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七四章 老段大婚

臘月二十三日,王府飯店。

今日的王府飯店宛若被人用紅漆重新粉刷過一般,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紅色,各種各樣紅色的條幅,大紅燈籠以及窗戶上的喜字,都充斥着人們的眼球。

紅的發光,發亮,甚至映得天空都是一片赤紅。

而在王府飯店的門口,更是早早的就掛出了今日飯店已被包下,恕不接待外客的通知。

這樣一幅奇景,自然引得衆人紛紛側目,心中暗自揣測,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竟然能把王府飯店給包下來。

王府飯店作爲燕京最奢華的酒店之一,有人在此結婚自然毫不稀奇,尤其是改革開放之後,有錢人如雨後春筍一般,蹭蹭的冒出來,但凡良辰吉日,這王府飯店就少不得有一對以上的新人在此共結良緣。

但把王府飯店給包下來,完全謝絕外客的,在他們的印象裡,應該還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而且今天王府飯店這裝扮的也太喜慶了吧,甚至都到了奢侈的地步,別的不說多,就這些裝扮的花費都至少要好幾萬。

一時間,衆人的心中跟百爪撓心似的,更有閒人直接蹲在王府飯店的門口,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才能擺出這麼大的場面。

雖然燕京中貴胄無數,有錢有勢者衆多,但是他們搜腸刮肚,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燕京有這麼一號人物。

這倒不是說僅僅是驚歎其財富和權勢,燕京有錢有勢,手腕通天的人海了去了,但敢這麼大大方方,如此高調的,恐怕還真沒有。

王府飯店的門口,各種閒雜人等是越聚越多,都一個個抻着腦袋,死命的朝裡面看。

要知道,燕京人是出了名的愛看熱鬧,愛侃,要是能親眼見證一件值得說道的稱奇之事,這立馬拔份不少不說,憑此蹭個三五頓飯,絕對是不成問題的。

這人聚得多了,自然有人能跟王府飯店的人搭上關係,這纔算是曉得今天不到擺宴的主家是誰。

段勇平!

聽到這三字,衆人頓時傻眼了,這名字沒聽過啊,四九城中沒這麼一號人物。

隨後方辰,擎天總裁這兩個詞又透了出來,衆人這纔算是恍然大悟。

如果是這位家的事情,那就不奇怪了。

1992年下半年,官面上的新聞不說,在民間,普通老百姓的口口相傳,閒談碎語中,除了周圍的街坊鄰居,親戚朋友,同事同學,出現在他們嘴中頻率最多的人名,恐怕就是方辰了。

可以說,方辰不知道幫助多少人打發了許多寂寞無聊的夜。

沒辦法,這世間最吸引人的事情,莫過於權錢二字。

而對於幾乎個個都是底下組織部長的燕京人來說,權字上着實沒什麼好講的,除非真的能有什麼了不得的秘聞爆出,要不然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東西,真又什麼好講,好聽的。

而錢上,又有哪個人比方辰這位年紀輕輕,就白手起家的華夏首富更能吸引人們的眼球。

就方辰身上表現出來的這些驚奇之處,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個,就是十分了不得的談資。

再者最重要的是,這地攤文學上關於方辰所謂的秘聞,發家史的詳細描述實在是太多了,保不齊哪本書自己看過了,鄰居同事卻沒看過,那今晚上的主角就是自個兒了。

可以說,方辰的出現不知道養活了多少地攤文學的撲街作者。

而且衆人有所不知的是,今天王府飯店的兩個大宴會廳,擎天已經包下來了,甚至連王府飯這四百多個房間都被擎天所包下來了。

早在三天前,除了極少數像方辰這樣的長租客,王府飯店都已經不接納任何人入住了。

開什麼玩笑,按照方辰的預計,今天來的賓客沒四千人,也至少要有三千五百人,反正不能比擎天開業那天的氣勢差到哪去。

這麼多人,並且都是有頭有臉,在本地也算是一方豪雄的存在,雖說並不用擎天專門安排住宿,但保不齊誰要喝到地上,總不能讓人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隨着時鐘的指針緩緩挪到了十一點,令人驚歎場面出現了。

