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沁然這幾年被空間的東西蘊養的那叫一個身強體壯,吃嘛嘛香,一點兒都沒有水土不服。
到了緬甸那塊兒,兩人也沒忙着說直衝會場,畢竟玩樂什麼的纔是這次旅行的主要目的。
但是因爲要去礦山那邊自然就漸漸的沒什麼可以玩的,除了石頭就是石頭,當然還有一羣不知道年紀的大叔們。
“真是不知道爲什麼一定要到這裡來,市中心不是也有別的翡翠會場麼。”
“離開翡翠礦山的地方,賭漲的只佔萬分之一(指色料〉,在翡翠礦山賭漲的機會率要高得多。”容劍成解釋道,也沒有前去看石頭什麼的,就跟着冷沁然在這邊瞎晃悠。
“我倒是奇怪了,爲什麼別人有點錢的身邊都跟着個行家,你看着也不像是懂行的,也有錢請行家,爲什麼不請一個呢?”
“不同的賭石顏色各異,紅、黃、白、黑皆有,還有混合色。玉石交易中最賺錢的,最誘惑人的,但也是風險最大的非賭石莫屬。珠寶界有一句行話:賭石如賭命。賭贏了,十倍百倍地賺,一夜之間成富翁;賭垮了,一切都輸盡賠光。與賭石交易相比,股票、地產等冒險交易均屬溫情而相形見絀。一般僅從外表,並不能一眼看出其‘廬山’真面目。即使到了科學昌明的今天,也沒有一種儀器能通過這層外殼很快判出其內是“寶玉”還是“敗絮”。因而買賣風險很大,也很‘刺激’,故稱‘賭’。你讓我有哪些信心去接受那些所謂的行家。”容劍成勾勾脣笑道,“那還不如信我自己。”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這個小子,冷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沒有跟容劍成成爲敵人還真是個萬分正確的選擇。容劍成這麼的囂張卻總是有資本的,可能他就是傳說中的天人之資吧。
“綠了,綠了,見綠了。切,給我再切!”男人的聲音欣喜若狂,可是沒多久卻變成了嚎啕大哭,“啊!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什麼都沒有了啊……”
老廠產的翡翠都有皮,但產在河牀中的水石翡翠也爲老廠玉,皮很薄或無皮。新廠產翡翠大多無皮,但產在坡積層內的有皮。皮的厚與薄主要取決於風化程度的高低,風化程度高皮就厚。一塊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時見了綠,但可能切第二刀時綠就沒有了,這也是常有的事。這男人可能就屬於這一種了。
看到這情景冷沁然不禁更加的覺得佩服起容劍成來了,竟然這麼小的年紀就敢賭這麼大的手筆。不得不說容劍成擁有着比年齡更加成熟的心智。
“哎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容家的小少爺啊。”一個大肚便便的男人摟着一個女人走到了容劍成的面前。
出乎冷沁然意料的是容劍成竟然微笑着迴應:“沒想到是金叔叔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小小年紀就知道泡女人了啊,還真是不簡單,金叔叔可是沒忘記你前三年給我們金家送的大禮呢!”說着眼神變得更加陰毒起來。
冷沁然這才發現容劍成的笑容是多麼的公式化,並且面對這男人的威懾竟然毫無變化:“是嗎,多謝惦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