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在地震災區顯靈救人的消息越傳越廣,到後來,有很多人出來證實,自己看到觀音菩薩了。
更有不少傷者表示,自己曾經服用了觀音菩薩淨瓶裡的水。
不過,對於觀音菩薩手中的淨瓶樣式,衆人說的卻不一樣。
有的人說,觀音菩薩的淨瓶,就跟一個小細頸酒壺一樣。
也有人說,觀音菩薩的淨瓶,跟一個篇圓的茶壺差不多。
還有的人說,觀音菩薩的淨瓶,更象一個大肚子茶壺。
實際上,唐愛蓮是先用小細高壺,那個只能裝兩斤靈液。
後來覺得細長壺不夠用,又拿了過大一些的扁圓壺,能裝五斤。
最後,因爲要用的量太多,乾脆拿出了一個十五斤裝的大肚子壺。
雖然衆人對觀音菩薩用的淨瓶不統一,但統一的是,觀音菩薩腳下踩着的花籃卻是非常統一。
雖然說,這個時候不準搞封建迷信,但還是受恩人悄悄雕刻了手持細長壺正在傾水,腳踏花籃的觀音形象,有人發現後,乾脆去定製了同樣的觀音圖象,有不少人買了回家,在家裡悄悄供奉着。
唐愛蓮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被成了觀音菩薩。
但她還是發現了,自從去過地震災區救災之後,她的性光一直在非常緩慢地變化着,就好象,她一直在獲取功德一樣。
她心中奇怪,不是說,功德之光只有做了功德之事才能獲取的嗎?爲什麼,她沒有做善事,功德之光依然在漲?
一直到很多年後,她路過塘嶺,見到一間廟裡的一尊菩薩象,看到那個手持酒壺,腳踏花籃的槊像,才知道,她當年站在半空救人的形象被人看去了。
唐愛蓮左手腕卷着小白,右手腕卷着小青,左肩上站着大黑,右肩上站着小黑,左邊褲腳邊跟着小金,右邊褲腳跟着黑子,走在回衛生室的路上。
自從白天玉進了空間,這些靈寵們一個個都不願意呆在空間裡裡,爲什麼,威壓啊,那貨修煉的時候,都不肯收斂一下氣勢,害得這一衆靈寵除了那條小紅蛇之外,都跑出了空間,打死都不願意進去了。
唐愛蓮發愁啊,她有心想將它們收進今生修煉出來的自有空間,但那裡面,到目前爲止,也只能種藥材,她自己雖然進去過,但還不知道別人進去能不能存活呢。
要是出了問題咋辦?
如果她能打得過白天玉那傢伙的話,她一定將他從裡面拎出來!
可惜,她打不過那傢伙啊。
帶着一羣靈寵,又不能坐火車,只好又是半夜坐着花籃回來,可是,這一路上,幾個小傢伙上跳下竄,她都不敢讓花籃飛快,結果,還沒到大隊部天就麻麻亮了。
於是,她不得在山裡按落花籃,然後帶着衆寵走路回家。
只是,這大清早站在路上擋路的黑傢伙是誰?好臉熟啊!
“阿蓮,我看你越來越野了,居然一去就差不多一個月,你這赤腳醫生是這麼當的嗎?”
見唐愛蓮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某人板着臉的某人說。
唐愛蓮目瞪口呆地看着黑塔似的鳳鳴,“噗”的一下笑噴了:“你不會跑到非洲去了吧?怎麼曬得這麼黑?”
鳳鳴狠狠地將她摟進懷中:“你別想打岔,說,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鳳鳴心中莫名煩躁,他有感覺,自己的寶貝好象被人覬覦了。
“真的跑非洲去了啊,難怪這麼黑!”唐愛蓮大笑。
天雖然麻麻亮,但畢竟還不算大亮,路上還沒有行人。
“走,到你空間裡去。”鳳鳴拉着唐愛蓮就想進她的空間。
唐愛蓮卻僵了一下,說:“不用每次到跑到我那裡去吧?”
難道,她要坦白,自己的空間,多了一個美少年?
鳳鳴審視地看着她:“莫非,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找了一個小白臉,藏在你空間裡了,所以不敢讓我進去?”
唐愛蓮心中一虛,可不是藏了個小白臉。那個白天玉是白龍所化,膚色特別白,跟現在被曬得黑人似的鳳鳴相比,這白天玉還真是個小白臉。
怎麼辦?那個白天玉的事,要坦白嗎?
不說吧,鳳鳴遲早會知道,等他知道的時候,他的怒氣她肯定承受不住。
別看他對她千依百順,將她如珠似寶的哄着寵着,那是因爲,她從來沒有踩過他的底線。如果讓他知道,她收了個俊美跟他不相上下,本事卻比他還大的傢伙在空間,肯定不放過她!
唐愛蓮愁啊,如果她將白天玉的事說了出來,鳳鳴肯定忍不下這口氣,要找白天玉算帳。可他現在,打不過白天玉啊!
他們兩個真打起來,她要幫着誰?
還是別讓他知道算了。反正,自己也問心無愧,不過就是簽約了一條還沒有完全化龍的蛟罷了。
唐愛蓮故作生氣了:“我的空間裡何止一個男人,有十幾個呢。”
她一共二十五個暗衛,在g市希望園留了兩個,b市希望園留了兩個,給自家父母和兄弟姐妹每人派了一個,剩下的十幾個,她考慮救人用得着,這次全部都帶來了。
暗衛之中,除了唐金唐銀,絕大部分都是男人!
唐銀給了姐姐唐愛詩,從鳳家回來後,又讓唐金去跟了愛樂,因此,她空間裡的暗衛,全部都是公的。
鳳鳴壓住心中的煩躁,拉住她的手輕輕搖着:“好好好,不去你那裡,那就到我那裡!”
唐愛蓮剛想說不,就感覺腹中一空,有一種失重的感覺,再落地時,已經轉換了環境,出現在了鳳鳴的五行果園空間的竹樓裡。
“好啦媳婦兒,這裡安全了。坦白從寬,你遇上了什麼人,什麼事,跟你男人好好說說好不好?”鳳鳴的眼神探視地看着唐愛蓮。
唐愛蓮心頭一突,他看出來了?
她撇着嘴巴撒嬌:“老公,我能遇上什麼事?不就去了趟地震災區,救了一些,獲取了一些功德嘛。
你這傢伙,三月底離開,現在已經八月了,這一去就是五個月,回來也不彙報一下你去非洲的情況,也不問問我是不是辛苦啦,居然就拉着我問罪,我不高興了,我要補償!”說罷,就惦起腳尖,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