只見至少五六百輛,各式各樣的小轎車,煙塵滾滾,浩浩蕩蕩的朝着王府飯店開去。

這讓自詡見過大世面的這些燕京幫閒們都咂舌不已,眼睛都看直了。

平常,他們哪能見過這麼多小轎車一起駛來的盛況。

而且這些車可不是津門大發,夏利這樣的破爛貨,至少都是奔馳,寶馬,奧迪之類的豪車,而有一些車標他們並不認識,但是看其打頭的做派和樣式,其價錢絕對在這些奔馳,寶馬,奧迪之上。

不過最讓他們歎爲觀止的,還是婚車,怎麼能有這麼老長的車,快六米了吧,比太宗閱兵時坐得禮賓車都看着要長,要豪華氣勢的多,尤其是車頭前面的飛天女神標誌,在陽光的照射下竟然閃閃發光。

但怎麼說呢,畢竟是天子腳下,能人輩出,很快就有人認出來婚車的名字叫做勞斯勞斯,是英國皇家御用轎車,並且有錢都買不到。

必須要有爵位才能購買勞斯萊斯,也就是具有貴族身份才能成爲車主。

甚至除此之外,勞斯萊斯公司還對擁有勞斯萊斯轎車的車主,在顏色上做出了嚴格的區分,深顏色的勞斯萊斯只能夠是皇室,或者是有貴族封號的人才能擁有,而普通人只能購買淺色的勞斯萊斯作爲座駕。

這輛勞斯萊斯是方辰讓別列佐夫斯基從英國弄過來的,花了他將近一千萬,本來他是打算將這輛勞斯萊斯送給段勇平,作爲新婚賀禮到

可誰知道,段勇平竟然死活不要,非說什麼,方辰還坐奔馳,他憑什麼就能做勞斯萊斯了,弄得方辰最後只能作罷。

跟別列佐夫斯基說了一聲,等段勇平這婚禮辦完,讓其重新將這輛勞斯萊斯給拉回俄羅斯賣去。

俄羅斯現在的富人越來越多了,根據方辰所獲得的信息,前世那些在俄羅斯興風作浪的大寡頭,這輩子一個不拉的全部都出現了。

勞斯萊斯賣給他們正合適。

沒辦法,他也懶得坐勞斯萊斯。

雖然有可能比他的虎頭奔舒服一些,但實在是太扎眼了,如果他了解的沒錯,整個華夏,就這一臺勞斯萊斯而已。

這萬一要是讓什麼起了歹心的壞人給盯上了,那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大麻煩。

哪怕慧明,韓光他們保護的再周密也不行。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只要有人的參與,那就有出錯的可能。

