展現一點誠意啊?”
“誠意?!”我們的袁大師冷笑一聲道,“什麼誠意?”
林登萬再次放低了一些姿態,誠懇地說道:“既然你們scp基金會致力於幫助全世界的正義事業,那麼能不能給我們一些幫助……”
袁燕倏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道:“林登同志,是哪方面的幫助啊?”
“這個……”無政府主義戰士有點不好意思地道,“那個財務方面的幫助。盤下這家店把我們的流動資金全都花光了,所以……”
我們的袁大師臉上和心裡都是一哂,拉長了語調道:“哦呃……不就是錢麼?這對我們scp基金會來說那是小case啦。”
“說吧,你們要多少?”
林登萬搓了搓手,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兩千美金……”
“切!”袁燕倏端起杯子擡眼看了看對方,輕哼一聲一言不發地喝了一口咖啡。
無政府主義戰士有點尷尬地說道:“那就一千美金吧。”
我們的袁大師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道:“我的權限只能給你們八百!”
“好,八百就八百。”
袁燕倏和林登萬兩隻大手握在了一起,笑容滿面地看着對方,心中同時暗道,這就是個瘋子/傻子。
“袁同志,這錢……”
“放心,肯定會給你們的。不過我們scp基金會是一個正規組織,財務紀律十分嚴格。總要走走程序的嗎。”
“那要多久?”
“就明年……今年……好吧,這個月底。”
“那太感謝了,讓我送送你吧。”
兩人從後廚走進了前面店堂中,莊崑崙還在看那一本“烹調手冊”呢。我們的袁大師見到這幅畫面,此時腸子都悔青了。要早知道能用錢打發,自己何必拋出這件物事呢。
也怪自己沒有經歷過剛纔那種場面,心理素質太差,一時之間有些懵逼啊。
現在好了,自己s值都到了臨界值,想作死就會死了啊!
艾紐卡小姐姐不知道什麼回來了,正拿着塊抹布心不在焉地擦着桌子,看到我們的袁大師臉上就是一紅,裝作沒有看到轉過頭去繼續吭哧吭哧地擦着乾乾淨淨的桌子。
看到他要走,莊崑崙也戀戀不捨地放下書上前告別道:“鴻漸兄,這本書真是極好的。”
袁燕倏也只好敷衍道:“嗯嗯嗯,崑崙兄,你喜歡就好。兄弟我先告辭了。”
“那好,你我改日再見。”
“好好好,一定再見。”
見你個大頭鬼啊,老子此去那就是猛虎脫枷,窮鼠出籠……呸呸呸!反正肯定趕快搬家。
這個時候,林登萬對着薇安大姐姐使了一個顏色,後者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上前來,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道:“袁先生,有個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啊,什麼事情?”可別再搞出什麼幺蛾子啦。
金髮大美女柔聲道:“袁同志,你現在的身份既然是一位紳士,那不覺得自己缺了一個servant嗎?”
servant?
哎呀,被她這麼一說,我倒確實是一位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