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可是物證。
象這種糟粕,爲咱們的新G家,一定要儘早的根除纔是。
對了,還有誰指使她這麼做的,麻煩村長幫忙查出來。”
寧靜笑眯眯地鬆開手,指着譚定國手掌心裡的那疊符紙說道。
譚定國臉色很黑,看着寧靜那臉上的血跡,點了點頭沒說話。
畢竟寧靜都把他說的話都給說完了。
再加上,寧靜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受害者,他要是再說什麼的話,旁邊的人又不是聾子瞎子。
只能惡狠狠的朝李婆子瞅了過去,這李婆子,原先還以爲她挺安分守己的,沒想到這次居然會惹下這麼大的麻煩。
躲在人羣衆的鄧鳳芝眼睛直楞楞的看着寧靜手裡抓着那把李婆子懷裡的符紙,遞給村長,卻一點事都沒有的模樣,心中頓時一下子打鼓起來。
難道,難道她真的想錯了?
寧靜根本沒有什麼變化,那她是不是就不是孤魂野鬼?
可是,之前她去找李婆子,李婆子帶着她一起偷偷地看過寧靜了,信誓旦旦的說寧靜就是個妖孽。
爲了把寧靜身上的妖怪趕跑,她還特地去找了一條黑狗回來。
可現在,不光黑狗血對寧靜沒用,那李婆子身上的符紙對寧靜也沒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腦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讓鄧鳳芝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特別是她從家裡偷偷拿的那二十塊錢,她給是給了李婆子,做營養費了啊!
而現在,要是李婆子被抓了,那她的二十塊錢,那可咋辦?
李婆子答應她的東西,還沒給她呢!
“寧靜,你還是回去洗洗吧!”
王桂花低聲安慰着寧靜,看着她這幅模樣,又氣又恨的罵道:“這老太婆是不是瘋了,好端端的給人潑了這麼一大盆的狗血。
放心吧,洗洗就行。”
話雖這麼說,可現在畢竟是冬天,這麼一大盆的狗血潑過來,寧靜衣服雖然穿的夠厚,卻還是溼透了半邊身子。
看着村長和村幹部們把李婆子給押下去後,寧靜這纔回去洗澡洗頭,從頭到腳的換了一身衣服鞋子,這纔算是緩過來了。
拿着毛巾仔細的把水給吸乾了,腦子裡卻是在飛速的轉動着。
到底是誰,會指使這李婆子對她進行打擊報復的?
要知道,要是剛纔她沒有反擊的話,村民們只要真的相信了李婆子的話。
那麼以後,寧靜在這西山村,就不用待下去了。
好惡毒的心思,目的不言而喻,想讓她在西山村不好過。
她在西山村得罪的人就那麼幾個,其他她實在想不起,也想不出來,別人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麼做吧!
所以,那幕後人是誰,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纔對。
……傅大伯一家!
可寧靜從把傅大伯一家趕出去,斷絕了這幫吸血鬼掛在身上的要求後,傅大伯一家子就沒安穩過,基本都是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寧靜現在就是不確定,到底是傅大伯家裡的其他幾個兒子,到底是哪個?
又或者,是他們一家子全家總動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