隨着婚禮正式舉行,諸多趕來捧場的供應商們,以及擎天的各種合作伙伴,尤其是擎天員工代表,赫然發現,他們敬愛的老闆,方辰居然在給段勇平端茶倒水,當伴郎。

一一個頓時都變得忍俊不禁,要不是顧忌着方辰的臉面,那絕對是笑聲震天,喧鬧異常。

說實在話,這一幕,他們真是想都沒想到。

他們覺得方辰就算混不到主婚人,但怎麼說也不至於悽慘到需要淪落爲伴郎的地步。

今天雖說是段勇平的大喜之日,但同樣的,也還是擎天舉行年會的日子。

按照日程安排,段勇平這婚一結,酒足飯飽之後,就是賓客離場,而剩下的這些擎天員工再留下開個大會。

作爲年會,尤其是總公司成立之後的第一個年會,方辰自然是打算把年會弄得熱鬧一些。

但因爲場地,時間,以及各種客觀環境的侷限,使得擎天不可能,也沒必要將全公司這五萬多員工聚集在燕京。

他要是把這麼多人弄到燕京,別的不多說,燕京市這一塊都要瘋了。

不過方辰已經盡力,讓更多的擎天員工能來總部年會。

畢竟這代表者公司,代表他方辰知道大家這一年來的付出和辛苦。

所以說,僅僅擎天個分公司的員工都來了足足兩千多人,弄得沒辦法,只能將這些人安排在另外一個宴會廳中。

之所以會有這麼多人,是因爲整個擎天系,小到每一個班組,都至少能有一個員工代表自己所在的班組出席今天的大會。

“李萌他們家的人認識方總,這就沒意思了,要是都跟段勇平那兩個表弟一樣,樂子就大了。”馬昀看着臺上的方辰,嘴角一撇,滿是揶揄的說道。

不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的意味。

別列佐夫斯基,金至江幾位擎天副總裁,過了下腦子,然後也頗爲贊同的點了點頭。

一想起來,今天早上,段勇平兩個表弟,將方辰當做一般伴郎,指揮方辰幹這幹那,整理座椅板凳的事情,他們就想笑。

並且當時看到方辰在搬桌子的時候,恐怕是把段勇平的魂都快給嚇飛了。

方辰能做伴郎,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世間也沒說,將自己老闆真當做伴郎來使喚的道理。

而到了女方家,接新娘的時候,反倒沒什麼樂子,幾乎沒有一個人敢刁難方辰的,簡簡單單的玩了幾個遊戲,唱了兩首歌就開了門,任由段勇平長驅直入,抱得美人歸。

沒辦法,作爲官宦之女,她們實在是太清楚方辰所擁有的力量。

那可是一位,比她們父祖都要厲害,更具有權勢的人物,豈容她們造次。

所以說,即便她們在心中再怎麼努力說服自己,但還是依舊不能改變,她們一看到方辰,就有種羊看到狼的感覺。

雖然方辰已經在盡力的讓段勇平這場婚禮變得截然不同,與衆不凡,儘可能的獨特一些,但大體上也就只能是奢華一些,場面大一些罷了,並沒有什麼好說的地方。

說個不好聽的,最大的亮點恐怕就是他方辰親自來做伴郎了。、

不過,蘇妍到是挺興奮的。

不過有些出乎方辰意料的是,段勇平走馬觀花的敬了所有酒桌賓客一圈酒之後,竟然跟方辰打了個聲招呼,沒等方辰同意,就自己跑到了剛纔婚禮臺上。

方辰不由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段勇平,不知道段勇平這又是再演哪齣戲?

按照昨天排練好的過程來說,似乎並沒有段勇要登臺這個環節,而且他了解段勇平,他覺得段勇平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太對,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宣佈。

“老段應該沒喝多少酒吧?”

方辰聞了一下,杯中幾乎寡淡無味,連最便宜二鍋頭都不如的白酒,眉頭緊皺,心生詫異。

一般來說,即便再怎麼掩護,再怎麼兌水,但一場婚禮下來,新郎官也要喝的七葷八素,不省人事不成。

但到了段勇平這邊,這條定律就不怎麼管用了。

沒辦法,誰讓段勇平算起來,不是他們的領導,就是他們這些供應商領導的領導。

都是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人精,他們巴結段勇平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做出得罪段勇平的事情來。

至於說,喜聞樂見的灌伴郎環節,新郎不喝,伴郎喝更是從未上演。

開什麼玩笑,他們這是有幾個膽子,竟敢來逗弄,折騰方辰。

吳茂才算了算,然後說道:“九爺,段總今天大概就喝了六兩多,不到七兩的樣子。”

說完這話,吳茂才有些遺憾的砸吧砸吧嘴,九爺這人太好了,實在是太照顧段勇平了。

哪有說三千多人,三百多張桌子,一一敬酒敬過來,居然只喝了六兩多的道理。

“那不應該啊,以老段的酒量,六兩多酒,應該算不得什麼,不至於到臺上鬧事,出洋相的地步。”方辰狐疑道。

他實在是搞不清楚,段勇平爲什麼會突然一聲招呼也不大的跑到臺上去,並且冥冥之中,方辰覺得段勇平之所以做出這樣匪夷所思的舉動,是跟他脫不了關係的。 шωш ●ttκan ●¢Ο

而且這個感覺在段勇平看了他一眼之後,不由又加重了許多。

另外,讓方辰感覺最爲怪異的是,按照他的計劃,不是應該他先跑到臺上去,宣佈些大事的嗎?

怎麼會是段勇平搶先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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