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雖然不知道趙家發生的事情,但是心中卻有成算。
按桂花嫂那眼裡不容沙子的性格,知道這個大兒媳婦原來根本不像她之前看中的那樣軟糯,估計回家後會好好的掰掰這個當兒媳婦的性子。
按着王桂花教的,她先是拿着漿糊糊鞋底,一條條慢慢糊上去,然後用線一層層的納。
一開始,還能納的動,到後來,只能靠秀花遞給她的那個頂針用力的按壓才行。
幸好這納鞋底的針是那種粗的,不是平時做衣服用的那種,要不然,寧靜還真怕這針再這麼扎個幾下,估計就是斷掉的下場了。
這麼一天下來,她纔將將把鞋底給納的七七八八。
而傅紅星,還沒回來。
那邊傅紅星當晚就去了縣裡,四處打聽好後,第二天一早跟猴子一起,去了公安局的附近。
等了一會兒,就有個穿白衣服的大蓋帽,朝猴子和他這邊走來。
“你這小子,真是好久不見了!知道我在這,怎麼都不來找我?”
那人對着傅紅星咧嘴露出一個笑容來,然後伸手用力的抱了抱他。
傅紅星也微笑着回抱了他一下,這才鬆開手,指着一旁的猴子對他說道:“轉業後就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今天要不是我這同事認識的一個大哥出了點事,我還真請不出假到縣裡來。”
黃勇聽到傅紅星這話,不由的朝猴子那邊上下瞅了一眼。
然後一把把傅紅星拉到一旁,輕聲問道:“這真是你同事?”
“是啊,如假包換的下礦工人。”
傅紅星朝猴子看了一眼,臉上依舊微笑不變的說道。
聽到傅紅星這麼說,黃勇有些搞不準的摸了摸下巴。
他做公安好幾年了,猴子這人乍看一眼,就不像是個正正經經在廠裡上班的。
不過,既然傅紅星給做了擔保,那應該是沒問題的。
“咋了,他認識的大哥鬧出了啥事?”
一般能來找他的,基本都是闖了啥大禍的。
平常那種,基本G委會的人全給處理了,根本輪不到他們公安來處理。
傅紅星聽他這麼問,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就是昨個兒被你們抓來的那個叫方猛的。”
黃勇“咳咳”一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啥,那是他大哥?”
“認識的,當初那方猛在他落難時,幫了一把手,他聽到那方猛的事後,今天就跑來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說那方猛,對他那媳婦,可是心疼非常的,怎麼就會出了這樣的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面?”
黃勇聽了傅紅星這話,嘿了一聲,一臉難盡。
“那方猛確實心疼自家那媳婦,可架不住他那媳婦給他戴了綠帽子。
而且,雖然外面一直傳是咱們抓到的他。
不如說,是他自個回到了兇案現場,等着咱們上門去抓的。
回到局裡,他就對殺人的事供認不諱了。
基本上,槍斃是沒跑的。
現如今,就追問他那姦夫是死是活的問題。
還有,他和他那媳婦有個娃,那娃現如今下落不明。
兄弟們都在猜測,是不是他知道了那娃不是他親生的,也給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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